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之間和諧融洽的關系,和床上的x接觸密不可分,當然孩子也是維系夫妻感情的一個紐帶。
做為一個x伴侶,江景懷還是很上乘的。顏值高身材好耐力強,體力倍兒棒,關鍵還活兒好。男人嘛,這種事來一次就無師自通了。雖然她和他好
上了,但這僅限于身體的好上,並不代表心靈。
不過田桑桑也沒想那麼多,心靈的互通是在生活中一步一步抵達的,這都是要細水長流慢慢來的。
然而,頗為遺憾的是,夫妻倆的戰場從來只在客廳、沙發、書房、衛生間。臥室,兩人從來不敢嘗試一步。
給孩子x啟蒙,還是太早了。
沒羞沒臊地過了一個星期,田桑桑在店里踫到了趙純。
趙純今天穿得很孟浪,一件粉紅色的秋襯衫,一條長褲,更襯得其膚白俊俏了。
「哇。」孟書言哇了一聲,跑到他腳邊,「純子酥,你今天看起來很漂亮哦。」
「不是漂亮,是帥氣。」趙純笑嘻嘻地把他抱了起來,「言言也越來越可愛了。」
听到夸贊的孟書言笑得大眼都彎了。
田桑桑挑了挑眉,饒有興致地看著趙純,「說罷,有什麼喜事,穿得這麼粉女敕。」
「咳!」趙純臉一紅,強自鎮定道︰「廬山戀我們都剪輯好了,也送去了電影廠,他們說下個月月末大概會播放,具體時間等通知。」面對田桑桑,他可不敢放肆,那大笑都改成了微笑。
他從口袋里拿出一個東西遞了過去。
就是一個鐵圓盒,打開鐵蓋,里頭裝著膠卷。田桑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膠卷,好奇問道︰「這要怎麼看?」
「用放映機看。」趙純道︰「你要是想看,可以上我那兒,我那兒有放映機。」
「放映機啊……」田桑桑恍然,稀罕地看著手里的膠卷︰「不用,我自己去買一個,以後可能要用到的機會還很多,總不能回回都向你借。」
趙純想說沒有關系的。
「對了,你看過了沒?」
趙純認真地搖了搖頭,「還沒,這總共兩份。一份我留著了,還有一份在你手上。電影上映前這是要保密的。」而且他想留著到時候去電影院看。
本來還想問他有沒有看到她優美的身姿呢,現在這話悶在了肚子里。說實話她之前一直是被拍,倒還沒看過自己被錄成電影是什麼樣子。
「那我回去可要好好欣賞自己的盛世美顏了。」田桑桑揚了揚手里的膠卷,笑得露出一口白牙。
「你、你還能再自戀一點兒嗎?」趙純的睫毛顫了顫。
「不能~」田桑桑果斷回。
趙純被她的笑晃得眼楮花,想了想她說得也沒錯,她確實比以前好看了千倍萬倍。這容貌,在他們電影學院里,都是百里挑一的。他有點不自然地撇過頭,「片酬還沒付給你,到時候電影放映了出來,會連同獎金一塊發給你的。」
「還有獎金?」田桑桑來了興趣。
「嗯。」趙純點頭。這次田桑桑給劇組出了不少力,衣服都是她自帶的,化妝是她自己化的,甚至上次錢不夠時,她還墊了好幾百。電影放映後有了收益,除了給劇組人員發工資,給演員發片酬,多余的錢拿來充當獎金。趙純已經決定了給田桑桑最多,這是大家都贊同的。
「好,那我等著你的紅包。」她抿嘴笑笑,鄭重地應下了。
好吧,一提到錢,她就變得端莊文雅了。趙純總覺得今天的田桑桑不太一樣,明明還是那雙眼楮,那張臉,那身材,可一顰一笑中流露出的嫵媚,又和以往不同。
兩人並排走著。
孟書言趴在趙純的肩膀上,听著媽媽和純子酥在講東西,可惜他听得都不是很懂。
電影,就是上次媽媽帶著他和鯤凌阿姨去看的東西嗎?人會裝在大大的白布里面,好神奇哦。
也就是說,媽媽和純子酥也在那里面。
「丫蛋她……還會寫新的劇本嗎?」趙純眼楮閃閃地問。這次的《廬山戀》是一部很新潮的電影,但是一個好的導演,可不能只有一個定位,各種類型的都應該去嘗試。
田桑桑答非所問,笑著打趣︰「等《廬山戀》火了,你也不愁沒劇本接的,到時候你或許就看不上丫蛋了。」
「誰說的?!」趙純似乎惱了,瞪圓眼楮,「丫蛋是我的恩人,沒有她就沒有我。而且,我就覺得丫蛋寫的劇本很好。」
「不對……你為什麼那麼自信會火?」他聲音轉弱。
「難道不不認為?」田桑桑笑瞥他一眼。
趙純懨懨地垂下頭。沒錯,他是這麼認為,但是咋的總會被田桑桑窺見心事?
「媽媽。」在趙純懷里的孟書言忽然天真地道︰「我們可以帶爸爸一起去看你和純子酥的電影!」
孩子嘛,根本不懂這是部什麼電影。田桑桑的心咯 一下,帶江景懷去看這部電影,那不是找死是什麼?看自己女人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像江景懷那種大男子主義……
趙純的身體猛地僵了僵,下意識去看田桑桑。她的表情很尷尬。
他是不是一直忘了一件事?田桑桑已經結婚了,還有老公。雖然一直沒听她提起過,也沒見過他,但他是存在的。
「你們是不是在東海第一軍區?」
「是啊。」田桑桑應道。
「我有一個朋友也在東海第一軍區。」腦海中浮現出爺爺上次說過的話,趙純抿了抿唇,好久沒和景懷聯系了。
田桑桑忽然想起,原著中江景懷和趙純是認識的。
「車到了。」
趙純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她從他懷中接過兒子,「謝謝你陪我走了這麼一段路啊。」
趙純沒說話,搖首。
「純子酥,再見!」孟書言揮了揮小手。
趙純也揮了揮手。
上了公交,交了錢,找了個空位坐下,正好看見了坐在後座的水蓮。
不是冤家不聚頭啊,坐個公交都能踫上。
水蓮面色不善地瞅著她,「你這樣景懷知道嗎?」
「我怎樣?」
「和別的男人勾搭。」
「清者自清。」田桑桑面無表情,不想跟水蓮解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