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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哪學的技術

第130章哪學的技術

如謝珞所料,驍王這一次,的確是針對他,而其背後目的,卻是朝李音白去的。

未過幾日,彈劾他的折子如雪花一般飛到皇帝御案前。所彈劾之事卻盡是芝麻粒大的小事兒,可不就是小事兒麼?

五歲用跟他手臂一樣粗的棍子把侍候他的丫環打了個半死不活,六歲殺了他爹的一個愛妾,七歲折了他庶弟的一根手指頭,八歲捉了蛇嚇唬官家夫人,九歲做陪讀時欺負同窗,十歲時拴著不知哪兒來的乞兒當狗兒玩,十一歲時在朱雀街打馬狂撞路人,十二歲時偷了宮中御酒,十三歲時逛樓子玩弄小倌,十四歲時為了一個青倌打斷朋友的腿,十五歲強搶了皇帝愛騎大鬧御花園,十六歲頂撞謝誠被趕出家門……

這些陳芝麻爛谷子兒的事都被翻了出來,重點卻死咬著他頂撞謝誠,加上前面幾條,一個不仁不義不孝的謝珞被生生丟在眾人眼前。

看來,若非衛允那里幫他從聖女洛妃的事里頭摘出來,還得再加一條不忠。

這事被百官大朝時,當眾一條條一狀狀地念了出來,眾官一臉懵逼。

雖說謝珞的這些事都是京城上至皇帝下至百姓都是看到了或是听到了,但說到底他也沒做過什麼殺人放火的大案,如今這般搬出來又是為何?

謝誠如老僧入定一般立在右首不動如山,仿佛人家彈劾的、議論的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一般。

皇帝不知是因為太過震驚還是因為其他,有些激動,憔悴的臉發著紅,略渾濁的眼瞥過謝誠。

「謝愛卿,你如何說?」

被點到名的謝誠這才抱著朝芴,恭恭敬敬躬著腰朗聲道︰「回皇上,珞兒的確做過這些事兒。」

一句話如同一顆炸彈,整個宮庭炸開了鍋。連自家老子都這般說了,他這是不要這個兒子了嗎?難道謝珞的世子之位不保?

然,他們當真是想多了。謝珞只要還活著,只要沒犯啥大錯,絕對不可能去了世子之位。

禮部有人不屑,夾棍帶棒地暗諷一句︰「安國王爺,您這兒子都瞪鼻子上臉了,您也不管管,難怪鬧出這麼多事兒呢!」

謝誠板著背,看也不看他一眼︰「本王的兒子自有本王會管,他既不曾yin你妻女又不曾放火燒你全家,關爾屁事!」

「謝誠你!」那人氣得差點吐血,卻見上處的皇帝眯縫著眼看戲似的精神萬分,只得忍拱手道,「皇上,請皇上為臣作主啊!」

皇帝頭疼地嘆了口氣,最討厭這種人了,罵不過人家還特喜歡去招惹,招惹不起了便求他作主,當他閑得蛋疼呢?!

「皇上,臣要彈劾安國王爺謝誠。」

得,還沒開口,那個緊咬著謝珞不放嘴的人又蹦出來連老子一塊干了。

一直沒什麼表示的李音白抬起頭瞥了眼對面站著的人,驍王回他一個深不可測的笑。

謝珞還躺上床上養病,彈劾他的折子滿天飛,連帶著謝誠也被彈劾。

兩父子最終暫時被勒令在家思過,具體思什麼過,卻任由旁人去猜想了。

安國王府一時門可羅雀,也再無人上門探望謝珞了。

李閑依舊呆在明光院,謝琪被兩父子牽連,也一直困在府里不得出入。每日里,侍候完謝珞之後,她便找李閑學習廚藝,半個月里倒是學了她的九分手藝了。

這半個月里,謝珞自然沒有閑著。牡丹夫人還在京城,李閑的謠言便從她那里不攻自破。還有什麼比起跟她學禮儀更合適的?

可惜,這邊算計回去了,那邊卻又出了岔子。

原來京城周圍那十家玉妝樓分店近日接二連三地出了事。

登州分店被人退貨,道是仿冒品,雖然後來查出被對方以真換了假,此事卻讓登州分店的生意一降落入了低谷。

秦州江員太克扣技工師傅的月銀,鬧進了店里,最終還是李閑拿出當初簽的死契才解決。但也因此她女干商之名傳之更盛。

夢州、青州、連州等都鬧著要漲月銀,最終全部換了一批人這才壓制住了。

就連謝珞管理的車馬行也被人扔了一輛四分五裂的車進店,鬧著要退貨。好在最終查出那車並非車馬行所出。

零零總總的事不勝枚舉,看來對方早就盯上他們了。

李文墨因這些事整個人瘦了一大圈,連偷偷溜進王府看望李閑的文硯也不住地跟她心疼。

這些事情明里是沖著她來的,實際上卻是對李音白發的狠。

這半個月里,謝珞的傷好得很快,只是暫時還不能動武。

「閑兒,連累你了。」

李閑扶著他躺下後,洗淨替他抹臉的汗巾,便听到那靠在床上的人一臉心疼地說。

她扭頭朝他笑笑,掛了手里的東西,倒了杯水遞給他道︰「當初答應與大哥合作,我便料到了如今這副樣子,若是我怕了,那會兒便不會與你們一道了。」

那時候李音白與驍王不過是暗中相斗,現在早已白熱化了。而她也不可能再全身而退,她能做的,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他接過她的水,順勢將她拉入懷中,帶著胡碴的下巴糙糙地磨著她細女敕的肌膚,帶起一串紅印。

「我媳婦兒就是聰明。」他湊近她耳旁,寵膩地蹭了蹭,低低呢喃出聲。

自打那日強留了她下來陪自己,隔壁那房間形同虛設,每每他都要膩味強硬撒嬌地輪番上場,必定要將她留下來才罷休。

早習習慣了他手段的李閑拽住他的手,瞪他一眼。

誰料他偏愛她這副模樣,大大的眼兒似嗔非嗔似怒非怒的,跟只耍嬌的貓兒一般,那白皙的冰肌更是晃得他眼亂,直想將她揉入骨血里合二為一。

桃花眼半睜著待要來個霸氣點的進攻,卻被她伸出的手一擋,摁著他手似笑非笑。

「我一直有個疑問,不知九郎可否為我解惑?」

這還是第一回她如此主動地喚自己九郎,直覺得全身酥麻,只想咬著那張讓他愛著、恨著的嘴兒來個抵死糾纏。

「說罷,為夫定然坦誠以告。」

他將「坦誠」咬得很重,生怕她听不懂似的,桃花眼水波蕩漾,好不勾人。

李閑冷哼一聲︰「你這撩人的技術究竟是對著女人練的還是男人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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