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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姑娘自然是不服氣被人乘虛而入的了,雖然是個很闊綽的女人,但一不意味著她們必須讓著。之後兩個原本還爭吵著的姑娘,都把矛頭指向了沐筱蘿,一下子成為了好搭檔。

赫連皓澈一看那架勢,一下子有些不知道怎麼辦了,這大庭廣眾下,也不想再鬧出什麼禍端。畢竟先前筱蘿還叫人劫持走了,雖然幸而被那香夏救了回來,但誰知道這市集中沒有黑手在慢慢伸向他們。

「梓潼,你讓給她們吧,回頭我找最好的工匠給你做!」赫連皓澈的話語有些急切。

那小販听了不高興了,好像是這位客主嫌棄它這邊物品的一般似得,「這位客人,我這鏈子,可是皇城中一等一的雕刻師雕刻的,它老人家如今一天才雕刻三件作品,你當真隨隨便便的一個人就能頂替的了嗎?」小販的口氣有些猖狂,這換做在宮里的話,赫連皓澈早就叫人把他拖下去砍腦袋了。可惜現在在外邊,他也不想去曝露身份,還有,就算說自己是赫連皇陛下,這也未必會有人信服啊。

「你听到了,我就要這個鏈子,不管怎麼樣,我就是要這個鏈子,你剛剛毀了我的小狐狸,現在一條鏈子,你都不幫我拿下!」沐筱蘿此刻被兩個女人以前以後的夾攻著,可即便是這樣她還是誓死守護者手里的鏈子。

不遠處夜胥華香夏和他們的兩個孩子恰巧也路過了這個攤子。看到筱蘿被兩個女人圍堵著,他甩開牽著香夏的手,就飛奔了過去,一下就推開了擠在她身上的兩個人,然後一副吃人的模樣看著那兩個女人。

兩位大家閨秀雖然很喜歡那鏈子,但最後看到一副要吃人的夜胥華,最後也只能作罷,把那鏈子讓給沐筱蘿了,只是這心里的氣可就很難散去了。

赫連皓澈暗自懊惱,怎麼就讓這該死的夜胥華乘虛而入了,那樣的事情他不會做嗎?要知道是這樣,剛剛他一定會先沖出去,扯開那兩個女人。

「夜胥華,謝謝你,還是你好!」這筱蘿一激動,就忘記自己的身份了,笑著就一把擁住了夜胥華。

這夜胥華原本打算以後好好待香夏的,因為今天早上發生的一切,讓他感覺很虧欠香夏。但現如今被筱蘿這麼一抱,他又開始混亂和不舍了。

赫連皓澈在一旁看著火冒三丈,「咳咳,沐筱蘿,請想一下你現在的身份!」似乎都听到了那磨牙的聲音。

「咳咳!」被赫連皓澈那麼一說,筱蘿皇後也羞惱著不好意思的松開了緊抱著的夜胥華,看向香夏的時候,有一絲歉意。

自己明明就是想著兩個人能好好的,結果剛剛卻做了那樣的事情,雖然她自己明白,那是友誼的一種擁抱,但是顯然香夏和赫連皓澈是不相信的了。還有那兩個孩子,怎麼看著自己的身前,也怪怪的了?

「風連心,風連翌,你們兩個干嘛等著我!」

風連心沒吭聲,風連翌撇嘴一副嫌棄的表情,香夏則色臉色有些慘白了,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嚇得。

「風連翌,風連心,你們就是這麼對待皇……長輩的嗎?」本想說皇後娘娘的,但一看這里人流復雜,他就轉用了長輩來代替。

「記得爹爹對我說過,作為一個男人一定要專心對待自己的愛人,切不可三心二意,爹爹可還記得!」風連翌這話,原本是夜胥華教育他以後找媳婦,要鐘情。卻沒想到現在反被兒子這麼教訓了一番,真是恥辱了。

原本還算歡快的逛街,最後變得郁郁不堪……

話說御放和谷乘風老人,現如今還在那紫竹居,御放在赫連井然的救治下已經是無礙的,畢竟他當初服用過可以抵御所有毒素的過渡丹。只是這谷乘風老人就沒那麼好命了,赫連井然花了好一段時間去找那寒鐵,但最終都是告敗。

