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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待君墨染可不能像接待寧亦廷一樣在君子鈺的書房里。

君子鈺把君墨染請到會客廳里,下人端來兩杯剛剛泡好的茶水就退下了。

君墨染坐在主位上一口一口地輕酌著茶,君子鈺則坐在下首。

自然,君墨染不說話君子鈺也不說話。

片刻,君墨染才起身抬步朝著門口走去:「走吧,去書房。朕有事問你。」

這個韻王府是君墨染親自督工建造的,就連當初的設計圖紙,君墨染都是有份參與其中,近幾年又沒有整修過,所以自然就會很清楚這一整座府的構造。

書房里,君墨染的手無意識地敲著桌面,手因長年累月的勞作批改公文,食指已有一層薄薄的繭。

隨後而來的君子鈺看到君墨染敲著桌子這一幕輕輕地笑了笑。

君墨染听到君子鈺笑,面露不解,君子鈺卻是斂住笑意盡量減少和君墨染的交流次數。

君墨染終是忍不住首先開口:「說說你對這次這件事的看法吧。」

君子鈺假裝吃驚:「這件事不是像在御書房那里說的一樣嗎?現在有另外的發現了嗎?」一臉的震驚,說是假的都沒人信。

可君墨染卻像看透了他的心一般,輕笑出聲:「整件事看的最通透的就是你了,現在還在父皇面前裝?」

君子鈺這會是真真正正的震驚了:這是他自回京這麼多天來听到的為數不多的他在他面前自稱是他的父皇!

君子鈺沒直接回答,震驚過後反倒迅速恢復常態,很淡定冷靜問道:「父皇想從子鈺這听到什麼?」

換言之,君墨染想听什麼,君子鈺就說什麼。

君墨染也不再藏著掖著:「我不信你和連誠旭的關系僅僅只是表面那樣,我更不相信你會不知道他最近那麼大的變化,更加不相信你會什麼都不懷疑。除非……」

「除非什麼?除非我和他是一伙的?」君子鈺嗤笑一聲,君墨染卻好似沒听見他那帶有諷刺的笑。

「是,如你所料,現在的連誠旭是假的,但在沒找到真正的連誠旭之前又有誰敢動現在這個假的,那無疑是在打草驚蛇。」

君子鈺發現他很享受君墨染听他發表意見時的神情︰「況且,一旦渠家知道他們最寶貝的可以繼承渠聯桓衣缽的‘渠聯桓的徒弟’,在咱們手上竟然找不到人而且還有人在代替他,再加之現在連誠旭生死不明,讓渠家知道,那可無疑給行動增加了幾分難度啊。」

君墨染擺手失笑:「我可沒說要讓渠家知道。得了,你就說吧,有什麼辦法可以以最快的速度找回連誠旭。畢竟似瑾的病還不知道是不是痊愈了。」

君子鈺一听葉似瑾的病,整個人也緊張了起來:「發病了嗎?不是說好了嗎?」

君墨染狐疑地看向他,君子鈺看到君墨染這般看著他,干咳一聲就要轉移君墨染的注意力。

「沒發病,不過總歸有隱患,雲天夫妻兩個一直都提心吊膽生怕什麼時候會發病,畢竟沒服連誠旭給的藥葉似瑾就醒了過來,怕會落下什麼後遺癥。」君墨染收回了懷疑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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