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慢慢的打听關于丁麗娟的事情後,才知道原來丁麗娟之前有一個未婚夫。
但是在要結婚之前未婚夫出意外死掉了,她又在那個時候懷了孕。
可能是丁麗娟跟她那個未婚夫的感情好,也可能是因為別的。
她當時頂著流言把孩子給生下來。丁麗娟死掉未婚夫的那家也是有錢的。
後來更是因為丁麗娟的把孩子生下來的舉動,那一家給了丁家服裝廠許多幫助。
但也是因為有了這個孩子,丁麗娟不可能再找一些好點的家庭出嫁。
那個時候,城里面的人對做上門女婿還是覺得很丟臉的。
追求丁麗娟的幾個人都是沒錢的,他的長相又是幾個人中最好的那個。
最終他追到了丁麗娟,可當他跟丁麗娟開始談婚論嫁的時候。
丁麗娟卻提出了一個很離譜的條件。要跟她結婚,那自己就要做結扎手術。
听到這一個要求後,他就很沖動的想要拒絕,但他的理智又制止了他。
只說讓他回家考慮一下,回家後,他一再的對得失做比較,以及在心里做爭辯。
最終他還是同意了做結扎手術這個條件。他受夠了沒錢跟貧窮,他不想再受苦受累。
他當時安慰著自己,他已經有了一個兒子,雖然兒子的身體不好。
等到時候等他把丁家的財產握在自己的手里,之後他把兒子接到上海來。
他可以花把的錢去幫兒子去調養,兒子的身體調養好就沒事了。
可還沒等他抓住丁家的錢,沒想到他的兒子竟然還是在1980年的時候去世了。
鄭秀兒在兒子死後不久也死了。他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鄭秀兒也都死了快二個月。
那天,他找了個借口住在外面喝了一夜的酒,哭了一晚上。
不知道是為兒子的死哭。還是為自己絕了後哭。
真是偷雞不著蝕把米。他做了結扎手術,不能有孩子了,但是他的兒子卻死了。
哭過後。第二天他收拾好自己,他回到丁家跟平時一樣生活。
他當初打算的佔有丁家的財產,因為精明的老丈人以及老婆,這個打算也破滅了。
結婚後每天他都是無所事事,老丈人也不讓他接觸服裝廠的事情。
萬般無奈之下,他就把所有的期望放在了自己佷子阿聰身上。
這是唯一一個跟他有血緣關系的後輩了。可是這麼多年看下來,阿聰也讓他失望。
一點沒有他的心計,花那麼多的錢送他去上大學,可是學到的東西連他都看不上。
這麼多年來的精心算計,到現在,他還是成了這副樣子。錢沒了,人也癱瘓了。
但是他恨,他恨丁麗娟,也恨鄭秀兒。要不是丁麗娟當年硬要求他做結扎手術。
他怎麼可能絕後,而且離婚時丁麗娟無情的一分錢都不給他。
要不是沒錢,他怎麼會成這個樣子。還有鄭秀兒。
要不是這個賤人控制他的身體,他怎麼可能一分錢不要的跟金麗娟離婚。
這一次他被招牌砸傷,他就懷疑就是鄭秀兒害的他。
不然怎麼可能會那麼巧,他剛一過去,那個招牌正好就砸到了他,並且還讓他癱瘓。
可是,周康受傷的事情,還真的跟鄭秀兒無關。
今天一早的時候,鄭秀兒跟著周康從周家到服裝廠。
讓他把身上的錢都賠的光光的,跟著周康一起去了服裝廠,看著他在那發瘋。
在周康要回周家的時候,鄭秀兒就沒在留在這里。去找王家人。
所以說周康這一次的受傷完全是他自己自找的。
但是像周康這種人,他怎麼可能,說是他自己的不是,都會把錯誤怪在別人的身上。
而且周康不知道的是,鄭秀兒現在就在他的旁邊,看著他現在淒慘的樣子。
鄭秀兒知道了周康癱瘓的事情,她的心里覺得痛快極了。
她看著周康現在的下場滿意了,知道周康這輩子再也翻不了身。
周康什麼都沒有,人還成現在這個樣子,她也沒有什麼必要繼續留在這里。
心境想開,他立即就找了王伶韻。王伶韻他們現在是在外面玩啊。
沒有聊天,王伶韻讓鄭秀兒進了太極里面,等晚上回到酒店,她們才一起聊天。
鄭秀兒把周康癱瘓的事情跟老爺子跟王伶韻說了。老爺子听完只講一句報應到了。
現在的鄭秀兒心事放下,臉上也有了笑容。
王伶韻看著鄭秀文,她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想了幾想,她還是說了。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這個問題可能有些冒昧。」
鄭秀兒笑著說。「可以啊,你問吧。」
「就是……我看到一些典籍,上面說有許多人都不知道自己已經去世了。所以一直徘徊沒有去地府。還有就是死後,是一種什麼感覺?」
「你剛開始的時候是不是也不知道自己去世?又是在什麼時候知道你去世的呢?」
當初王伶韻被砸死時,幾乎是立刻就失去了意識,等她再有意識的時候。
她就已經在她媽媽的肚子里了。所以她不知道做鬼是什麼感覺。
鄭秀兒死了這麼多年,早就接受自己死掉的事實。
所以對于王伶韻的問題,她也沒有生氣,並且回答了王伶韻的問題。
「我那時候是生病去世的,當時我只是以為自己昏過去,不知道自己死了。」
「而且,剛開始的一段時間,我整個人都是那種迷迷糊糊的狀態,人也不能思考。」
「慢慢的等到我頭腦清醒,並且人也精神一些之後。」
「我去村子里面逛的時候听到了我死去的消息。這才知道我自己已經死了。」
「其實在死後的感覺,跟自己活著的時候是一樣的。」
「只是沒人能看得到你,你也模不到任何東西而已。感覺很孤單。」
王伶韻這才‘哦’了一聲。原來是這樣,怪不得說有些鬼不知道自己死了。
說到這個話題,鄭秀兒接著說了一件事。
「我見過一個,知道到自己死去消息最晚的鬼,應該是我們那兒的兩個鐵匠。」
「兩個鐵匠?現在還有鐵匠嗎?」王伶韻從出生就沒有看到過鐵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