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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蘭是他自己看上的,他一眼看中了鈴蘭,鈴蘭卻沒在意他,鈴蘭那時以為自己跟曾定了親以後就一定會嫁給曾,從來沒有想過別的,正是鈴蘭對他的無視激發了姚崇明的征服欲,用盡手段,總算叫鈴蘭注意到他了,他還沒來得及進一步動作,朱氏就把人打傷了,雖然朱氏解釋的把自己摘干淨了,但是姚崇明豈會不知這是朱氏的嫉妒心作祟?只是不想駁了朱氏的臉面罷了。

朱氏這般打他的臉,他自然不高興,但是沒想到因為這一頓打,鈴蘭竟然依賴起姚崇明來了,倒叫姚崇明覺得是意外之喜了,鈴蘭傷一好,就要了她來書房伺候,免得她回朱氏那里再遭迫害。

鈴蘭去了外院書房,孫家一家子都樂壞了,話里話外都是叫鈴蘭早日爬上姚崇明的床,再生個孩子,順利的當上姨娘。但是鈴蘭卻另有一番思量,鈴蘭本是個沒有多少心機的,但是她卻從姚崇明的態度里琢磨出一個道理,她越是對姚崇明表現的不在意,姚崇明就越發的討好她,因而她並不想就這麼快就範,只規規矩矩的做著丫頭的分內事,姚崇明言語上輕薄玩笑她也不拒絕,但是一旦動手動腳起來,她就不願意了,姚崇明深覺強扭的瓜不甜,也不強求,只是越發的對鈴蘭討好起來,好東西是送了一樣又一樣,連其他女人的房里也少去了,打定主意要拿下鈴蘭。

鈴蘭也不是每一樣東西都收的,偶爾收一兩件並不貴重的禮物,越發叫姚崇明覺得她的性子難能可貴,更加欲罷不能了。

絲蘭原本是伺候姚崇明筆墨的,也著實受寵了好長一段時間,但她當初被打壞了身子,難再有孕,一輩子都沒有抬做姨娘的可能了,只能趁著現在顏色尚好,多伺候姚崇明些日子,討得他歡心,多攢些銀子好養老。但是鈴蘭這麼一出現,就叫她失寵了,小苗氏又讓她讓著鈴蘭,她面上答應了,心里卻是極為不滿的。

到底是書房呆過幾年的人,絲蘭很快就打探到原來鈴蘭還沒伺候過姚崇明,又想著姚崇明也有好些日子沒去找過別的女人了,想來應該憋了一股子火氣的。就專挑了一個鈴蘭歇假的日子,打扮的清清涼涼的,端了一盅特制的補湯去了書房。

姚崇明心里惦記著鈴蘭,但他又不是個痴情種子,對于送上門來的女人豈有拒之門外的道理,一盅湯沒喝完,就已經赤條條的跟絲蘭滾在榻上了。

事畢,絲蘭揣著姚崇明賞的金簪心滿意足的走了,卻沒發現牆角躲著的一道倩影。

鈴蘭本來今日是歇假的,但是她惦記姚崇明送她的那盆花就回來看看,結果剛好踫上姚崇明跟絲蘭……她躲在窗子下煎熬的听完全過程,只覺得渾身酸軟,兩股戰戰,大腦放空,一步一挪的出了書房,等她驚覺自己已經遠離了二門的時候,一只手從背後捂住了她的嘴,她正欲反抗,又一只手已經探進外衣,在她胸口捏了一把,鈴蘭身子一軟,就忘了反抗。

經過災難的洗禮,姚啟是真的長大的,也明白了姚可清的苦心,自然放下心里的芥蒂了。這一日他突然被姚崇明叫過去,然後他就看見一個眼生的二十出頭的青年男子,他正一頭霧水,姚崇明就開口了,「這位姚公子說那日他家夫人在街上遇難,因你相助,姚夫人才平安無事,所以姚公子此行是特地來道謝的!」

姚啟這才記起那日他跟姚可清去蘇家時在路上遇見的婦人來,想必是那位夫人問了他們的府邸,所以她的夫婿特意登門致謝的。見姚啟出現,姚景行立即一個長揖到底,姚啟忙回禮。

姚崇明見姚景行姓姚,也以為是本家的,這才請了進來,結果一問卻不是,而且祖上也沒什麼大人物,親戚皆是普通百姓,沒什麼值得利用的地方,頓時失了興致,草草的將人推給姚啟,自己借口有公事開溜了。

姚啟老老實實的告訴姚景行救人的不是他,「是家姐救了令夫人!」

姚景行依舊是客客氣氣的鞠躬,「令姐居深閨之中,在下是外男,不能親自道謝,改日讓拙荊登門致謝!本該早來道謝的,但因拙荊身子不適,又逢水災,這才來晚了!還請恕罪!」

這邊姚啟招呼著姚景行,知道他是進京趕考的,頗有才學,兩人漸漸聊的投機了。

姚可清也在同一時間迎來一位不速之客,姚可清看著紅玉,一臉驚詫,「你說誰要見我?」

「景山侯夫人!迎春姐姐親口說的!」紅玉重復了一邊。

姚可清想了想就知道莫氏是為何而來了,後來姚普找姚可清稟告了整件事情,怕姚可清動怒,就沒有將陳辭珩蓄意用書架砸姚啟的事情說出來,只說陳辭珩砸了書架泄憤,想清楚緣由,姚可清頓時笑了,「不急,先伺候我更衣梳妝吧!」

姚可清打扮完已經過了半個時辰,于是莫氏在等了半個時辰後才見到身穿鵝黃繡西番蓮紋對襟蜀錦褂,綴珠雲錦紋茜紅色曳地煙紗裙,頭梳飛仙髻,身佩整套七彩流光寶石頭面的姚可清,端的是流光溢彩,富貴逼人。

莫氏來說明來意的時候,苗氏自然是不敢替姚可清做主的,雖然她很想,但是卻不敢,只好叫人去請姚可清,並跟莫氏解釋那書肆是方氏嫁妝,如今由姚可清打理。

看著姚可清一身奢華,苗氏不解了,莫氏不安了。

姚可清平日里穿的最是素淨不過了,若非特別隆重的日子,姚可清頭上的簪子絕對不會超過三支,如今她這發髻光簪子就一邊簪了三枚寶石簪子,還不談其他,再看這一身衣服,料子做工都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得的。

苗氏不知道姚可清怎麼突然就穿的如此華麗了,而莫氏在看到姚可清這身裝扮時先是驚艷了一把,繼而窘迫起來,她這一身衣裳在姚可清的襯托下頓時如同麻布一般,最後才開始擔憂陳辭珩闖下的禍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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