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出了一身汗才泡過鮮花浴,玉嬌龍神清氣爽地對鏡梳妝收拾好自己,她自己綰的發型端莊大方。
玉嬌龍對著鏡子里的自己點了點頭,目露笑意。
攏了攏剛梳好的垂雲髻,看著首飾盒里一匣子的首飾,從中挑出一支珍珠玉簪,插在了頭上。
夫人院里的大丫頭春蘭穿過垂花門,向里走去,里頭是一間獨立的小院。
院子看著挺精致。
雪兒領著春蘭來到正屋前,也沒敲門,直接推門進了屋里。
靠著窗子的梳妝鏡前,坐著一位身姿婀娜的少女。
此時正對鏡梳妝,她听得開門聲轉過頭來,正好對上雪兒一臉羨慕的神情。
「玉姐姐,春蘭姐姐是來給你送燕窩糕的做夜宵的。」
「替我謝過娘親。春蘭姐姐真是我的及時雨。」玉嬌龍粲然一笑,對春蘭道。
「姑娘謬贊了。」
春蘭福了一個禮,看向豆蔻少女,這一年姑娘就要及笄了,她家姑娘雖還有些稚女敕,卻也初顯風華了。
上著鏤金百蝶穿花雲錦襖,下著拖地煙籠梅花百水裙,頭上梳了個垂雲髻,上頭只斜斜插了支綴著珍珠的玉釵。
削肩柳腰,身量不高也不矮,行走時如弱柳扶風,端得是風姿綽約,儀態萬方。
不可否認,她們姑娘的身份的確要勝過雪兒姑娘,雪兒姑娘雖然說長的也很美,可是她卻輸在了出生上。
一個家道中落的秀才之女,與域主府文武雙全的長房嫡女,怎能相提並論?
自古以來都講究門當戶對,家境不同,雪兒姑娘以後很難找到合適的人家了。
「嗯,那個江南兄弟啊,你別激動,想不出來就慢慢想好了,你好生休息,我們這就出去。」
說這話玉石頭拉著老管家的手往門口退去。
然後又轉過頭來,訕訕的解釋道︰「那個江南兄弟,我……我爹他絕無惡意,就是今天晚上有點喝高了。還請江南兄弟多包涵。」
忠叔卻覺得這個年輕人好像做戲的成分多一點,于是又故意大聲道︰「我說的本來就是大實話,如果我家姑娘見死不救,恐怕他早已經見閻王了。」
「見閻王……啊!……」
江南突然抱著腦袋一翻白眼,暈死過去。
老管家和玉石頭兩人嚇了一跳,也不敢再去刺激試探人家了,趕緊跑過去手忙腳亂的把江南抬上床。
然後又急匆匆的去向姑娘稟報,說這個少年好像得了失憶癥。
「什麼?失憶癥?」
玉嬌龍聞言吃了一驚,接著又是一喜。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先是給病人解慢性毒整整忙活了一天,這還沒想消停呢,沒想到這麼快又遇到比較棘手的疑難雜癥了耶。
貌似自己以後又有了攻克的新目標了。
「走,我們去看看。」玉嬌龍小手一揮。
在旁邊听到消息的雪兒,立即跟上她的腳步。
等到玉嬌龍進了房間。
見那人臉色蒼白緊閉雙眼躺在床上,便上去給那人把脈。
當她的芊芊玉手抓住了江南的手切脈的時候,卻感覺很詭異。
暗中與小仙女的柔荑親密接觸,讓江南分外激動,心跳猛然加速。
然後猛然睜開眼楮,就對上一雙盈盈一笑的美目。
再看了眼少女的穿著,一身錦繡雙蝶鈿花衫,下著嫣紅百褶輕紗月裙,將她的肌膚襯得膚白如雪,端得是明艷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