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不和秦修聯姻。」
「你不肯的話,恐怕只剩下一條路。」
「什麼路?」
「死!」
「那我寧肯死。」暮嘉音哪肯給暮世昌做棋子,而自己除了惡心,沒有半點好處。
「你……」
珍珠雖然恨鐵不成鋼,但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哪能眼睜睜地看著暮嘉音去惹事找死。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我要換一人,你想辦法吧。如果辦不到,我就來個魚死網破。」
「能魚死網破就好了,可惜,網是鐵打的,就算你死一百次,網仍然會好好的。」
「我不管,反正我不跟秦修。」暮嘉音知道珍珠不會舍得她死,干脆使橫。
珍珠氣得吐血。
她知道暮嘉音跟了秦修,就更難擺月兌暮世昌的控制。
剛才說那些話,只是想讓暮嘉音識事務,別再胡來。
等把暮嘉音收拾服貼了,再告訴她,並不是只有秦修一條路可以走。
但暮嘉音永遠不按她的心意來。
珍珠怕暮嘉音真的再做出什麼惹惱暮世昌的事,狠狠地瞪了暮嘉音一眼。
「辦法有一個。」
「什麼辦法?」
珍珠拿出一個小瓶子,擱在桌上。
「這是什麼?」暮嘉音拿起瓶子,就要打開。
「別打開,是盅。」珍珠連忙阻止,這盅是她去求玲瓏要來的。
暮嘉音看向珍珠,「什麼盅?」
「這盅的名字叫‘淪陷’。」
暮嘉音光听名字,就有些小激動,「有什麼用?」
「你過來。」珍珠怕隔牆有耳,沖暮嘉音招了招手。
暮嘉音湊過去,珍珠把用法教了一遍。
「知道了沒有?」
「知道了。」
暮嘉音眼楮亮了。
有了這個‘淪陷’,讓秦寧非她不可,那麼秦家就不能更換聯姻人對象了。
「行了,一會兒就要去秦家了,你自己看著辦,機會只有一次,辦砸了,就別怪我不幫你了。」
「行了,每次都說這話,不煩嗎?」暮嘉音拿著小瓶子歡天喜地地走向門口。
今晚,她是主角,得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母女二人並不知道,她們說話的時候,一個做清潔的大媽站在門口,耳朵緊貼著門,偷听著二人說話的。
雖然,她沒能听見珍珠和暮嘉音的耳語,但前面的話卻是听見了的。
大媽听見暮嘉音出來的腳步聲,連忙走開。
暮嘉音開門出來,見一個清潔大媽在門外幾米遠的地方擦地板,突然引起了警惕。
緊盯著大媽,查看她臉上的表情,看有沒有偷听她和珍珠的談話。
但大媽一直很認真的擦地板,頭也沒抬一下。
而且,從擦地板的方向來看,是從樓梯的位置擦過來的。
也就是說,她還沒有走到珍珠門口。
但暮嘉音天生多疑。
即便沒看出什麼異樣,仍然不能放心,走了過去,停在大媽面前。
大媽擦地板的手被一雙穿著高跟鞋的腳擋住,抬頭起來,看見暮嘉音,嚇得連忙起身,退開兩步,神色慌張的向暮嘉音彎腰行禮。
「嘉音小姐。」大媽語氣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