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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筱蘿身子瞬間僵直了,不是因為他的話,而是因為他說了這句話後的動作,他竟然用舌尖舌忝過了她的耳際,滑落到她的耳垂時,頗為情-色地重重吸-吮了一下……

…………

開心啊開心,寫到這章沾情人節的光終于有了進展,後面節奏會越來越快的,親們多多收藏支持啊……

若是你想要

「為什麼選擇我?」

楚輕狂雙手撐在她輪椅的扶手上,沐筱蘿只能被動地往後仰,才能拉開和他臉的差距。

她絕對不會承認是他的氣息讓她無法思考,也盡量不去注意他的動作形成的曖昧……她等于被他用身子和手圈在了懷中,雖然還有一點距離,卻逃無可逃。

「楚公子……想多了吧!是你自己接住我的,可不是我選擇了你!」她盡量調勻呼吸,平靜地看著楚輕狂,

「是嗎?」楚輕狂唇角微勾,似笑非笑︰「你的畫不管送到哪家當鋪,都會有人出高價,為什麼偏偏是楚家呢?」

沐筱蘿依然平靜︰「因為楚家太有名,我想楚公子會比較‘識貨’!」

楚輕狂看著她,一手依然撐在扶手上,一手伸了過來,修長白皙的手指挑起她肩上的長發,繞在手指上,邊漫不經心地說︰「還有更識貨的人!二殿下年前沒了王妃,有意續弦,楚某受托幫忙物色人選……前幾日二殿下忽然對楚某說很欣賞你,你……」

「楚公子什麼時候改行做了媒婆?」

沐筱蘿打斷他,諷刺地揚起眉︰「我目前還沒有再嫁的打算,等想嫁了,再找你幫忙,如何?」

楚輕狂笑眯眯地看著她︰「三小姐那麼聰明,該知道‘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的道理!」

「楚公子也不是笨人,受人之托,不是該忠于人家嗎?怎麼還搶著表現了?」

沐筱蘿看他瞬間有些變色的臉,覺得扳回了一局,笑著用食指挑逗地劃過他的下顎︰「你為畫而來,那就是動了心,不如我們談談,我能讓你賺更多的銀子,做武氏第一富豪大家!」

這時,有腳步聲自遠而近,楚輕狂听出是武銘正的,心一動,冷笑道︰「銀子和江山誰重要?三小姐,你小看了自己!」

沐筱蘿听到這話,同時也看到武銘正從院外而來,他走路的姿勢都和徐正同出一,那熟悉的感覺讓她覺得鼻間發酸。

想起自己和月復中胎兒的慘死,她的眼神慢慢冷了下來,一瞬間,說不清是沖動還是負氣,她冷笑道︰「江山?若是你想要,又有何難!」

楚輕狂一怔,目光撞上了她的,沐筱蘿頓時反應過來失言,卻也知道來不及了,只好硬著頭皮一笑︰「把天下能賺的銀子都收入你的囊中,皇帝老子都要靠你吃飯,和得到江山又有什麼區別呢?哈哈哈!」

「哈哈哈,三小姐真會說笑話……」

楚輕狂借笑轉過了身,卻看到武銘正一臉的肅然,他下意識地挑眉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武銘正伸手指了指大門口︰「三小姐,皇後娘娘讓劉公公來傳旨,後天的華誕宴會,邀請你前去參加!」

那個變相的選妃宴會?沐筱蘿還是看到楚輕狂蹙起的眉才反應過來,頓時臉都黑了……

鴻門宴

武氏皇上武二帝病榻纏綿上最後悔的事,是當年大手一揮將鹽道和礦山等關乎國運的生財之道分散了,以致受制于諸家,連自己想立太子也被人左右著。

前些年周國公上奏折要求他立太子,武二帝閑談中才表示二皇子沉著冷靜,有治國之道就遭到了不同勢力的反對。一怒之下,他以眾皇子善年幼,還需栽培觀察為由,駁回了立太子一說。

經此一鬧,武二帝生了警惕之心,財道已經身不由己,那就把兵權緊緊抓在手中,這是唯一他可以幫未來太子做的事。有了兵權,還怕收不回財道嗎?

