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孕婦,因為一點生活的瑣事,弄得和怨婦群一樣。
「過不久不是有聚會嗎?到時候,就可以見見楚荷的老公了,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聖呢?!」
楚荷一點也不知道,幾個孕婦開了一個小群,對她議論紛紛。
等到顧景蓮回家的時候,她坐在沙發上,正在和琴媽學著織圍巾。
天氣快涼了。
她想著,懷孕了也沒什麼事做,一家上下將她料理得妥妥當當,于是便想著學點針織,織圍巾是入門級了,很簡單,于是,她打算給顧景蓮和小寶,還有林希各自織一條圍巾,正好練練手。
于是,她請教琴媽手藝。
琴媽自然是毫無保留地全部教給她,顧景蓮回來的時候,楚荷就坐在沙發上織圍巾,已經起了針,並且織到了好幾排。
顧景蓮驚呆了。
他沒有辦法將織圍巾這樣「賢妻良母」的活計,與楚荷聯系在一起。
「你在干什麼?」
楚荷聞言,抬起頭,方才織圍巾太認真,她都沒有意識到他回來了。
「你回來了?」
楚荷一笑,「天快冷了,我想給你還有小寶林希織條圍巾。」
顧景蓮沒什麼戴圍巾的習慣。
尋常,他出了門便直接上車了,不管去道哪里,都有暖氣開著,圍巾是怎麼也用不上的。
不過,若是她織的,那倒是另當別論了。
顧景蓮有些莫名的開心,只是臉上好像並不怎麼在意的樣子,隨手拿起毛線球,問道,「你會織嗎?」
「琴媽教我了,雖然不是很難,花樣也很簡單,不過已經上手了。」
「哦!」
顧景蓮故作平淡,潦草了一句,「哦,晚點再織吧!先下樓吃晚飯了!」
他說完,便面無表情地轉過身,只是方才轉過身,唇角那一點得意又滿足的弧度,怎麼也遏制不了了,微微上挑。
下樓的時候,福伯正巧上樓,見顧景蓮心情似乎不錯地勾著唇角往樓下走,一副見鬼的表情。
顧景蓮見他瞪大眼楮,立即收斂了笑容,恢復了一慣冷冰冰的神情。
「眼楮瞪那麼大做什麼!?」
「老爺……」
福伯試探著問。「今天有什麼開心的事啊?」
「問這個做什麼!?」
「我看你,笑得嘴角都快咧開來了!」
顧景蓮劍眉微蹙,下意識地用手揉了揉唇角,意識到福伯無比揶揄的眼神,嗔怒道,「你看錯了!」
說完,也不管他是什麼表情,顧景蓮嚴肅地走下了樓。
福伯捂著嘴偷笑。
老爺這股別扭的勁,還是一點都沒變呢!
直到福伯走到房間,望見楚荷方才將手中織了幾排的圍巾放到一邊,他有些意外,「在織圍巾?」
「嗯!」
琴媽一笑,「這是給老爺織的,楚荷挑了個深灰色,不過,楚荷聰明,學什麼都快!我才教第一遍,她就學得像模像樣了!」
福伯听了,也不由得笑了!
難怪老爺放下下樓的時候,看起來「春風得意」呢!?
這是知道楚荷給自己織圍巾,開心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