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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8 桑桑•勾引之美(下)

但看在江景懷眼里就不是那一回事了。若隱若現的風光,光潔的大腿更是曲線畢露,套裝下透出女人的嬌媚性感。

聲線變得低迷纏綿了,田桑桑隨著節奏扭著身體向他靠近,這個時候她的手只能隨著節拍擺動。她恨自己沒有穿件白襯衫,不然還能一顆一顆地解紐扣。

那月兌衣舞什麼的,她身上衣服就一件,哪里夠月兌?

「不得不愛,否則快樂從何而來

不得不愛,不知悲傷從何而來

不得不愛,否則我就失去未來

好像身不由己,不能自己很失敗

可是每天都過的精彩」

一只手撫上了他的胸膛,向下,一點一點地描繪著他的月復肌。江景懷明顯地僵了僵,但人從軍多年,也不是白練的,依然面不改色。

「會不會有一點無奈

會不會有一點太快

可是你給我的愛

讓我養成了依賴

心中充滿愛的節拍」

美人計不管用,田桑桑隨著節拍,繞了一圈,又繞回原點。

她羞惱得臉頰緋紅,咬了咬粉女敕的唇。她想,她今天真的遇到了傳說中的柳下惠,這個柳下惠他沒有患上陽痿。他是貨真價實的柳下惠。

哦,這可不好。

難道是這首歌太性感了,缺少了月亮代表我的心的那種柔情蜜意?

對啊,今天的主題是什麼?是愛的唱歌請罪。

「多幸運

在最美的年紀

遇見你

沒有遺憾和可惜

抱緊你

用盡全部力氣

不讓幸福逃離

多幸運

愛你這件事情

成為我今生最對的決定

我相信你就是那唯一

願陪你到底」

唱完,田桑桑期待地看著對面,被江景懷那深邃的眼楮冷到了。

她不由自主就吐出一句歌詞︰「未見青山老,昔人已白頭。何必三兩句,欲言又還休。」

「好,江景懷,你贏了。」田桑桑唱得累極了,擦了擦額頭上的薄汗,氣喘吁吁︰「你簡直不是男人!」

她負氣地甩手,手搭上門把。

門從剛開起,身體都還沒出去,就被一雙大手給拖了回去,轉了個身,腰被環住。

「撩完了就想跑?嗯?」他俯在她耳邊,聲音低沉磁性,「我從沒想到,你對我愛得這麼深沉。今天你讓我很快樂,我也想讓你快樂。三天下不了床怎麼樣?」

田桑桑腿抖,可憐兮兮,「別別別,江哥哥,年輕時咱們節制一點。」

江景懷不理她,勾唇一笑︰「從你進門的那一刻開始,我就想著等下要用什麼姿勢。」

田桑桑的臉皮炸裂。

「還有。」他粗糲的大掌沿著她的蕾絲睡裙,慢慢慢慢一點一點地順著身體曲線,「這件裙子,應該配個黑色高跟。」

「小東西,沒誠意。」他抄起她的一邊腿彎,輕輕把那拖鞋月兌下,月兌完一邊又月兌一邊。

「不是,你什麼意思?黑色高跟鞋?」田桑桑擰了下他的腰︰「姓江的,你就告訴我,你是不是在外頭包了個黑色高跟啊……啊啊唔。」

「小傻瓜。」他寬大的手掌托起她的後腦勺,堵住了她的嘴。

一吻方休,她靠在他懷里,水潤的眸子里透著狡黠︰「所以,你終于原諒我了?」

他挑了挑眉︰「我什麼時候說過不原諒你?」

啊?啊!

田桑桑呆了下,垂下漂亮的眸子,再慢慢抬起眸,一瞬間想明白了什麼。

她低叫︰「臥槽!你這是在耍我嗎?」有種籠罩在月復黑的陰謀之中的感覺。

「臥槽是我想那個意思?」他把玩著她的頭發,眼含笑意︰「別臥槽,你沒那個功能。」

她怔然了下,不曉得說什麼,只靜靜看他。臥室里沒有了歌聲,一下子恢復了安靜。這種安靜是曖昧的,壓抑的,可怕的。就像風平浪靜的海面,還沒有令人措手不及的巨浪打過來,還沒有遭遇狂風暴雨。

山雨欲來風滿樓啊。

「干淨了嗎?」

他的氣息讓她不自覺想後退,可是他卻微一用力,攬住她的腰,親了親她的嘴角,「桑寶,是你自己送上門的。」

他去鎖了門,一把將她抱起,撩開被子,再輕輕放在床上。

沒蓋被子,冷得出奇。

她能感到他炙熱的視線一寸一寸地掠過她,她好像被人剝了個精光一樣,難堪地躺在床上。也確實是被剝了個精光,全身都透著淡淡的粉色。

不自在,抬手想擋。

他輕輕地將她的手腕壓在枕側,一只手模上了她的胸,揉一揉,捏一捏。

「不要……冷。」她不敢看他,小小聲地哀求。

以往兩人都是快節奏,可沒像今天這樣,慢吞吞的,教人有些無地自容。

「別怕。」他就撐在她身上,如狼般的視線緊緊地鎖著她,不放過她臉上的每一個表情。

「你別看我。」

可他不僅沒有不看,還咬了,又上移想去吻她。

「別……別……」她不自然地偏過頭去,咬唇輕語,緊張得秀發都濕了。

他溫柔又強硬地扳正她的腦袋,低啞地道,「看著我。」

看他。

看他。

他就當著她的面月兌起了衣服,衣服月兌完月兌……她仍舊不自在,眼神游移。

他沉下臉︰「桑桑,看著。」

她不敢忤逆他,就看著,又催促︰「你倒是快點呀。」

他低笑一聲,聲音端的是低沉喑啞。明明眸子里都燃起了火,額頭上都起了薄汗,還是不慌不亂,慢條斯理。

她說慢的時候,得快;相反,她說快的時候,一定要慢。這是江景懷在他們之前為數不多不少的床事中得出來的感悟。

尤其是今天,他發現她之前其實一直沒打開心房。只是用嬉嬉笑笑來掩飾內心的怯弱。果然在被他發現之後,在他有意的故意之後,她整個人都變了,變得楚楚可憐,茫然無措。

他的吻一點一點,落在肌膚上灼熱的。可他的手卻很冰,撫在身上涼涼的。她一個激靈,打了個冷顫,不安地扭動,想要逃月兌。可總是被他輕而易舉地攻破。就這樣,慢慢地磨,慢慢地磨,研磨之後,才稍稍有點暖意,可他又不給人個痛快。

痛、總比癢好、

快感、也總比撩撥來得好、

溺水了,落到了水里,要窒息了。

「江景懷,你快點。」她忍不住顫聲求。

這次他沒有再撩撥了,緩慢而用力地抵了進去。

被充實被填滿,一股酥麻感傳遍了四肢百骸,本能地要夾緊雙腿,他卻誘哄,「別夾,腿張開。」

「乖,再張一點。」

這個混蛋,就一直騙著她為他打開。

他把她的兩條腿再向上抬了抬,那腿是汗濕的,不知所措地蜷縮。

她是不想要這樣的,仿佛沒有了**,被人看了徹底。完全沉淪在他的氣息之中無法自拔,迷途深陷。

從此,自己就不再是自己,而是有了羈絆。

羈絆,就真的好嗎?

一點雪花飄在窗上,很快被室內的熱情如火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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