做不出可以吸出毒素的寒鐵針,不管自己在他身上耗損多少修為都是枉然,畢竟那入骨的毒素排不出的話,即便是幫他把體內的毒素全部清理出來,到時候還是會重新滲入五髒二腑,倘若真到了那麼一天,即便是神仙,那也是無力回天的了。

御放養好傷後就一直在谷乘風老人的床前陪伴,即便他始終都沒有醒過來過,但他還是抱著期望,相信爺爺福大命大,最後一定能安然的排除體內所有的毒素。

「吃飯啦!」赫連井然端著粗茶淡飯走進了谷乘風所修養的小竹屋,未踏入那門,就先聲奪人了。看到御放那孩子在爺爺面前一副落寞,他也是不忍。話說,打心里說,他非常希望這兩個家伙都痊愈,然後雙雙離開這紫竹居,因為這樣,他就有空閑去做下早就應該做的事情。

那個該死的,猖狂的女人,他總是要找個機會去收拾的!

「尊者,那寒鐵究竟要何時才能尋到?」山野間,能吃上這些粗茶淡飯也算是一幸事,但此時此刻,御放完全沒有一點食欲,他只想知道爺爺究竟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之前還在擔心宸瀲的毒有沒有解開,不過好在尊者在他醒過來沒多久就告訴他宸瀲公主已經無礙了。

「看造化咯,那玩意我可不能打包票說就能尋到,何時尋到是一回事,會不會尋到,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一點一點將托盤里的菜和飯全部放在了小矮桌上,赫連井然知道御放肯定是沒食欲的了,他也就干脆不管他直接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本來今天還想要出去逮一直兔子回來開個葷什麼的,結果不知道夜傾宴那邊的人發了什麼瘋,在林子里大肆捕獵,搞得那些小動物完全不敢出洞了。

「尊者這是什麼話,尊者怎麼可以說出這麼不負責任的話!」有些惱怒的語氣,御放促起了秀眉,表示對赫連井然這個尊者大為失望。

「喂!你小子說話講點良心,我要是不負責任我就不幫他去找那寒鐵,同時也不會拼了命的把你救回來,你現在倒好,一句我不負責任,你要是覺得我不負責任,你現在可以選擇馱著他出去!」赫連井然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指著床榻上的谷乘風道。

「哼!」御放握拳惱怒甩去,抱起自己的爺爺就走出了小竹屋。話說這御放也是血氣方剛的孩子,自是愛逞強了一點。

赫連井然勾起了不悅的嘴角,背對著那離去的聲音說了句︰「如果你覺的可以走出我的紫竹居,你大可走!」雖說自己並沒有設下什麼防護或是八卦陣的,但這紫竹居的竹子幾乎全部是他種下的,那些竹子相當于一個十分混亂的迷宮,敵人輕易不能進的,通向這里邊的人沒有詳細的路徑地圖也絕不可能走出去。

「你……」御放有些負氣。

「就說還是個孩子,何必在這給我逞能!如果你不怕我弄死你爺爺,我可以給他開膛換骨!但是前提我要有可以用的人骨給他換上,傾入毒素的骨佔時還只是兩根肋骨,換一下不會有太大的危險,但是我並沒有可以用的骨!」他嘴上雖然是說的輕巧,但是這輕重的厲害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

兩根肋骨外,其實還有兩根靠近心髒的骨頭也被毒素侵蝕了。到時候即便有了適宜的骨頭可以替換,但是一個不留神不小心,就會踫到心髒,而在開膛的時候必須保持心髒的跳動,那個時候的心髒是十分脆弱的,可能就是輕輕一個觸踫就會讓它永遠不再能跳動。

「用我的骨頭!」御放杵在原地十分孝義的說道。

「谷乘風是老者,骨骼早就長好,而你不過還是一個在發育的孩子,你的骨頭不可能能嫁接到他的體內,我要的是一個和他年紀相仿的人的骨頭!」如果寒鐵找不到,這是唯一的辦法。

御放把古乘風抱回了那張竹床上,告訴赫連井然,說他一定會找到可以用的骨頭,但請他放他出這紫竹居。赫連井然拒絕了,他知道,如果讓御放這麼出去,他為了自己的爺爺,大可隨便找一個上了點年紀的老人殺了,然後帶回骨頭。若是那樣,他豈不是造孽了。

