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嘉音沖著暮世昌笑笑,「親愛的……」
暮世昌的臉頓時冷了下去,「你搞什麼鬼?」
暮嘉音雙手攀上暮世昌的脖子,「親愛的,我難受。」
暮世昌皺眉,把她的手從脖子上拽下來,「喝多了,就滾回你的房間里去。」
暮嘉音不怕死的伸手抓住暮世昌的睡袍衣襟,猛地一扯。
暮世昌身上只有一件睡袍,睡袍被暮嘉音扯開,頓時光著身子站在門口。
前半身沒有傷。
暮嘉音不等暮世昌發作,貼上暮世昌,手環過他的腰,往他後背模去。
後背也沒有傷。
暮嘉音視線往下,落到暮世昌的褲腰上,飛快地伸手去扯他的睡褲。
暮世昌勃然大怒,一耳光把暮嘉音打翻在地上。
暮嘉音卻拽著他的褲腰不放,這一滾倒,頓時把暮世昌的睡褲給拽了下來。
暮世昌低頭,見暮嘉音直勾勾地盯著他的下半身,臉色越加難看,但再看暮嘉音,卻發現她臉上有一抹不正常的紅。
「你吃了什麼?」暮世昌彎腰抓住暮嘉音的頭發,把她的頭抬起來。
暮世昌身上沒有傷,暮嘉音說不出的失望,臉上卻裝出一臉迷離的樣子,「我喝了點酒。」
「喝酒,能喝成這鬼樣子?」
「是一個叫玲瓏的女人給了我一只蜘蛛……」
「蜘蛛?」
暮嘉音大著舌頭,把那只蜘蛛的外形描述了一下,然後順便說了下盅的方法。
暮世昌立刻意識到,玲瓏給暮嘉音的是盅。
那個叫玲瓏的女人邪得很,她教暮嘉音下盅,一點也不奇怪。
「你把盅下誰身上了?」
「當然是秦戩。」
「誰要你這麼干的?」暮世昌的臉冷了下去。
「沒有誰。」
「讓你和秦修聯姻,你居然給秦戩下盅,你敢違逆我,是想死?」
「當然是想活。安音那丫頭又不會听你的話,她跟了秦戩,你什麼好處也得不到,而我……就不同了。如果你能嫁給秦戩,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暮嘉音借酒裝瘋。
暮世昌重哼了一聲。
但听暮嘉音說給秦戩下盅,心卻活了。
如果暮嘉音能控制住秦戩,那再好不過。
「他中盅了?」
「中了。」
「那他現在什麼情況?」
「那盅,對他好像沒用,要不然,我也不用這麼難受。」
「沒用的東西。」
暮嘉音說的全是實話,暮世昌自然不會懷疑。
暮世昌听說那盅對秦戩沒用,沒了興趣。
「救救我,求你救救我。」暮嘉音拽住暮世昌,「我太難受了,這樣子,回不了秦家。」
暮世昌臉冷了下去。
蠢貨,辦事不成,敗事有余。
換成平時,暮嘉音死了,暮世昌也不會管。
但暮嘉音再次進了秦宅,可以做他的眼楮,他不舍得現在舍得暮嘉音這顆棋子。
另外,他得知道暮嘉音到底是不是真的中盅。
如果沒有中盅,就說明暮嘉音在跟他玩花樣。
那樣的話,暮嘉音就不能留了。
「你回房間等著。」
「是。」
雖然沒能把暮世昌全扒了,但是能看見的地方,也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