武氏王朝有四支精兵,規模第一大的當數沐筱蘿父親沐立德掌管的沐家軍,這支軍隊是國家叛亂對敵的利器,戰功是有目共睹,是武二帝特別仰仗的一股勢力。

第二支精兵是駐扎在邊關,歸屬于洪將軍的精兵。據說這位于洪是沐老侯爺培養出來的將才,能文能武,參加過上百場戰役,立下了赫赫戰功。武二帝為了籠絡他,將自己的親妹妹平成公主嫁給了他,也算皇親國戚了。

第三支精兵規模很小,是京兆尹用來維護皇城安危的部隊,雖然人少,卻個個都是以一擋百的好漢。

第四支精兵則是武二帝親自培養起來的近衛軍,一個傳奇,眾人只能揣摩他的存在,卻沒有任何公開的展示。

沒人知道它是誰負責的,也沒人知道它到底有多少人!有人猜測誰得到了這支精兵的兵權誰就是下一任的皇上,只是,看眾皇子的表現,誰也不像已經得到了這軍隊兵權的樣子。

武二帝皇子眾多,最有實力角逐皇位的是已經成年的這五個皇子。除了四皇子身體羸弱沒到軍隊里歷練過,其他四個皇子都不同程度地受訓過。

而其中,五皇子有些散漫,對皇位不是很熱衷,其他三個皇子卻明爭暗斗,都有自己的勢力角逐皇位。

財力有支持,如果再得到兵權就穩操勝券了,沐家軍就成了眾皇子拉攏的首當人選。

只是這沐立德,秉承了父親的耿直,明白自己的重任,對拉幫結派絲毫不感興趣。聲明只忠實皇上一人,皇上立誰為太子,沐家軍就誓死效忠誰。

鐵板一塊,眾皇子雖然無奈卻也放心了,只要自己名正言順成為太子,還舕uo寮揖?皇章T謖氏擄。狘br />

可是這種放心也只是暫時的,隨著武二帝的病越來越重,角逐太子之位也進入了白熱化,沐家軍不在手上,誰睡得著啊!

沐筱蘿一穿越客,穿過來就被打斷了腿,忙著自己養傷,兩耳不聞窗外事。听到皇後召她進宮,當然不會以為自己這個殘廢還能讓皇後開了慈悲之心,做了一番時事功課,判斷出了局勢︰這絕對是鴻門宴!

你是個謎

沐筱蘿還沒赴皇後的宴席,就先被楚輕狂請去了。

多事之秋,本該明哲保身,可保身也要有實力才能保,她既然覺得楚輕狂是上選的合作伙伴,就不能不赴這個宴。

路上,春香嘀咕道︰「筱蘿,他的房契還沒給我們,畫卻收走了,會不會賴賬啊?」

「不會的,畫在他手上你就放心住著吧,沒人會來趕我們的!」

沐筱蘿雖然不知道俞家大院和楚輕狂有什麼關系,只是看到一向傳聞鬧鬼的俞家大院從她們住進來就風平浪靜,就猜想其中必有隱情,人家不為難她,她自然不會去挖掘人家的秘密,相安無事最好!

轎子到西苑,楚輕狂親自迎了出來,月白長衫,看上去俊朗不凡。

沐筱蘿看看他身後的墨魚,還想著又要像上次被連人帶輪椅抬上去,沒想到楚輕狂上前,彎腰就抱起了她,頭也不回地對墨魚說︰「你好好招呼春香姑娘,三小姐就交給我了!」

「筱蘿……」春香擔心地叫道。

「放心吧!楚公子會照顧我的!」

沐筱蘿一驚後越過楚輕狂的肩給春香一個讓她放心的微笑,轉回頭,鼻間又嗅到楚輕狂的味道。這次已經有心理準備,不再心神亂動,只是下意識地吸了吸鼻子,困惑他身上這種干淨的味道。

他是一個商人,一個投機者,本該滿身銅臭味的,怎麼做出了這副出塵不染的飄逸呢?

沒上樓,轉入了西苑後面的花園,順著林蔭往前走,滿目蔥郁,鳥語花香。被一個超級帥哥輕松地抱在懷中悠閑地走著,沐筱蘿就算冷靜過人,也有點心猿意馬了,楚輕狂這是帶她逛花園嗎?

抬頭瞥了他一眼,卻踫到他若有所思的眼眸,專注地看著她,她的臉頓時不爭氣地紅了,下意識無禮地嗔道︰「看什麼?不是請我吃飯嗎,怎麼變成逛花園了?

