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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山河信誓旦旦的回答道,還拿出唐向華之前讓老爺子錄下的錄音以做證。

出于對白山河忠心的信任,再加上老爺子的親口錄音,唐成營不由露出了笑容,長長的松了口氣。

如果是這樣,那事情就簡單了,只要配合老爺子把戲演下去就ok了。

演技這事,哪個有城府的大家族子弟不是信手拈來,唐成營作為家主,更是演技爆棚的實力派演員。

走出房間時,唐成營就從渾身的輕松瞬間變成了心情沉痛、滿臉擔憂的模樣。

白山河跟在身後,低垂著腦袋,陰鶩的眼眸中閃過一抹嗜血的猙獰。

…………………………

蜀都郊區一棟獨門獨院的院落里,粗重的喘息聲和女人忘我的申吟聲良久才息……

霍佩芝雖然已經五十多歲了,但半老徐娘的平時養尊處優,保養的很好。

皮膚白皙,身材玲瓏有致,並沒有走樣,除了削薄的嘴唇讓人覺得她有些尖酸刻薄外,看起來仍像是三十多歲的美婦。

而一向以貴婦人標榜的她此刻卻像一只母狗似的,不著寸縷的蹲在唐向華的身前,賣力的打掃著戰場。

兩腮桃紅,一雙桃花眼里全是迷離的水意,痴迷的看著唐向華健美的肌肉,這個混血兒的年輕身體讓她充滿了迷戀。

想起剛才他強有力的沖撞,她的心里就全是瘙癢的躁動,恨不得再來一次。

「你這個卑賤的老婊 子,你可是霍志林的妹妹,連霍家發生了什麼你都打听不出來,要你有什麼用?」

唐向華英俊的臉上有些扭曲,一向自認為運籌帷幄的他卻不能及時得到自己想要的情報,心里很是不滿。

「主人,霍志林這狗 娘養的和霍曉秋這個小畜生竟然不給我面見,打電話也不接,我也沒辦法啊。」

霍佩芝在濃妝的掩飾下,刻印著歲月痕跡的臉上此刻卻顯得楚楚動人。

唐向華眼神陰鶩,毫不憐香惜玉的抓住她的頭發,把她拽了起來,跟拖死狗似的,讓她跪在了床上……

「老子要狠狠的懲罰你。」

唐向華獰笑著伸出雙手,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狠毒的抓著,那種充滿了毀滅的快感讓他陶醉。

轉瞬間,霍佩芝的身體上就全是觸目驚心的抓痕,一滴滴血珠順著傷口向外滲出,就如雪地上嫣紅的梅花。

「噢,我的主人,狠狠的教訓您最卑賤的奴僕吧……」

霍佩芝興奮的渾身顫栗著,聲音里那壓抑不住的快感卻表明她並不在意這種責罰,反而很是享受。

唐向華神色為之一怔,他只是無意間發現這娘們去夜店找鴨子尋求慰藉。

他才以此為把柄威脅她成為自己的奴僕,以配合自己的計劃,可沒有想到這**被他上了一次後,竟然迷戀上了自己。

雖然知道這女人的體質很敏感,可沒有想到竟然還是個被虐待狂。

這讓唐向華也呼吸急促起來,他的心性扭曲,一向最愛尋求刺激,霍佩芝的嗜好可是他最喜歡的調調,可以發泄自己的戾氣。

「嘶拉……」指甲劃破肌膚的聲音不斷傳來,那壓抑的嘶吼聲,表明兩個非同一般的男女都沉浸在這種變態的享受中。

潛藏在暗中攝像的狩臉色暈紅,暗啐一口,雖然早就受過這方面的專業訓練。

但看到這對不知廉恥的狗男女,她還是忍不住扭過頭去,不敢再看下去。

……抓破肌膚的聲音終于停止,看著昏迷過去的霍佩芝已經成為了血人,唐向華淺褐色的瞳孔瞬間成為了猩紅色。

他撲到她的身上,伸出舌頭一點一點的舌忝 舐 著她的傷口,傷口處沁出的血珠讓他英俊的臉上充滿了享受之色。

鮮血似乎刺激了他隱藏的獸性,他逐漸不滿足這種程度的血腥。

象一只瘋狂的野狗般噬咬著本就傷痕累累的身體。

一塊塊皮肉順著傷口被撕裂,更多的鮮血涌了出來,讓他目中的血色變的更加猩紅。

「主人,不要啊……」

疼醒過來的霍佩芝徹底被嚇住了,發出驚恐的尖叫,卻被唐向華狠狠一巴掌扇暈了過去。

此刻的他已經徹底的喪失了理智,發出一聲興奮的嘶吼。

額頭上青筋亂跳,血管凸起,兩顆猙獰的獠牙從嘴里驀然鑽了出來,向霍佩芝的脖頸的大動脈咬去。

狩輕嘆一聲,這個霍佩芝終究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可就在這關鍵時刻,狩渾身突然繃緊,一股強烈的死亡威脅籠罩住了她。

