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什麼手?」
王文東想到女人一撐車頭,就避了開去的身手,打了個寒戰。
再看頭頂的女人,女人還是那無害的笑容,但他感覺渾身冰冷,忙要起身逃開,但掙扎了好幾下,都沒能爬起來。
「看來,是站不起來了。」女人似乎有些嫌棄地在他面前蹲下,「還想讓你死的好看點,別這麼膿包,看來是不行了。」
「你要做什麼?」王文東緊盯著女人,一點點往後退縮。
「有人發了懸賞令,要你的命,我接了單子,我要做什麼,你應該清楚了。」
「是誰要殺我?」王文東變了臉色。
「按理不該告訴你,但我今天心情好,就告訴你,讓你做個明白鬼。」
「是誰?」王文東看向左右,這條路不算僻靜,只要拖一拖時間,就能有人路過,他不信這些殺手敢明目張膽地殺人。
「是我。」女人眼楮的笑意突然放大,這張臉陽光明亮,找不到半點殺手的陰沉狠厲。
「為什麼?」王文東怔住,哪有殺手自己下單自己接單的,如果不是他現在的處境,他真會以為是哪個不怕死的人在戲弄他。
「你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女人眼里的笑意陡然一收。
王文東沒有看見女人出手,只見青光一晃,脖子上一絲清涼,就沒了任何感覺。
女人起身,不理車里昏迷的司機,從王文東的尸體上邁了過去,往前走去,好像一直走在這條大路上,除了走路什麼也沒有做過。
她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見過容潯的許可。
司機慢慢轉醒,睜開眼楮,眼楮被血糊住,勉強看見一個正走遠的女人身影。
忽地聞到一股味汽油的味道。
油箱漏了。
他立刻意識到危險。
連忙推開車門,爬了出去,見王文東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他正想走過去看看,又聞一股焦臭的味道,臉色一變,忍著痛飛跑開去。
剛剛跑開,如果響起爆炸的巨響。
強大的氣流把他沖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翻身過來,只見火光沖天,瞬間把躺在地上的王文東和轎車一起卷進了大火,沒一會兒功夫,車就燒成一片焦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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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可听見身後汽車爆炸的聲音,回頭,看著起火的轎車,嘴角勾出一絲冷笑。
她從小不愛讀書,就喜歡跟著一幫混混在社會上打打殺殺。
在三不管的巴邑鎮,混的也還算不錯。
但有一次得罪了一個黑|社|會老大,黑|社|會老大讓人打了她悶棍,把她綁了,打算把她玩完以後,再賞給兄弟們,一直到把她玩死為止。
是容潯救了她。
容潯滅掉那個黑組織。
他為了清理巴邑鎮的各種黑勢力,建立了情義堂。
而她自從被容潯救下以後,就死心塌地的跟著容潯干。
容潯把肯改過自新的組織收掉,不肯改過的全部鏟除。
巴邑雖然仍然是三不管地帶,卻總算不再是沒有王法的地方。
那時,她以為容潯和她一樣,只是一個靠打殺活出來的無畏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