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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世,寧教我負天下人,莫教天下人負我!

沐筱蘿心中早早起誓,只要自身強大起來,把一切敵人碾壓在腳底下,不給他們喘息的機會!

「筱蘿,我有些秘密不得不告訴你了。」

旋即,赫連皓澈沉吟一聲,氣度沉然,雙手與筱蘿的柔荑緊扣。

他的秘密,筱蘿還是很有興趣知道的,便柔聲道,「大王,請說,妾身洗耳恭听。」

「早在一年以前,本王在大華皇宮內設置了西疆眼線,太監司有不少是本王的人,他們會按照本王的吩咐,給本王辦事。本王也因此搞到一張皇宮路線圖,所以從皇城的四大守門,乃至宮內的甬道,由甬道直通向皇帝寢宮,各妃嬪寢宮、殿宇分布組成的地圖,本王都有了……」

還沒等赫連皓澈說完,沐筱蘿馬上接下去,「所以那一日,你的方陵雀子明明相隔那麼遠,又隔著厚厚的宮牆,卻能夠把方陵雀子射中已進入皇宮甬道的夜傾宴胯下的那匹白馬身上!」

「不錯!王妃果真冰雪聰明!」赫連皓澈臉上漾開溫和的笑意,他忍不住道,「本王何德何能,竟然能娶你這位好賢內助,不假時日,莫說整個大華江山,恐怕諸國也要落入本王的囊中。」

赫連皓澈慶幸他可以得到的筱蘿的心,他願意開疆擴土,將得到所有的一切,都獻給筱蘿,毫無猶豫的,半點不藏私的,全部獻上,因為皓澈知道,這些遠遠比不上筱蘿對他的柔情蜜意,也只有這樣才能和筱蘿和和美美得生活下去。

皓澈心里在想什麼,筱蘿又豈會不知道,「皓澈,你有一顆一統天下的壯志雄心,我也同樣相信,你足可以給天下的老百姓們帶來幸福安康的日子,也許不比堯舜,不過筱蘿還是相信皓澈你一定會親手打造一個太平盛世……」

「到時候,本王要王妃給本王多生幾個?」赫連皓澈嘻嘻笑道。

沐筱蘿俏皮一笑,「是嗎?那听大王的,應該要生幾個呀?」

「一個太少了。兩個也太少。三個不多不少。四個,五個,二個,七個,八個,九個,十個,還是太少了。」

撕下了未來君主的尊嚴,赫連皓澈滿臉流露出來的,都是民間平平凡凡的夫君對娘子那種的情意,質樸的,素幽的,沒有夾雜一絲浮華,也許這是一種平淡卻又難能可貴的幸福。

沐筱蘿詳作生氣道,「壞皓澈,你當筱蘿是母豬罷。」

「未來就是母豬來著。」少頃,走出來的香夏和瑾秋不約而同得對視一笑。

「好哇,兩個蹄子,我非得要把你們倆給……」沐筱蘿作出一個想要打的動作,可香夏和瑾秋連閃避都沒有,就站在那里,好像真的要等筱蘿過來打她們。

筱蘿哪里舍得打她們,疼惜還不來及,筱蘿對她們如此,香夏和瑾秋對筱蘿、皓澈更是如此。

見瑾秋臉上潮紅,似乎體內的冰封記憶古寒蠶的毒性有所減弱了,赫連皓澈對筱蘿道,「瑾秋的蠶毒恐怕被清風扶沐抑制了不少,不過並沒有完全化解,倘若真的可以完全化解,花錦鳳公主殿懷解藥,早就化解了又何必等到現在?」

「皓澈說的有理。」沐筱蘿走過去,抓著瑾秋的手,凝了一眼同樣也是一臉擔心之色的香夏,「看樣子,一定要想個辦法徹底清除瑾秋身體殘留的蠶毒才是。」

听到二小姐關切的話語,瑾秋熱淚涌了下來,「是瑾秋不好,總是拖累了你們!」

「傻妞兒,說什麼傻話。我們都是好姐妹。快別這麼說。」香夏與筱蘿小姐,還有瑾秋,手攥得緊緊的,根本舍不得分開似的。

她們姐妹這般情深,赫連皓澈心中不免感動,答應筱蘿道,「筱蘿你且放心,我會盡一切方法找到解藥替瑾秋解除。」

「可是這解藥在歐陽聖通手里,他那日因你自爆一掌,又如何甘心把解藥獻上?皓澈,你這一去,可是凶多吉少呀!」

沐筱蘿眼簾之中流露出的擔憂神色。

這抹子神色,瑾秋看在眼底,在心里發誓一定要好好報答筱蘿小姐。

……

大華皇宮。冷宮。

破舊的空甕倒在一旁,那個披頭散發像鬼一般的女子一絲不掛得跪在冰磚之上,她的面前站起一個干瘦老態龍鐘的老者,一邊系上腰間的蛇皮腰帶,一邊心滿意足得道,「沐若雪,自從瘋人塔一別,貧道對你可是朝思暮想,看你剛才如此賣力得服侍貧道的份上,好,我動用我的醫術,弄來幾個新鮮的紫河車你吃下去,便可以恢復容顏,哈哈哈哈……」

