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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二章 絕望深淵(為書友2017***996桃花扇加更)

太子拿起那盞綠豆湯,遞給汪妙言,道︰「你喂我喝. 」汪妙言不明其意,將湯匙拿起盛了一小勺,往喂太子口邊湊去。

太子俊美無雙的面上,毫無預料的突然變色,拿手一擋,一勺綠豆湯盡數潑到了汪妙言的面上。

綠豆湯已經在書案上放了一會功夫,熱度適中,汪妙言並未被燙傷。只是勺子「 當」一聲掉落地面,碎成好幾段。

碧綠的綠豆湯沿著她的面頰緩緩流淌,經過她的鎖骨,流入她的衣襟,沿著她胸前的曲線,往她雙峰之間的深溝處流去。

時至初夏,衣衫輕薄。汪妙言本就存了要勾引太子的意思,只薄薄的著了一件齊胸襦裙。如今被這勺綠豆湯弄濕之後,胸前春光乍泄。

被太子的動作嚇到,汪妙言顧不得擦拭面頰上的綠豆湯,忙放下手中湯盞,跪下道︰「妙言惹太子爺生氣,請殿下責罰。」

她這一跪,胸前峰巒更是盡收太子眼底。她的狼狽和卑微,無意中散出的性感魅惑,讓他有一種施虐的快感。

太子眼眸一暗,道︰「我讓你喂我,你听不懂嗎?」

聞言,汪妙言抬起頭,只見太子高高在上的望著自己,桃花眼里涌動著暴虐的(欲)望。

這樣的眼神,讓汪妙言想起了那不堪回的一天。在被高義和胡六兩人折磨時,他們就是這樣的眼神。她心頭瑟縮不已,卻不敢不听太子的吩咐。

事到如今,她哪里還不明白太子的意思?只是那樣的法子,她在蘇州時听說過,那是青樓女子討恩客歡心時常用到的。

無論如何,她也是被家里嬌養長大的嫡小姐,她不懂究竟是哪里出了錯,自己要遭受這樣的屈辱?

