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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連誠旭在眾人看不到視線盲角中給君子鈺上完藥,君子鈺頓感舒適。

這藥一抹上,剛剛那灼熱又刺骨的疼痛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清涼之感,微微的也不刺激,仿佛春風拂過般,讓人舒服。

不多時,兩人皆鎮定地走向營帳之內。

毫無疑問,君子鈺手上的傷被眾人看得清清楚楚,但下一刻,那雙手又巧妙隱于袖中。

看著眾人臉上擔憂之色君子鈺卻是微微笑︰「不礙事,不過剛剛不小心踫到那花兒給燒著了。」

那笑有幾分牽強,在眾人的眼里,此時的君子鈺就是一個為了穩定眾人心情,明明受了很嚴重的傷卻還強撐著說沒事的王者。

因為,君子鈺身上的王者霸氣渾然天成,時刻存在。

而眾人的想法正中君子鈺下懷,見著最後兩三人告辭離去,君子鈺那隱于袖中的手才終于拿了出來。

那邊的連誠旭早已拿起位于東北角床榻旁的藥箱過來了,看著君子鈺那猙獰的傷口,眉心緊皺。

拿起其中一烈酒作勢要往君子鈺攤開的右手倒去。

最後,似是不忍,抬頭看向君子鈺︰「怕是待會疼得厲害你可千萬別硬撐啊。」

君子鈺蒼白一笑,聲音沉悶︰「你盡管來吧。」

如果說,剛剛在外面那群人面前是假虛弱,那現在的虛弱就是真真切切的,君子鈺確實是力竭。

而天火和雪槿殘留的一縷氣息現在就以君子鈺為載體,不斷抗衡。

連誠旭狠下心,倒了大半瓶烈酒,直接澆在傷口上,毫不留情。

而另一只手卻是拿起一旁銀針,微沾酒精,就在君子鈺傷口處穿針引線。

細細的銀針,不斷在君子鈺的手掌皮膚表面跳躍著,而縫合工作也進入尾聲。

然而這還沒有結束,連誠旭結束縫合後,立即把一旁香薰裊裊的似暖手爐樣的圓形蠱壺擺放到桌案上。

輕抬君子鈺的手,讓其手在圓形蠱壺上,那一層薄薄的煙霧慢慢地轉入連誠旭故意沒有縫合緊的右手掌心。

畢竟,天火、雪槿之氣可不是鬧著玩的,今日便要通過香薰之法逼出那極其霸道的寒氣及那異常灼熱的奇溫暑氣。

不然,長久而論,再好的身子也經不起如此這般摧殘啊。

不知過了多久,圓形蠱壺已再無氣體往上升,連誠旭反扣住君子鈺的手,那脈搏雖不與以往一樣,但卻總是比剛剛那般來得強勁、有力,這才松了一口氣。

連誠旭站起身子,一邊收拾東西一邊以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說著︰「你這傷一時半會好不了。這幾天切記不踫水,不吃辛辣食物。還有,你這傷口我用的羊腸線縫合稍微弄松了一些,這也是為了你以後每日一次的香薰,一如剛剛那般直至霧氣消散。」

頓了頓補充道︰「如此重復四五日後你體內之寒暑氣必然消失殆盡。皆時,我再拆線進行再次縫合,只消隔日拆線,若傷口無發腫流膿即為痊愈,若出現上述情況,那就麻煩了。到時,我會都弄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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