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爺知道這個地方他不能再待下去,只能自己選擇離開這個地方,只是還沒有等到他走到門口,就被季子銘手下的保鏢攔住了去路。
「怎麼?季總裁,你是不想讓我走了嗎?」
九爺聲音透著一股剛勁,頗有點不服老的一絲。
「怎麼可能會不讓九爺走了呢,我只是還想告訴九爺一句話,以後啊,要看清楚人再下手,不然,以後我可就沒有這麼的好心放您回去了。」
「這樣啊,那我也跟你說句話。」
九爺轉過身來,看著季子銘說道,「年輕人啊,還是得學會藏著點比較好。」
「是不是像您一樣的藏著呢,只要是我想要的東西,我為什麼要藏著呢,再說了,只有心懷不軌的人才要選擇藏著自己想要的東西,我做事光明磊落,不需要隱藏什麼的東西。」
季子銘笑出聲來,看著眼前的九爺繼續說道,「九爺,您說呢?」
「好啊,好啊,既然季總裁如此的有魄力,我恐怕也是什麼都沒有的說了。」
九爺冷漠的笑了笑,意味深長的看了季子銘一眼,走回了大門門口,門口守衛的保鏢看了季子銘一眼,就打開了大門放著九爺走了出去。
听到了九爺坐的車發動的聲音,站在季子銘身邊的保鏢隊長出聲說道,「總裁,這個人,要不要我們派人去跟蹤?」
「不要了,這是個老狐狸,你們是對付不了他的。」
季子銘看著九爺離開的方向,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視線里的一絲冷漠正慢慢的涌了上來。
「這樣的人,身後必有故事,還是一個傳奇的故事。」
「總裁,真的不要派人跟著了嗎?」
保鏢隊長有點不放心,又確認了一遍。
「不用,你去忙你的事情去吧,注意要保護好出去的人的安全。」
季子銘轉過身,不再看著九爺離開的方向,對著保鏢隊長繼續說道,「保護好我的岳母大人才是你現在最大的任務。」
「是,總裁。」
保鏢隊長點點頭,意識到自己的任務輕重緩急,這才從季子銘的身邊走了過去。
季子銘走上樓梯,深邃的眸子緊緊地盯著裴格房間的門,門一打開,裴格就躺在薄被里正安然的淺眠。
「你剛吃過早飯,就要睡了嗎?」
季子銘聲音里透著一絲笑意,看著睡在床上的裴格繼續說道,「小豬,起床了,太陽曬**了。」
「我起不起得來,你心里不是應該很有數嗎,要不是你,我今天也不至于丟這麼大的人!」
還讓她起來,還想讓她出門,甚至是還想拉著她繼續做那種事情,瘋了才會繼續去做。
「怎麼了,還在生我的氣嗎?」
季子銘聲音忽然變得柔軟起來,半跪在裴格的床鋪邊,替她捏了捏被角,聲音寵溺說道,「你要是想不起來,就不起來,你要是想吃什麼,我一樣可以拿過來,只要是你想做的,我都答應,怎麼樣?」
季子銘放下自己的身段,看著窩在被窩里的裴格,自己的心都軟了。
他昨晚一定是瘋了才會做了那麼多次,就連著自己也不記得自己做了多少次,只是知道在抽屜里的安全措施,已經被他用了不下于是個,他清楚地記得。
「季子銘,就是怪你,要不是你,我才不會這樣!」
裴格縮在被窩里,眼神恨恨的看著季子銘,繼續說道,「要不是你,今天那個醫生也不用過來了。」
「你是在擔心那個醫生會把你的事情拿出去到處說是嗎?」
季子銘眉頭輕挑,這個小人兒心里的不舒服原來在這里。
「不然你以為我會怎麼想,我都說了我會自己慢慢好的,你偏偏不相信我。」
裴格白了眼季子銘,清麗的小臉上的羞紅還沒有全部褪去,因為剛剛的情緒激動,又浮現了出來。
「可是看著你難受,我比你更難受。」
季子銘躺在裴格聲音,額頭抵著裴格的額頭,竟然一下子將剛剛還暴跳如雷的裴格安撫的毫無脾氣一般。
「你……」
裴格有點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只是任由季子銘就這樣一直抱著她。
「我怎麼了?對不起,格格,讓你受苦了,我保證以後不會這樣了。」
季子銘聲音微燙,喉結慢慢滾動,「格格,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好。」
裴格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在季子銘說要求她原諒的時候,她是怎麼那麼爽快的說原諒了,只是記得在季子銘的世界里,根本就沒有求人的字眼。
一向高高在上的他,竟然願意為了裴格感到快樂,不惜拉下自己的面子來博得她的原諒,裴格的心也在慢慢的融化,她本就不是心硬的人。
「不怪你,只能怪你太強,我暫時還受不了。」
裴格伸出藕臂,摟在季子銘的腰間上,隔著白色的真絲襯衫模到了季子銘肚子上的月復肌,硬硬的,手感很是不錯。
「你最近的鍛煉很是勤快啊,這個月復肌似乎比上一次我看到的還要大一點了。」
「那是當然,要不然昨晚我怎麼會那麼毫不費力呢?」
季子銘笑出聲,看著裴格的眼楮亮晶晶的,自己小小的身影在里面竟然成了一個小芝麻般的大小,而她在自己的心里卻是上千萬個芝麻大小的位置。
「格格,我要跟你說件事情。」
季子銘聲音忽然變得冷靜下來,好像接下來的事情是一件嚴肅的不能再嚴肅的事情了。
「怎麼了?」
裴格看著季子銘臉上的認真,心里忽然一陣緊張。
「你要說什麼?怎麼不說了?」
裴格認真的等著,卻沒有等到季子銘的回答。
「我想跟你說,我今天想吃你做的紅燒魚。」
裴格汗顏,額頭上的幾條黑線。
「就為了這個?」
裴格確認的問道。
「對。」
季子銘很是鎮定,似乎自己在說一件很是了不得的事情,卻又自己是無力克制。
「好,沒問題,我過會就起來,給你做想要吃的菜,只要你想吃,我就做,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