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話可說了吧？」
明藥挑釁地瞪著她，「你讓我留下落葉葉的活口，小心，她的能力突然爆發，來找你復仇，那時候，有你哭得……」
「……她到底有什麼能力？」甘薇後怕。
「是不是他們家的人都有這方面的特長？」衛斯理思索半天，「宮玟從小給人的感覺就不一樣，確實有非凡能力。」
「具體有什麼能力，我不知道。」
明藥模糊地道，「她的孩子有沒有遺傳到能力，也不確定。但是宮玟我見過，她很不好惹。所以，你們要留著她，也是等于自尋死路。」
「那你把她們兩個都打成殘廢，四肢都廢掉，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就這麼可憐地活在世上！」甘薇就是想折磨落葉葉，不讓她爽快死掉。
「我可以這麼做。」
明藥頓了頓，道，「不過，你們要先告訴我，明天宮承翼和寧願的婚禮流程與細節。」
「這個我們還沒拿到。」
甘薇鄭重地道，「宮承翼在這方面的保密工作十分厲害，連一個外人都沒透露，據說要參加婚禮的嘉賓，只會在婚禮開始前一個小時，才知道具體地點。」
「嗯。」明藥大姐大般點頭。
「你很想成為他的新娘？」衛斯理一雙壞眼楮滴溜溜地緊盯著她。
「當然，做夢都想。」明藥承認。
「你後天可以直接把寧願換掉，神不知鬼不覺，然後跟宮承翼走完婚禮的整個流程。」衛斯理給她出了壞主意。
她欣然接受，「這個主意還不錯，但婚禮如果不是中式，新娘也不蓋頭，那要露餡兒了。」
「你可以提前偽裝成寧願的樣子啊，反正你現在是厲鬼，變裝成誰應該都很容易。」
甘薇順著偷婚話題，給她出騷主意，母子倆一唱一和，簡直不要逼太緊。
「嗯，我知道了。」
明藥突然隱身沒入空氣，丟下一句話，「後天按計劃行事，你們等我好消息。」
空氣里殘留著森然的氣息。
衛斯理撫模著身上的傷口，疑惑地道，「媽，明藥會幫我們嗎？我發覺她復活之後，無法無天，好像月兌離了我們的掌控。」
「你別擔心。」
甘薇蛇蠍般的眼楮，吞吐出嚇人的紅信子，「如果她敢背叛我，我讓她死無全尸！連厲鬼都做不了！」
「嗯嗯，我看她今天有點向著宮家人的意思，非常鄙視我們，一定要提防她。」
衛斯理城府頗深，勾著滴溜溜的藍眼珠，道，「不過，落葉葉的身世，出乎了我們的意料，也難怪宮家人這麼多年都很喜歡她，特別是宮澤，她的後台背景足夠強大……」
「有什麼強大的？不管怎麼說，她都是一個孤兒！」
甘薇面對一生的宿敵，盡可能地抹黑，看不到她一絲優點，自我良好地道，「只有我這樣出身于大世家的千金，才配得上宮澤！」
「都這麼多了，你還妄想著佔有宮澤啊？」衛斯理驚訝。
「你不也一樣，還對宮玟那個死丫頭念念不忘！」甘薇怒斥自己兒子。
可見，男男女女就那點事兒，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