她忍住心頭屈辱,緩緩站起身,口中輕輕含了一口綠豆湯,輕輕湊到太子的嘴邊。

看到她忍羞含辱的表情,太子心頭大感快意。這幾日來的煩悶之意,仿佛一掃而空。

他粗魯的攬住汪妙言的身子,右手抓住她的後腦,含住她的櫻唇,用力吸吮起來。唇齒相接,這個吻激烈霸道,毫無任何憐香惜玉之情,綠豆湯從兩人的兩唇相接處流淌下來。

太子用手在書案上用力一拂,墨紙硯稀里嘩啦的掉了一地。

將汪妙言「砰」地往案上一放,猝不及防之下,汪妙言頭撞到了桌面,還沒等她痛呼出聲,她的雙手被太子禁錮到了頭頂。

太子絕美的面容上全是暴虐的歡喜,渾身散出危險的氣息。

不知何故,被這樣粗暴的對待,汪妙言的體內竟然升起一種快感。看著他俊美絕倫的面容,兩片無情的薄唇,汪妙言只覺身心淪陷。

她僅余的理智告訴她,無論如何,不能在這里。她是想爬上太子的床,但絕不是在這青天白日的書房之中。

汪妙言的眼里留下淚來,哀求道︰「太子爺!奴家是你的人,求您不要在這里。」

在書房外,就有侍衛把守著。這里面生了什麼事,外面一清二楚。她要是在這里被太子要了,迎接她的,只會是太子妃的怒火,和眾人的鄙視。

事情的展,已經遠遠月兌離了她的控制。在她原本的算計中,她只要引起太子注意即可。太子是有身份地位之人,就算對她有想法,也斷斷不會白日宣yin。

看著她梨花帶雨的面容,太子越覺得快意,將她的雙腿往前一推,絲毫不顧她的感受。

如撕裂般的痛苦,讓汪妙言慘呼出聲。這樣的痛苦,她是第二次嘗到了。她被劉祺然污了清白之身,為了取信太子,楚王妃對她使出苗疆秘術,使她仍然如少女一般。

到太子府上,是她自己所求。她的野望,絕不只是當楚王妃的一枚棋子。

太子是儲君,他日登基之後便是君臨天下的皇上。汪妙言所要的,就是站在全高芒最有權勢的男人身側,享受無與倫比的榮光。

她深信,以她的容顏和心機,只要入了太子府的後院。假以時日,自己一定是陪伴在他身側之人。

只是,夢想雖然美好,現實卻很骨感。看上去溫文爾雅的太子,內心竟然有如此暴虐的一面。她想象中的親憐密愛沒有出現,這一次的疼痛,比上一次更甚!

看著她痛苦的蹙起眉頭,貝齒緊緊咬住下唇,明明很痛卻又怕傳出聲響的樣子,太子勾起一絲殘酷的微笑。

他動作不停,俯身向下用手捏住她的下顎,輕聲道︰「痛,你就喊出來吧!」

汪妙言拼命搖頭,承受著他狂風一般的沖撞,死死的忍住不斷傳來的痛苦,她怎敢出聲音?

太子的桃花眼中出現一絲薄怒,逼她張開雙唇,用手指在她的唇上摩梭,伸到她口中帶出一絲亮晶晶的液體。還未等她迷醉沉淪,手勢陡然一變,「啪」地一聲打了她一個耳光,打得她頭都歪道一側,五根手指印浮現在她的左邊面頰上。

太子自幼習武不輟,手上的勁道何其之大?

這一下,汪妙言再也忍受不住,「啊」地一聲痛呼,隨即不顧一切,「嗚嗚」地哭泣起來。心底的屈辱,身上的疼痛,讓她徹底崩潰了。

太子卻哈哈一笑,看著她髻散亂在書案上,嬌美的面容上帶著自己的指印,哭泣不已卻不敢反抗,任由自己隨意蹂躪的狼狽模樣,一種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

這種感覺,出身高貴的太子妃傅氏不能帶給他,他也不敢如此對待她。對那些沉溺于美色之人,太子一向是唾棄無比,直到今日,方覺得找到了男女之事上的樂。

這讓他暢快無比,手下肆意揉捏著身下的嬌軀。看著隨著自己的動作,她白皙的肌膚上出現青一塊紫一塊的淤痕,還有她那被身下滲出的血跡染出朵朵紅斑的衣裙,連日來的郁悶一掃而空。

良久之後,太子停止了動作,撕下一塊她的衣裙,擦了擦手,將那塊布扔到她面上,笑道︰「擦擦自己。」

汪妙言回過神來,眼珠重新找到了焦距,從面上拿下那塊布,機械性的開始清理自己。

書案之上一片狼藉,她勉強坐起身來,忍著痛下了地,整理了衣裙,重新挽了一個髻,擦去臉上的淚痕,就要推門而出。

她知道,此刻外面的侍衛定然會拿異樣的眼光看著她。她這一身狼狽,面頰上的指痕,哪里瞞的過人?

但經過剛才那一場,她更知道,太子是不會有那麼好心,讓人給她拿衣裙進來換,為她掩飾。

她還知道,無論過程如何,她總算成功變成太子的人。此時,她最應該做的事,就是到太子身邊,求得她的憐惜。但她此時身心俱疲,實在不想強顏歡笑。

她孤身一人來到太子府,連個伺候的丫鬟都沒有,如今就算再不堪,她也只能趕緊回到自己的小院,自己舌忝舐傷口。

此時,她只想躲起來痛痛快快哭一場。問問老天爺,為何就對她汪妙言如此不公?

她有姣好的容貌,她是汪家的大小姐,但自從汪家算計徐家落空,自己的人生就一路下滑。她只是不甘于自己的命運,要跟命運抗爭,這有錯嗎?

為何一次又一次,每次當她以為勝利在望,接下來便是更深的絕望深淵?

看到她面色木然的轉身就走,太子面上的笑意瞬間褪去,冷冷問道︰「你這就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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