兩個人最後產生了口角上的爭執,御放最後一天沒吃飯,知道夜色昏暗,他孩紙杵在谷乘風老人的床前,執擰的不願意離去。

赫連井然則是在自己屋子的床前,看著那一直雷電交加的紅運,不是下雨的征兆,而是感覺有什麼要降臨。那如血的紅雲一次次的踫撞,一次次的發出雷鳴電光。就在這時赫連井然掐指算去,發現天下竟有一場極大的禍亂要發生,可能很多事情都會被逆天改命。

一直蹲在谷乘風床邊的御放也發現了天向的不對頭,幫爺爺把被褥晚上拉了些後,他走出了屋子,而此刻的赫連井然也走出了屋子,想要進一步的看出去天空的變幻。兩間竹屋是左右相互靠緊的,所以御放和赫連井然直接照了面。

赫連井然看了他一眼,御放則是瞪了過去,然後撒氣的將腦袋撇開到了一邊,抬頭望向了天空。

就在這時,一團火紅的光球,沖破了那些紅雲,向著大陵皇朝的皇宮砸了過去。

「不好!」赫連井然一聲不好,人就不知所蹤了。

御放因為他那身不好回頭看的時候,原本赫連井然所呆的地方已經空無一人,只留下了一股勁風掃動著地上的竹葉。

赫連井然用最快的速度到達了婉妃的寢宮,想要通過她的衣櫥後的密道快速到達皇宮,因為晚了可能就是一場大屠殺的場面。雖然感覺可能無論如何都趕不上那光球的掉落速度,但是他必須嘗試一下。

吃了教訓的婉妃,再也不敢再白天沐浴更衣了,所以換了在夜色降臨後的傍晚時分,但她沒想到,這個時候還會遇上之前那個該死的混球,快的像一陣風的掠過她遮擋的屏風,最後幾個屏風都是在勁風的摧殘下轟然倒地,那人短暫的愣住了下,然後也不顧她在後邊叫嚷,直接如若無睹越過她進入了那衣櫥。

婉妃氣的恨不得殺人,但最終也只能把屏風重新放好,繼續沐浴。

原還在客棧里的幾人也發現了天顯異象,赫連皓澈和沐筱蘿看到那火球降落的方向是皇宮,也是大驚失色。原本還纏著宸瀲的郝晟逸,也是不敢再造作。

一行人全部圍堵在了客棧門口,但對那急速降落的火球都是無力阻止。可就在那火球快要和偌大的一個皇宮相撞時,一道淡紫色的極光突然出現,和火球踫撞在了一起,簡單說,是那紫色的極光給了那火球一把托力,雖然最後並沒有托得住,但是卻在它掉落地面時減緩了它的沖力。

這才導致整個皇宮的人沒有收到火球巨大撞擊的火流。但赫連井然卻為此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在強大的熱流下,他耗損了一半的修為,那原本還是青絲的黑發瞬間幻化成了白絲。

天降火球,大家以為是天上的隕石降落,實為凶兆,所以漸漸的城內就流出了這樣的流言,‘天降隕石,帝駕崩,子奪位,天下禍亂’。流言一出,四齊的人就都開始人心惶惶的了。

那日天上降下的卻是是隕石,但時隔幾日後,又有一火球落在了城中一居民家中,導致一家老小全部喪命。連續兩次的火球降落,讓整個大陵皇朝的百姓們都陷入了惶恐中,他們害怕這城中再出此時,一個個的都開始往鄰國搬遷,不敢再逗留在這大陵皇朝。

赫連皇陛下和筱蘿皇後,在那日隕石降落,就快加加鞭趕回了皇宮,但沒想到一事未平又出一事,見到那些惶恐的百姓四散逃離大陵皇朝,兩位也是著急萬分,但卻沒有半點法子。當初的赫連皓澈因為不想那隕石禍及皇宮大小人物,所以耗損了一半的修為,如今還在皇宮修養,遲遲未醒。

本來,要是這可以知曉預測未來的尊者醒著也可以替他們排憂解難。但現在別說是赫連井然藥靈尊者,就連原本可以幫的上忙的谷乘風老人現如今還昏迷在紫竹居。他們的谷恩師,原是他們最器重的人才,可這會卻還是處于昏迷。

整個皇宮炸開了鍋,甚至有些宮人門還想逃出皇宮,遷移至鄰國。赫連皓澈為了不讓這種負面情緒再去影響整個事件,所以,對于那種外逃的人,只要逮到,一律格殺勿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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