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戩嘆氣,「寶貝,現在難受的是你的男人。」
安音,小心道︰「那也不能在這兒。」
秦戩︰「不會有人來。」
安音︰「不行,萬一誰出來……」
秦戩︰「就算有人出來,也看不見。」
安音︰「那也不行……」
頭頂的夜空,身後花園里昏花的地燈,還有不時響起的一兩聲鳥叫,無時無刻不提醒著她,他們身處室處。
秦戩吻住她的唇,把她的話全堵了回去,一手環著她的腰,不讓她亂動,一手掀開她身上睡袍,低頭,躬著身,唇落在她的心髒口,雙手緊掐著女人縴細的腰身,緩緩沉腰……
安音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生怕呼吸重一點也會被人察覺出來圍觀。
越是忍,那要命的滋味越是強烈,而秦戩卻毫無顧忌,不理不顧的強攻狠奪。
等一切結束,正如安音所料,她連動一下都吃力,要想去看林琳,恐怕只能爬過去。
安音恨得一口咬在秦戩的肩膀上,嘗到一嘴的微咸。
「……」
安音連忙松口,眼角余光卻見秦戩低頭悶笑,臉上是不加掩飾的愜意表情。
「你真混蛋。」
秦戩收緊手臂,把她收進懷里,重新翻身壓住,一點點的親吻著她汗濕的臉蛋,「暮瑾言和林琳的事,我們管不了。」
「可是他們……」安音想到暮瑾言和林琳兩個人不遠不近的處境,就為他們著急。
「你看著他們著急,他們卻樂在其中。」
「哪有樂,林琳都快成苦瓜了。」
「暮瑾言這麼做,是在保護林琳。而林琳也知道暮瑾言是什麼心思,才心甘情願的等著。旁人插手,打破了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反而讓他們處不下去。」
安音︰「……好像你比我更了解我哥。」
「當然。」
「……」
秦戩見安音一臉的郁悶,笑了,「我是男人,自然比你更懂男人。」
安音對秦戩的話無可反駁,「難道他們要一直這樣下去?」
「抓到了暮世昌,局勢可破。」秦戩說到這里,眼底也有一抹慮色。
所有純種狼人都是暮世昌的目標,即便暮世昌躲進了老鼠洞,還在找機會對秦下手。
現在最危險不是林琳,而是安音母子。
秦戩輕輕摩挲著安音光滑的肌膚,「你有沒有收到容老爺子的通知?」
「收到了。」安音今天接到姥爺的電話,讓她去幫他們做一件事。
「明天我和你一起去。」
「好。」
安音已經困的不行,又想到秦今天畫的畫。
畫的是一只大黑狼帶著一只小黑狼。
奏人小,還畫不出秦戩真身時的威武,以及秦變身時的憨態可掬,但只要看見他們父子倆真身的人,仍然一眼就能認出他畫的是他和秦戩。
「你兒子今天畫的畫,你看了嗎?」
「嗯。」
「什麼感覺?」
「還行。」
「就這樣?」安音提起這個話題,是想套套秦戩的話風,看能不能在不會被人發現的情況下,讓秦練習一下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