望著鬼醫干瘦的背影,沐若雪淚涌千行,如果可以,她一定要把他殺死,白白被他污了兩次身子,可是為了恢復容貌,沐若雪卻又不得不這麼做!

說起鬼醫的消息真叫一個靈通,他輕輕一就知道沐若雪現在身在何處。

前一刻,這個荒yin無恥的死鬼醫還在大華管轄區域下的小青州躺在一農家小寡婦的肚皮上,下一刻,卻準時得抵達冷宮威逼沐若雪與他歡好。

反正在瘋人塔的時候,沐若雪為了治愈大腿根部的傷疤,不惜獻出了最為寶貴的貞操,慘被大殿下夜傾宴拋棄坐回頭轎子,這些慘痛的記憶,沐若雪不可謂不知道,可今時今日,沐若雪的面貌盡毀,鬼醫說他知道一種秘法,就是拿產婦生產遺留的紫河車混上鬼醫煉制多年的藥粉熬制幾番,只要沐若雪吃下,便可以重新恢復猶如嬰孩那般細膩滑女敕的雪白肌膚,為了美貌,區區身體對沐若雪而言,又算得了什麼。

不出三日,沐若雪臉蛋好似雞蛋剝掉了雞蛋殼一般,雪白粉女敕,比剛剛出生的嬰孩的肌膚還要雪白滑溜,像沐若雪這般年紀的女孩,要不在鼻翼兩旁或者臉頰側生幾點針頭大小的雀斑,可沐若雪渾然沒有,她的那張臉盤,宛如溫玉雕成。

在冷宮服侍沐若雪的宮人們都嚇傻了,一個接著一個在心里頭詫異,哎呀,被廢掉的太子妃娘娘的臉是怎麼來了,三兩日之內,卻恢復得完璧無瑕。

這件事倒也傳到傾宴宮殿內,太子殿下夜傾宴知曉此事,馬上派小青子前往冷宮接沐若雪回宮。

沐若雪可是傾城傾國的絕世妖華的女人,雖然夜傾宴不知道這個女人怎麼突然就恢復了容貌,但是這麼一個好看的女人,無論放在哪里,都是堪稱花瓶一般的擺設,放在傾宴宮內更是玉堂生春!

若是沐若雪沒有恢復容貌,恐怕她要永久得被夜傾宴棄在冷宮之內。

在夜傾宴把臉上的毒素過度給沐若雪之時,夜傾宴身上的毒素倒是清除了徹底,這件事恐怕連赫連皓澈也無法想象得到。

又或者,毒素傳給心愛的女子身上,好得更快。

像這般的惡毒招數,恐怕也只有夜傾宴能做得出來。

大皇宮關于太子和太子妃兩人的消息不脛而走,就好像瘟疫似的傳得越來越快,很快傳到高門大戶,堂堂相國府邸也是在所難免的。

……

筱蘿水榭內閣。

「香夏,你說什麼,皇宮傳來消息,沐若雪一身錦繡鳳袍,她的臉猶如雞蛋殼一般,完美無瑕,太子殿下的病也好了。」

沐筱蘿極不可思議得盯著香夏听這丫頭從外邊听來的消息。

一旁的瑾秋也忍不住了,嘴里吃的紅豆沙包滿是渣渣,「二小姐,太子殿下和太子妃他們兩個都有古怪!怎麼一下子身體的傷勢就恢復過來了……哎呀不好了!」

「瑾秋你做什麼,咋咋呼呼的做什麼?」香夏白了瑾秋一眼。

這個瑾秋似乎想到了什麼呢,沐筱蘿且听听她想要說什麼,「嗯,瑾秋你倒是說說看!」

「二小姐,瑾秋擔心是,太子殿下他們好了,會不會來報復小姐你,還有姑爺!」瑾秋蠻是認真得對筱蘿說道,筱蘿二小姐和方陵大王尚且成婚,不過瑾秋早把他們看做一對了,這赫連皓澈赫連大王自然而然要稱作姑爺了。

