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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手緊緊地護在信的前面,把信貼在心髒之處,在他滿身是血的跑到城門口,就引起了一場騷動。

每個人都離得遠遠的,城門口的士兵早已派人去稟報上級,一個士兵跑到他面前,推了推他。

沒想到,手卻被他反手捉住。

士兵一驚,連忙就要掙扎著把手抽出來,沒想到那人卻是用另外一只手,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

他的眼神炙熱的盯著那封信,又看看面前的穿著兵裝明明被他握住手害怕不已卻又強裝鎮定的士兵。

那人顫抖著把信發在地上,咬破右手手指,緩緩在地上寫著:雪山急件,路上遇歹,送入宮中,封官加爵。

寫完,口中似乎還想要說什麼,但卻是無力,在生命流逝的最後一刻,用手用力地握著腰間那個白玉銘牌,臉上竟然是那種安逸而又滿足的笑容。

仿佛鬼使神差,士兵緩緩撿起地上那封書信,絲毫不顧上面的鮮血塞入懷中,看見那人的手用力地握緊白玉銘牌,伸手把它扯了下來也好有個憑證。

又伸出腳,用靴子把地上的血跡都弄的模糊不清。

這時負責京城治安的柳江衢已經來到了事發現場,也就是這個士兵所在之地。

看到此情此景,眉頭狠狠地皺了一皺,緊接著,一句溫潤如玉的聲音傳來:「怎麼回事?」

眾人這才看向柳江衢身後那頂轎子。

「稟王爺,無事無事,下官立即讓他們把城門口這收拾干淨。」說著朝著一邊的士兵使了個眼色吩咐著他們快點收拾。

一旁的百姓听到柳江衢稱轎中之人為王爺,身體的本能比思想還快。

直接朝著轎子的方向筆直跪下,因為不知道轎中是哪位王爺,所以也就喊道:「參見王爺。」

「你們都起來吧。」那股溫潤的聲音再度傳來,直擊人的心底深處,仿佛春風拂過細柳,沁人心脾。

眾人起身,但卻不敢如剛剛一般指著士兵和那句躺在地上的尸體指指點點、交頭接耳。

外圍的早已先走,里面這一層的也只是拘謹的站在原處,不敢亂動。

許久,城門守衛才把現場處理好,城門口又恢復了正常的出行。

那頂載著王爺的轎子也緩緩駛出城門口,不知去向何處。

而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剛剛那個士兵也悄然離開了眾人的視線範圍。

雖說那人說要把書信送入宮去,但皇宮又怎會是他區區一介城門守員可以進的地方。

剛剛那人也說這是雪山來的急件,雪山那里因為雪崩導致了許多世家大族的繼承人都消失不見了,在京城中也是鬧的轟轟烈烈。

街頭巷尾都在談論著,而這韻王就是當事人之一,想必他也是很希望找回他們的。

所以,他也就尋來了。

韻王府門前,早已換了一套衣服的士兵正跪在韻王府門前求見韻王君子鈺,卻被告知君子鈺早在一刻鐘前就乘坐轎子出府去了。

士兵猜測,在城門口遇見的那位該就是韻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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