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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繼續沉默。

在這種時候還在為暮世昌賣命的人,必然有向別人求不來的東西。

這樣的人,不是一兩句套路話就能說服的。

張允濤費盡了口舌,那人只是一味的沉默,張允濤急得快要腦充血。

他是兵,不是警i察,審人的事,一年到頭也辦不了一次,對著這種悶葫蘆,恨不得動手揍一頓。

容潯伸長著長腿,懶洋洋地坐在隔壁房間,通過監控看著張允濤審訊。

他沒指望張允濤能問出什麼,只是想證實一些事情。

審到現在,他要的答案已經有了。

拿出手機,給張允濤打了個電話。

張允濤接到電話,吩咐屬下看好那人,去了隔壁房間。

「容少將軍。」張允濤向容潯行了一個軍禮。

容潯丟了一份資料到桌上,「看看這個。」

這份資料,是他趕著讓人查的。

張允濤拿起資料看完,眉頭蹙了起來,明白那人為什麼死不開口了。

容潯從張允濤手上拿回資料,起身︰「走吧。」

容少將軍這是要親自審。

張允濤暗松了口氣,跟在容潯身後。

按資料上所說的情況,他還真審不下去了。

審訓門打開,那人坐在椅子上,連頭也不回一下。

容潯走到審訓桌後,把資料丟在桌上,看了那人一眼,坐到剛才張允濤坐的位置上,親兵立刻又搬來一張凳子給張允濤。

張允濤在容潯身邊坐下。

那人見張允濤坐到了一邊,意識到來了個大官,抬起頭來。

坐在對面的人同樣一身迷彩服,坐下後,連帽子都沒有取,帽檐壓得很低。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凌人氣息,壓迫的他竟不敢抬頭看他的眉眼。

「江財富是吧?」容潯冷冷開口。

聲音冷厲,嗓音微啞,但很年輕,最多也就二十七八歲的樣子。

那人仍然沉默。

容潯道︰「我沒耐心和你耗。我們就開門見山吧。」

剛才那位說了半天,江財富也沒感覺,但不知道為什麼,這人就這麼一句,竟讓他心髒莫名的緊了一下。

容潯也不等他反應,接著道︰「我知道你兒子有白血病,白血病這玩意,有錢都未必能治。不過某些特效藥倒是能起一些作用,不過這些特效藥都貴得嚇人,甚至有錢都未必買得到。而你,連錢都沒有。」

江財富銬在一起的手不由地握緊。

容潯︰「你指望暮世昌給你送藥,不過,這條路,行不通。你暴露了,他不可能再給你送藥,因為你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你就算一聲不哼,上了法庭,該怎麼判,還是怎麼判,一分刑都不會少,而你兒子只能在家里等死。你可不信,要不然,你就等著,看你坐了牢,他會不會給你兒子送藥。」

江財富手開始哆嗦。

他確實是在賭,賭只要他不開口,那個人會看在他維護的份上,給他兒子一些藥。

容潯淡看著他,面色寡淡,「還有一點,得告訴你,你暴露了,你老婆和兒子,也在監控中,他給你兒子送藥,就會暴露,你覺得他會不會為你這麼一顆沒起作用的棄子,暴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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