姑爺……這兩個字挺有意思的,香夏也忍不住放在嘴邊咀嚼一二,旋即笑了笑,不當一回事兒了,如果計較的話,恐怕筱蘿二小姐要羞赧個不行了的。

這死丫頭可真會說話,沐筱蘿听到「姑爺」,素淨的臉蛋兒微微紅了一下,旋即道,「瑾秋說的有道理!這夜傾宴可是一個陰險小人,他是不可能輕易放過我和皓澈,這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不過本小姐也是絲毫不畏懼他的!」

瞧著二小姐眼中的那股子隱忍,香夏心中好生佩服,連連附和道,「就是就是。」

突然,有男子在外邊喚道,「二小姐在否,老爺遣文棋來,有話要與二小姐說。」

相國這個時候派人來是什麼意思,哦,肯定是來質問自己的吧,沐筱蘿頷首一笑,對香夏與瑾秋道,「你們倆個先幫我應付著,我呢稍稍就來。」

香夏和瑾秋哪敢不從,連忙跨腳走了出去,徒留下筱蘿一人在閣內。

好不容易等閣內沒了人,沐筱蘿就自己一個人想,,長姐沐若雪怎麼可能在短短得數日之內治愈了臉上的血痕,莫非是鬼醫重現江湖了嗎?上一世沐若雪的大腿根部的疤痕也是如此治愈的,想必這一次也是如此……要不然這個天底下還有誰能夠做到讓一個本是滿目瘡痍的丑陋臉孔蛻變成一個新生兒般的臉蛋,除了聲名狼藉的江湖鬼醫,恐怕這個世上無出其右吧!

沐筱蘿倏然間感覺到月復內一陣子的翻滾,一股嘔心的強烈感覺襲上喉頭,卻是被沐若雪,長姐給惡心來著。

想著文棋還在外頭,沐筱蘿也就出去了。

听文棋所言,沐筱蘿嘴角冷冽一笑,真真兒的,這一次,恐怕還是相國父親尋自己興師問罪來著。

老不死的,來興師問罪嘛,好呀,我倒是要看看您是如何興師問罪的。

沐筱蘿跟前由文棋帶路,香夏和瑾秋兩個是陪同筱蘿去的,一路上大家屏氣凝息的,當然了除了沐筱蘿,她還是自顧自得大口呼吸春日里的新鮮空氣,好不容易迎來了,女翻盤的大好春天,莫辜負了美好的流年韶華。

還沒進清乾院,沐筱蘿就听到繼母東方玉漱矯揉造作的溫婉聲音嬌滴滴得哭訴著,「征郎,你太偏心了,這幾日都不曾妾身的鎏飛院,卻一天到晚往棲靜院跑去,這是作何道理?」

「你給我走!一把年紀了,我可不想沒了臉面。」清乾院中站在假山石下,著墨竹金線滾邊的春衣中年人,面相無可奈何外帶三分的不耐煩,他靜靜立在那里,嘴里卻說著無情之言,如果相國父親不說話,大家一定以為他是一個青春年少的貴公子。

東方玉漱手拿著絲羅雲紋錦帕,眼淚潸然,「哎喲老爺,你現在是嫌棄我給你歿了臉面,你卻是半點夫妻之情也不罔顧,新婚之夜,你是怎麼對我說的,你拉著我的手,說一輩子對我好的。咿呀……你卻一夜夫妻情全給拋到腦後,不顧我夜夜守著空房我容易麼我?」

堂堂的大夫人竟是如此,也不覺得臊得慌,香夏和瑾秋聞言,臉紅到了脖子根,文棋是個小子,也未成家,哪里懂得這些夫妻之道,除了筱蘿以外,一個一個臉紅脖子粗的,恰似從那茅廁剛剛出來一般。

原來大夫人哭訴的是這件事呀,沐筱蘿笑了笑,打心眼里替娘親筱蘿生母高興,試想一下,一個女人自從生下,次女之後,老爺子不曾去她的房間走動,如今頻繁得布施雨露春恩,想必這個時候的二夫人,紅臉緋緋,幸福無比吶。

沐筱蘿見父親和,母仍然在一旁糾纏,就一腳進去,故意咳嗽了一聲,旋即笑道,「咳咳,父親大人和母親也在呢。」

沐筱蘿極為認真得給沐展鵬和東方玉漱施了一個禮,旋即筱蘿哪壺不開提那一壺,一直盯著東方玉漱紅粉打了太多的潔白無瑕的鵝蛋臉上戲虐得看了看,「哎呀,母親的臉是怎麼了?想必是昨晚睡的不太好嗎?黑眼袋都跑出來了,哎呀呀真真要命呢,魚尾紋也有了,還比前幾日多了兩三根,天,母親,您可要好好保養,要不然成了老太婆,到時候父親大人可是不要你了,再娶幾門小妾那可怎麼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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