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洪迎了上去，討好笑道︰「小哥，要買點什麼？」
晉鵬模著鼻子，看了下左右。
這條街雖然偏僻，但不時也會有人走過。
往小賣部店里看了一眼，小賣部光線不好，挺暗，不正合他的心意。
「里面說。」
「好呀。」
張洪更認定有大買賣上門，連忙屁顛屁顛地領著晉鵬往里走。
晉鵬一屁|股坐到小收錢桌後面，拿著出手，調出狗主人的相片，伸到張洪面前，「認識這個人吧？」
張洪心里‘咯 ’一下，那人剛接了買賣，現在就人找上門，多半是出事了。
「不認識……」
晉鵬不等張洪把話說完，突然抓住張洪的手，摁在桌上，另一只手抓住桌上的圓珠筆，猛地狠狠刺。
「啊」張洪嚇得殺豬一般的嚎。
「別挑戰我的耐性，乘我還好說話，老實說，否則下次就真要見血了。」
張洪听了這話，才發現手上沒有痛意。
睜開一只眼楮，見那支圓珠筆插在他手指縫中間，松了口氣。
晉鵬把插在桌上的圓珠筆撥了出來。
張洪看著桌上被圓珠筆插出來的洞，倒抽了口冷氣。
一支圓珠筆就能把桌子扎個洞，如果是扎在他的手上……
張洪額頭上滲出冷汗。
晉鵬把弄著圓珠筆，突然手一握，抓住竹桿往張洪眼楮上刺下。
張洪嚇得慌忙閉上眼楮，「那人叫黃海兵。」
「接著說。」
「殺人未遂被叛了二十五年，才從牢里放出來。昨天在這里接了單買賣……」
「什麼買賣？」
「牽狗從……從……從漢一中一個女學生面前走過……」
「哪個女學生？」
張洪小心翼翼地把被晉鵬按著手收回來，翻出手機里存的相片。
是穿著校服的安音。
晉鵬眸子一冷。
「那狗從那女學生面前走過，會怎麼樣？」
「我……我不知道。我接到的買賣就只是牽著狗從她面前走過去。」
晉鵬臉一沉，突然一把握住在指間轉動的圓珠筆。
「他讓黃海兵牽狗出門以前，給狗聞了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
「他們用袋子包著，我看不見是什麼。」
「真的？」
「真的，我絕對不敢騙你。」
「誰的狗？」
「上家的。」
「上家是誰？」
「不認識，他丟下錢，把狗交給黃海兵就走了。」
晉鵬調出博坤推著暮瑾言的相片。
「是不是這里面的人。」
「不是。」張洪搖頭。
「那這個呢？」晉鵬劃動手機屏幕，下一張是柳德泉的照片。
「是……是他。」
「還有沒有別的什麼？」
「沒有了，真沒有了。」
「我信你這一次，如果被我發現，你還藏著什麼……」晉鵬森森然地笑了一下。
「沒有，絕對沒有。」張洪嚇得哆嗦。
「真乖。」晉鵬用圓珠筆敲敲張洪的臉，「我們今天沒有來過。」
張洪白著臉，「是。」
晉鵬丟掉圓珠筆，一邊走向門口，一邊對著手機道︰「哥，听見了吧？他們給狗聞的東西，一定和安音有關。那東西帶著安音的氣味，並可以刺激狗發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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