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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融入世俗,卻絕不能同流合污,重生,改變了許多,拋棄了很多,卻也有必須要堅持的。

翻騰到下半夜,姚可清才漸漸入睡,這一晚她卻睡的極不安穩,噩夢連連,掙扎著從夢中醒來,模模額頭,滿是汗水。

除了剛剛重生的那段時間,之後她就在未夢見前世的事情,可是剛剛她夢到了前世,夢到了陳辭珩。

夢里,她穿著大紅嫁衣坐著花轎嫁到了陳家,在她進入新房的時候卻發現喜床上坐著一個同樣穿在大紅嫁衣的女子,陳辭珩告訴她那個女子也是他的妻子,她憤怒的上前扯下那女子的蓋頭,赫然發現那女子是莫桑。

莫桑柔弱的沖她一笑,她氣急,欲上前打她,莫桑卻一下子撲到陳辭珩懷里驚呼,「珩郎,她要打我!」

陳辭珩一臉溫柔的抱著莫桑,「莫怕,有我在,她不敢打你!」

畫面一轉,陳辭珩拉著她的手在八角亭里賞雪景,在她的鬢角簪上一枝紅梅。雖然現實里姚可清覺得這一幕讓她心里犯嘔,可是夢境里她卻推不開他。

這時突然傳來莫桑的哭救聲,順著聲音望過去,就見莫桑瑟瑟發抖的站在結了冰湖面上哭喊著救命。

下一刻,陳辭珩就沖過去救起了莫桑,莫桑在陳辭珩懷里得意沖她勾起嘴角。

她欲拂袖而去,卻突然覺得月復間一痛,低頭一看,月復間插著一柄匕首,匕首的另一段握在莫桑的手里。

莫桑拔出匕首,沖陳辭珩笑道,「珩郎,我殺了她!」

陳辭珩寵溺的看著莫桑,「嗯!她死了就死了,你沒事就好!」

她倒在血泊中,看著眼前這對緊緊相擁的男女,心里惡心到了極點,終于在夢中的她閉上眼的那一刻,姚可清終于從噩夢中醒來。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白日里姚可清才想過嫁人的話題,所以晚上就夢到了前世所嫁之人,只是夢里的場景卻是前一世沒有發生過的。

本來姚可清翻來覆去都已經說服了自己一半了,如果一定要嫁,那就要嫁就嫁一個出身清貧的學子,有方家壓著,他一輩子也不敢納妾,不敢生出別的心思,給自己添堵,自己也能活的如出嫁前般安逸。

可是剛剛那個夢著實把姚可清惡心的夠嗆,好不容易松動的決心又堅定起來,「不要嫁人,不要嫁人」心底一個聲音不停地叫囂著。

姚可清郁卒的望著帳幔頂,恨恨的吸了口氣,將陳辭珩和莫桑這對狗男女甩出腦海。今生自己和她們沾不上半點兒干系,何必讓他們影響了自己的生活。

可是夢里匕首刺進身體感覺真的有如身臨其境,姚可清下意識的模了模月復部,忽的想起她那日刺傷了宋子清,似乎也是傷在這個位置的。

也不知道他的傷好了沒有?不管怎樣,自己刺傷人是不對的這樣想著,姚可清才漸漸擺月兌了剛剛的噩夢,不一會兒睡意襲來,姚可清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鄭夫人求親失敗,連帶著鄭映卿也不在來方家了,林氏倒松了口氣。

鄭夫人不會無緣無故的想要求娶方家的女兒,必定是鄭映卿說了什麼,或者是鄭夫人覺察出了鄭映卿的心思才有了這樣的念頭。既然鄭映卿起了不該有的心思,如今不來才好,免得大家見面了尷尬。不過林氏暗地里也加快了動作給方麗珠相看人家。

崇國公府里,鄭夫人還在為這一趟方家之行懊惱,「方老夫人還真是難纏,明知道我是什麼意思,卻偏偏不接我的話!」

林氏不接話是因為不想跟鄭家結親,安氏身邊的嬤嬤清楚這一點,卻不敢在安氏面前說出來,「方家世世代代都是文臣,嘴皮子功夫比別人都利落些!」

這算是為安氏今日失利開月兌了,安氏听了心里好受了些,「不想應承我便直接說就是了,何必拿個小毛孩子來敷衍我!」

安氏氣林氏沒有直接了當的拒絕了她,而是迂回的推諉,可是她自己不直接開口,林氏如何能直接拒絕。

身邊的嬤嬤說了句公道話,「其實姚二小姐也不錯的,方家人也很疼她!」

安氏氣道,「再不錯有什麼用,才十歲出頭的小丫頭,我們哪里等的起!再說了也不是四兒喜歡的,若不是為了成全四兒的心意,我用得著看人臉色嗎?」

四兒是鄭映卿的小名,因為他上面的三個哥哥都沒有養活,所以鄭夫人便給他取了這麼一個比較女氣的小名,希望他能平平安安的長大,因為民間有習俗,賤名好養活。

「夫人待四少爺這般好,四少爺定會明白夫人的為難之處的!老奴瞧著四少爺對方大小姐也未必有多深的情思,四少爺常常往方家去,方家小姐又是才貌雙全的人物,四少爺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乍接觸到這麼出色的女孩子,心動是難免的。」

鄭夫人沉吟道,「你說的也有道理,我原先只當他還沒開竅,給他安排了通房丫頭他也不要,如今他既然有了心思,我就挑兩個顏色好的丫頭放在他房里,把他籠絡在府里,再給他娶一個比方大小姐更好的妻子,他自然就不會再惦記著其他的了!」

「還是夫人想的周到,京里這麼多人家,適婚的小姐不計其數,自然有比方大小姐好的人選!」

「那倒是,這幾年為了四兒的親事,大大小小的宴席我是辦了無數次,京城里凡是能叫上名號的人家家里的適齡的小姐我都是有些印象的!」安氏在心里盤算開來,粗略在心里過了一遍,卻發現方麗珠是其中的佼佼者,不由氣悶了,便去尋鄭映卿,可是鄭映卿卻不在府里,安氏更加氣悶了。

鄭映卿此時此刻正在平國公府宋子清的書房里,「四∼弟∼你到底有沒有在我說話呀?」

宋子清「嗯」了一聲,順便將手里的書翻了一頁。

鄭映卿突然有些傷感道,「你是不是特別煩我?我總是有事沒事就來找你,打擾你做正事,你是不是覺得我不務正業?」

宋子清千年不變的冰山臉總算出現了裂痕,「你怎麼會這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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