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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各國就以分庭抗禮之姿迅速登基。

所幸,這些年來,因著當年謀反傷了根本而元氣大傷,故而重心基本上都放在了固國之根本上。

所以,千百年來,倒也只是各國邊境起些小摩擦罷了。

但,未來如何,那可就不好說了,能當皇帝的哪個沒有野心?

哪個不是時刻算計著如何壯大勢力並且吞並他國?

那人听得最重要的這一點轉身就離開了剛剛的隱蔽角落,回帳布署著如何把君子鈺懷有天火,雪槿之事自然而然地散播出去,而又不被眾人懷疑的苗頭指向自己。

然後,又要不動聲色地制造一場雪崩,即使君子鈺不葬身于此,但尋人也要好幾天。

而這幾天,君子鈺必定與外界斷了聯系,那這個流言就可以繼續發酵了,如此一來,還怕其余各國不驚慌?

而他們一旦驚慌,必定團成團共同進攻東凌。

畢竟在每個奪權者心中,「珠潭」一族在他們心中留下的陰影太深太深,而東凌竟找到天火雪槿。

這事說是冥冥之中的天意,就是打死他們也不會相信。

他們只會相信是東凌找到珠潭後人,並與之勾結,意圖顛覆整片大陸,屆時這大陸必定屬于珠潭和君氏一族的江山了。

而東陵必定也會怪罪這罪魁禍首,到時,戰爭一觸即發,他只需坐收漁翁之利便可。

主帳內

君子鈺正襟危坐,哪有半分剛才的虛弱樣子,連誠旭隨意的坐著手中把玩著青花瓷茶壺,狀似無意道:「你就不怕接下來這大陸的不太平?」

君子鈺勾起一抹邪笑:「怕?本王何曾有過怕?這大陸越是亂對咱們就越是有利……」

再度修養了三四天,一群人終是再次下山,但氣氛總是沉悶了不少,因為時間不等人,葉似瑾的病情更是不經等啊!

而此時,眾人牽掛的葉似瑾居然已是清醒了,而且已能下床走路了。

這天,君墨染自己居然浩浩蕩蕩地領著一只軍隊,坐擁皇帝該享的禮制,禁衛軍從皇宮一路開路到相府。

百姓們難得見到如此隆重的局面,又因著皇帝出行,故而皆上街跪拜在街頭。

有幾個大膽的想偷偷看一眼天子之龍顏,但是又不敢光明正大的看,只是匍匐在地之時,臉微微上抬幾分,眼角上挑。

只見轎攆早已是貼有三層鏤金雲版,帷用三層綢緞制成,每層又各繡有雲龍羽紋相間,四根金光閃閃的綢帶綁在車軫上,四柱又繪有金色雲龍,車門窗戶垂珠簾,四面共三。

一路上浩浩蕩蕩,本來不過一刻鐘的路程,愣是走了半個多時辰,而在君墨染決定出宮去相府前,宮中早已派人來知會葉雲天。

所以,這會兒,葉雲天正率著闔府上下幾百幾千的人口在府門等著。

遠遠地就看見街道轉角有一明黃車轎正緩緩駛來。

這普天之下除了皇上和現今身處太廟的太上皇外,試問還有誰敢如此大張旗鼓公然在天子腳下采用明黃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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