身經百戰的她毫不猶疑的抽出攝像機里的儲存卡,丟棄了攝像機,轉身就全力逃跑。

失去理智的唐向華對這一切毫無所覺,就在他的獠牙即將咬穿霍佩芝的大動脈時,一股沛然大力狠狠的抽在他的身上。

唐向華毫無征兆的凌空飛起,重重的撞在牆壁上又摔到地上。

一道血色披風籠罩住的身影出現在房間里,可怕的血色眸子冷冷的盯著象頭困獸一樣憤怒嘶吼的唐向華。

不屑的說︰「貝爾,你這個蠢貨,還真是一個失敗品,連這點自控能力都沒有,你用什麼來完成任務?」

唐向華雙目猩紅,理智還沒有恢復,向著血色身影發出示威性的低吼,但源自靈魂深處的恐懼,又讓他不敢有任何過激的動作。

「這個女人還不能死,她死了,會破壞我的計劃,你要是想完成任務,就必須學會控制你的理智,你這個沒用的雜種。」

血色身影釋放出強大的威壓,唐向華渾身瑟瑟發抖,連動也動不了,猩紅的血目逐漸恢復清明。

最終,謙卑的跪伏在血色身影的身前,「對不起,我的主人,是我失控了。」

血色身影冷哼一聲︰「這才幾天時間,你就克制不住你對鮮血的渴望了嗎?你這個廢物,白白的浪費了我賜予你的力量。」

「主人,我錯了,在那個老頭子的身邊,我總感覺有一道窺視我的視線,我根本不敢服用血劑,怕被看出來,所以我才會失控。」

唐向華如同最虔誠的信徒般五體投地,緊緊的跪伏在地上。

「有一道窺視你的視線?」

血色身影的血瞳微不可查的緊縮,他相信這個混血兒血族的直覺︰「看來華國七雄恐怕沒有我們想象中那麼簡單。」

「我能夠感覺到那種窺視感,可是我卻怎麼也找不到那道視線的來源。」

唐向華沉吟著說︰「最奇怪的是,我冒險給唐老頭子服下藥劑,就是想逼出那道視線的主人,可結果他不但沒有干涉,還任由我離開,這個人到底是敵是友我也搞不清楚了。」

血色身影隱藏在紅霧中的眉頭微微皺起,「難道還有其他組織在打神武令的主意?」

「很有可能。」

唐向華英挺的眉毛揚起︰「唐家很謹慎,唐家的那老頭子即便相信了我的身份,卻依然沒有吐露關于神武令的半點口風,那神武令到底在哪里,無論我怎麼試探,他始終沒有說出來。」

血色身影語氣平靜無波︰「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主人,請相信我,我最遲明天就能配制出**藥劑,只要給他服下**藥劑,我問什麼他就會回答什麼,我一定能問出神武令的下落。」

唐向華或許是為了之前的失控贖罪,態度極為堅決。

「相信你?哼,你已經被人拍下了視屏,現在的你恐怕剛出現在唐家,就會被抓起來。」

血色身影的一指牆角花盆下一個隱蔽的破洞,伸手一道血線把破洞轟大,卷過藏在洞外的攝像機,聲音里帶著無盡的陰寒。

唐向華臉色大變,抬起頭來疑惑的問︰「主人既然知道有人偷拍,為什麼不抓住那個人?或許那個人就是隱藏起來偷窺的人也說不定。」

「這個偷拍的人直覺很可怕,我還距離這里很遠,他就察覺到了,毫不猶豫的拿了儲存卡就跑。」

血色身影冷哼一聲︰「霍佩芝現在還不能死,為了阻止你這個蠢貨,我才沒有第一時間去追那個偷拍者,現在再追恐怕已經來不及了。」

唐向華惶恐的跪伏下去︰「主人,都是我的錯,我願意接受任何責罰。」

血色身影看著唐向華健碩的身體,血目中紅光更盛。

語氣中帶著一絲貪婪和炙熱︰「轉過身去跪下,撅起你的**。」

唐向華神色露出驚恐,作為一個有些扭曲變態的直男,想起之前被這個更變態的主人毫無前奏的殘忍爆菊,那種生不如死的痛苦滋味讓他不寒而栗。

「怎麼?你要抗拒我的命令嗎?」

血色身影的聲音陡然間變的冰寒無比。

「不,貝爾的一切都是主人的。」

唐向華轉過身去,乖乖的按照血色身影吩咐去做。

這個主人到底有多麼殘忍,他是親眼所見,雖然沒有任何前奏的爆菊會很痛苦,可是與在悲慘的折磨中死去相比,卻不值一提。

很快,這間邪惡的房間里,傳出如同野獸般的痛苦嚎叫和劇烈的撞擊聲……

狩有些納悶,又有些慶幸自己竟然還能夠活著。

那道死亡的威脅雖然距離很遠,但憑借著那個可怕人物的恐怖速度,自己根本沒有生還的可能。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逃遁中把儲存卡裝進自己的手機,和蘇哲的手機建立了數據連接,把所有的攝像資料傳輸過去。

她已經做好了臨死前隨時銷毀手中手機的準備,相信蘇哲哪怕只能收到一半數據,也該清楚發生了什麼。

狩字組的成員她沒有聯系,怕被那個恐怖人物順著聯系一鍋端,

這樣的話,就算自己死了,蘇哲還是會有狩字組的成員為其提供消息。

所以在她已經逃出生天時,卻依然不敢確定自己已經安全。

驚魂未定的在蜀都市區又接連轉換了十幾輛出租車,漫無目的用甩掉跟蹤的潛逃方式磨蹭了足足兩個小時,狩才確認自己真的安全了。

狩這次是真的被嚇壞了,她從來沒有感覺到自己距離死亡這麼近過。

死里逃生的余悸讓她突然很想立刻撲到蘇哲的床上,和他真正的發生點什麼。

要不然死了都沒有嘗過男人的滋味,那可就虧大了。

可是冷靜下來的狩,為了謹慎起見,還是穩妥的沒有去見蘇哲,只是發了個短信,把血族可能來了大人物的消息告訴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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