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麼精明的人,怎麼可能發現不了不對勁的地方呢?」
秦舟听了,也覺得有道理。
「這話還真被你應驗了,早上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已經還回來了!」
花錦仍舊有些心有余悸,「也算是借你金口玉言了。」
「那,」秦舟嘴角忽然露出了月復黑的弧度,「你說的話算不算?」
「什麼話?」
「你保證我的事,算嗎?」
花錦起初沒有反應過來,想當然地點了點頭,「算啊,當然……等等……」
他愣愣地瞪大了眼楮,「什麼意思?」
秦舟不咸不淡地提醒他說,「我記得,你說要是換回來的話,要luo奔的……」
「……」
花錦石化了!
他擰了擰眉,有些心虛地道,「不過玩笑……玩笑話而已,怎麼能當真啊!」
「你是男人麼?」
「是啊!」
秦舟不屑地說,「男人,一諾千金,放個屁也要兌現的。」
「……」
花錦忍了忍,隨即馬上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呢,這件事等回酒店說吧!」
「回酒店還有什麼意思?」
秦舟目光示意了一下,「你看,這里觀眾那麼多,不妨秀一下你的身體,沒準,還有記者在,明天的頭條就都歸你了。」
「……」
花錦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他甚至都能預料到,新聞上會怎麼說他了。
「當紅小生花錦精神失常,月兌光了衣服在劇組luo.奔……」
「不行!」
花錦立場很堅定,「我那是開玩笑的,還真luo.奔啊?」
秦舟老氣橫秋地說,「沒準你luo.奔了,明天環宇的股票還能翻一倍。」
花錦捏拳控訴,「真是可怕的資本家!」
秦舟催促,「行了,別廢話趕緊的。」
「就不!」
「月兌!」
「不!」
「月兌!」
秦舟似乎是當真了,一下子站起身來,頎長的身高,氣場簡直兩米。
花錦秒慫,抱著拳頭求饒說,「大佬,別這樣,在酒店里我給你表演月兌衣舞都行,這個……你是認真的還是開玩笑的?」
「你覺得我像是和你開玩笑的樣子嗎?」
花錦立即避他三尺遠,「別鬧了。」
「好了,不鬧了。」
秦舟又道,「我對你的身體還真沒興趣。」
花錦,「……」
「你那個小助理呢?」
秦舟坐回了位置,問,「今天怎麼沒見她?」
「她有事,回家一趟。」
「什麼事?」
花錦听了,擰了擰眉,有些狐疑地瞟向他,用鼻子嗅了嗅。
秦舟見他像一只小狗一樣嗅個不停,嫌棄說,「你嗅什麼?」
「奸。情的味道!」
花錦擠眉弄眼說,「你今天怎麼這麼關心她?」
「我關心我的員工,很奇怪麼?」
花錦一本正經地道,「就算是你的貼身員工,讓你問超過第二句的,都有點反常。」
秦舟,「……」
「該不會,你對人家有意思了吧?」
不等秦舟發話,花錦又自圓其說,「也對,畢竟同床共枕,嚴格說起來,也是露水姻緣了。」
「你再廢話,我翹了你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