楚輕狂也不惱,依然若有所思,只是唇角微卷,淡淡微笑︰「三小姐你是個謎!」

沐筱蘿挑眉諷刺︰「那你今天請我來是為了解謎?」

楚輕狂答非所問︰「你沒嫁給三殿下前,傳聞說你無才無德,刁蠻任性;被打時傳聞說你妒忌成性,雞腸肚量;老侯爺抱你回去後傳聞說你愛憎分明,敢愛敢恨;自動請休後傳聞說你拿得起放得下,活得隨心所欲……事實上你才華過人,也大方豁達,為什麼給人那些印象呢?」

沐筱蘿一愣,半天苦笑著揚唇︰「傳言多不可靠,楚公子又何必信呢!我是什麼樣的人你心中想必早有定奪,否則也不會請我吃飯吧?畢竟我聲名狼藉,別人都唯恐避之不及……」

楚輕狂突然一旋身,一手抱著她,一手就去扯她的衣服,沐筱蘿大驚,揚手就向他打去……

逼我得罪人

楚輕狂頭一偏讓過了沐筱蘿的手掌,手抓住她的手臂,一推,袖子滑落,她手臂上的守宮砂鮮紅地露了出來。

楚輕狂邪魅地笑道︰「傳言果然不可信,沒想到三小姐還是處子之身,可惜枉擔了那麼多虛名啊!」

楚輕狂語氣一轉,又道︰「誰會想到眾人傳說中不知廉恥,為達目的自甘墮落的三小姐……抱一抱就會臉紅呢!」

沐筱蘿一臉黑線,這才知道他的意思。恨他的孟浪,還沒開口罵,只听楚輕狂長嘯一聲,飛身躍起,竟然抱著她飛到樹上,足尖一點,借力躍上了樓,在二樓伸出來的屋檐落了一下,就掠進了三樓的窗里。

整套動作行雲流水,又瀟灑無比,沐筱蘿駭然,敢情武俠小說中的輕功是真有其事啊!心下羨慕,要是自己也有這樣一身功夫,那拐杖用下來也沒這麼累了!

「三小姐,沒受驚吧!」楚輕狂將她放在餐桌邊的軟榻上,桌上早已經擺了滿桌的菜,還飄著熱氣,計算的恰到好處。

沐筱蘿眼楮快速掃過房間,這間房間布置得比西苑後面更雅致,面積也更大。牆南角,一張巨大華麗的床放著帷幕,四壁掛的畫只看成色就感覺價值不菲……

「覺得這房間怎麼樣?哦,告訴你,你是第一個上听雨樓的女人……」

楚輕狂狀似無意地說著,走過去取了一個精美的琉璃瓶過來,輕描淡寫地說︰「這是一個波斯商人送我的酒,用葡萄釀造的,我一直嫌口感軟綿!他說比較適合女人,三小姐應該喜歡吧!」

「葡萄酒?」這時代應該還是宮廷享有的專利吧!這一小瓶酒的價格……沐筱蘿看見他又拿來了精致的琉璃杯,就有些動容了,楚輕狂對她這樣隆重的待遇,應該算看重她了吧!

楚輕狂給她倒了酒,遞過杯子,沐筱蘿明明看到他狡黠的笑,還是硬著頭皮去接。

果然,手和杯子都被楚輕狂握在了手中,他收斂了些笑意,慢悠悠地開口︰「三小姐,你把輕易不對人露的一面展示給我看,逼我得罪人,在人前顯露武功……現在就我們兩人了,何不打開窗戶說亮話,你想要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楚公子富甲一方,相信不會缺少女人!我就一個斷腿被人嫌棄的棄婦,不奢望公子的垂青,能不能請你收斂一些,別做出一副對我有意的樣子,我想這樣我們的談話會更能敞開!」

沐筱蘿微笑著說完,再抽手,楚輕狂放開了。

沐筱蘿不去看他的臉色,自然地舉杯抿了一口,葡萄酒口感和茶葉一樣由于工藝的緣故不是很醇,如果深加工,一定會做得比這更好。而琉璃杯,以現代的眼光來看,太過粗糙了!

這些有精力的話都能改進,前提是她有好心情,而她的好心情……別怪她目光短淺,腿治好之前誰做皇帝和她都沒關系,可見什麼最重要了!

不相上下

「楚公子,在說話之前,我想確認一件事,你把我請到你這不輕易宴客的地方,是不是證明我通過了你的考驗?」

沐筱蘿盯著楚輕狂,認真地問道。

楚輕狂一笑︰「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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