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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2 江思趙江思純如何?

窗外晨光大好。

將醒未醒間,田桑桑感到有只手在她的肚子上輕輕地摩挲了幾下。

心里一暖,她睜開眼楮,果然看到江景懷的臉。

他收回手,低柔地道︰「你再睡一會兒,我去做早飯。」

「先別走。」田桑桑拉住他的手,覆在自己的肚子上,動容道︰「給他取個名字吧。」

江景懷看了幾眼,很是認真地想了想,目光復雜︰「如果是個女孩,就叫江念純;如果是個男孩,就叫江念趙。」

田桑桑抿了抿嘴角,定定地看著他︰「你發神經了?」

江景懷︰「……」

她拿開他的手,「我不同意,再想。」

江景懷垂下深黑的眸子,低低道︰「女孩的話,江憶純;男孩的話,江憶趙。」

田桑桑呵了聲,跟他杠上了︰「不行!繼續想!」

江景懷沉吟了片刻,幽幽地盯著她的肚子︰「女孩的話,江思純;男孩的話,江思趙。」

田桑桑怒了,揚起手就想給他一巴掌。

這丫的,什麼意思啊,能不能不要這麼鬧心啊。

「桑桑。」江景懷忽的抱住她,頭埋在她的肩上,低沉地嘆息︰「那時候都是趙純在照顧你,我很感激他。所以取這樣的名字也好,這是應該的。」

「我看你不是感激他,你是詛咒他。你要是感激他,就祝他長命百歲吧。別弄得像追悼會似的。」田桑桑任由他抱著,擰了下他的腰︰「快想個正經的。」

江景懷耷拉下腦袋,擱在她肩上。

「你別沉默不吭聲,又像流氓耍無賴。」

田桑桑推開他,捧過他的臉,親了他的臉頰一下。她望著他的眼里充滿了柔情︰「去想,這是你孩子。你弄朋友的名字干什麼。還能再幼稚點嗎?」

他怔了怔,黑眸灼灼地看著她,緩緩道︰「好。」

**

田桑桑月兌下睡衣往鏡子里看去,再一次直觀地感受到鏡子中的人,肚子明顯是隆起了,腰身胖了一圈,已經沒有苗條可言。

「唉~」她模了模肚子,心情很是復雜。一方面是為寶寶在成長而高興,一方面又害怕變胖。回想起她以前那段肥胖的歲月,真是被嫌棄得千瘡百孔,身心受創。如今再讓她回憶那段歲月,都好像不是真的一樣。可能是懷孕了,心里的牽掛更多了,她已然沒有了當時那種放蕩不羈的心態。

甩了甩腦袋,連忙把這想法甩走。她已經意識到了一個可怕的事實,就是她最近特別喜歡胡思亂想。

多想無益啊。

套了件橘紅的連衣裙,洗漱完畢,伸了個懶腰,她順著樓梯往下走。

桌上的早飯已經擺好,江景懷微一勾唇︰「餓了嗎?快來吃。」

饒是昨天吃過他做的飯了,田桑桑還是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她雲里霧里的,好奇地慢慢地走到飯桌邊,低頭望去。

真的是早飯!

一碗小米粥,幾道小菜。有涼拌木耳,荷包蛋,煎豬肝等。這豬肝煎得很不錯,外表有點紅,一塊一塊跟牛排似的。

「等下,我不是在做夢吧?」田桑桑揉了揉腦袋,望他一眼︰「你做的?」

江景懷挑眉︰「不然呢?你嘗嘗。」

她坐了下來,接過江景懷端過來的小米粥,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豬肝放嘴里。

嚼了嚼。

再嚼了嚼。

眯了眯眼楮。

呃,豬肝外焦里女敕,吃著還挺香。對上江景懷那灼灼含著期待的眼楮,她認可道︰「挺好的。再給我一個刀叉,我能吃出牛排範。」

江景懷勾了勾唇,有些無奈地搖頭︰「多吃點,吃完了我們一起去接言言。」說完便坐到她對面也是吃起了早飯。

田桑桑嗯了聲,吃了口小米粥,斟酌片刻後道︰「以後還是我做飯吧?不然我們請個做飯掃地的阿姨?」

「說真的,你這樣給我的感覺很怪。就像一個模特,突然去當廚師了。而且戰士的手應該是拿槍的。你的溫柔突然間如脈脈春風像我吹來,讓我很不習慣,甚至受寵若驚了。」

太不真實了,很怕下一刻就消失。如果注定要消失,那還不如不曾擁有過,這樣也不會感到疼痛。

江景懷澀然一笑,深深地注視她︰「怎麼會怪?久了你就習慣了。」

就是他做得不夠好,以前很少對她好,以為對她好就是狠狠地疼她,所以她現在才會不習慣。試問一個丈夫對自己妻子好,妻子感到受寵若驚。這不是他的失職是什麼?

好吧,有免費勞力不用那就是傻瓜,再說她懷孕後就變得懶了。這番皇後級別的待遇讓她心里甜滋滋的飄飄然的,田桑桑不免喜上眉梢。

但她還是故意瞪眼楮︰「說吧,你為什麼突然對我這麼好?是不是做了什麼壞事感到心虛?」

「確實做了壞事。」他抿了抿唇,收起笑容,眉眼深邃︰「希望你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

田桑桑怔然,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

「我看我就是沾了孩子的光。」

「是孩子沾了你的光。」江景懷沉聲道。

田桑桑一愣,「那好吧。你要怎樣就怎樣,我不管你了。」其實能看到江景懷這麼賢惠,也是挺有趣的。

吃完飯,江景懷收拾好碗筷,兩人攜手出門。

走到門口時,田桑桑忽然叫了一聲,「啊呀,我忘了喝牛女乃了!昨天晚上好像也沒喝呀。」她說著往回走,又停下腳步,拍了下腦袋。不對呀,這里哪有牛女乃。

「先別慌。」江景懷穩住她,輕聲問︰「你想喝牛女乃?」

「不是。」田桑桑道︰「我之前有每天喝牛女乃的習慣。喝著喝著我已經習慣了。昨天晚上是因為……」就忘記了。她臊得慌,不敢說出口了。

江景懷暗暗記住,待會兒就去市場那里弄點新鮮牛女乃回來。他略微好笑地瞧著她蹙起的柳眉,溫聲安慰︰「沒事的桑寶,一兩次不喝不會有事。」

田桑桑張了張嘴,差點就要月兌口而出實情。喝的不是牛女乃,喝的是白色呀!原主這副身體太奇怪了,原著也沒解釋她為什麼身為一個亞洲人,卻變得那麼黑的原因。可能因為她是炮灰,無關緊要,所以作者沒想解釋,這完全就是個bug。

她抬眸,看到江景懷的一張俊臉,微微上挑的深邃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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