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音想到地窖的那晚,臉一下紅了,忙低下頭,不敢再看他。
他喝了一口水,「你遲到了,這賬怎麼算?」
「我現在又不是你這兒做事。」
「看來得調你回來。」
安音差點閃了舌|頭,後悔說那句話了,「那你說怎麼算?」
「今晚陪我。」
「啊?」
他懶懶地抬了一下眼皮看著她,見她睜大了眼楮,驚訝地看著他,皺眉,「有問題?」
「……」
當然有問題。
什麼叫今晚陪他?
怎麼陪?
留在他的臥室里一整晚?
關鍵是,他能保證不招惹她嗎?
「去關門。」男人直接無視了她的不情願。
他一直是霸道的,安音早已經習慣了他的霸道,但以前的時候,他從來不會半夜折騰她。
現在的他,生冷不忌,簡直混蛋到了極點。
「叫你關門。」男人語氣冷了下去。
安音隱隱覺得他在生氣,至于為什麼生氣,她可以不去想,但在他生氣的時候違逆他,只會被他折騰得更慘。
只得慢慢的走過去把臥室門關上,然後一步一步的挪到床邊,去拿他遞來的水杯。
剛伸出手,突然看見窗外一道火光亮起。
安音愕然,著火了,秦宅起火,是極少見的事情。
正想走向窗戶查看是哪里起火,秦戩突然伸手過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突然一用力,安音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拽到床上,他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在這同時,房間里的燈熄滅。
安音吃了一驚,猛地抬頭。
幽暗中只能看見他臉部隱約的輪廓,以及他映著窗外火光的眸子,像嗜血的獸。
邪魅卻又危險!
她心髒怦怦亂跳,下意識地掙扎,「起火了。」
他摁著她不放,輕挑嘴角,露出了一絲邪笑。
「先滅我的。」
靈巧的大手撩起了她的衣服下擺,慢慢的往上……
安音腦子‘嗡’地一下,慌了神。
「我們不能這樣。」
「不能?」他嘴角勾起,浮上一抹似笑非笑。
安音的心瞬間抽緊了。
原來以為,他默許了嚴心悅,他就不會再招惹她。
做夢也沒想到他竟會這樣明目張膽地對她,「不要……」
她剛開口,嘴就被堵住。
他的唇舌滾燙,毫不費力地進入她的口中,霸道地索取,如同地窖那晚……
安音又急又怕,那晚他在發病,不一定清醒,但現在他是正常的,這樣下去,她和他還怎麼撇得清關系?
她伸手推他,雙手卻被他一只手輕輕松松的扣在頭頂,整個人呈現出予取予求的姿態。
「唔,不要」
她用力扭動身體,想要從他的禁錮中掙月兌出去,但所有動作都是徒勞。
沒能月兌離不了他的掌控,反而更蹭得他火起,放開她的唇,撐起身,去撕扯她身上衣裳。
她連忙拽住衣襟,阻止他的動作,「你答應過我,不勉強我的。」
「那是在你來招惹我之前。」他動作急切,略有些粗暴。
安音臉白了,他的說的‘招惹’難道是地窖?
他真的記得那晚的事,記得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