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大小姐,是你啊,這麼巧。」
雲弘迪一臉色•相,兩只滴溜溜轉的眼珠子,在夜色下,如同餓狼般,散發著吃人的yin•光。
見狀。
陸西塘一把將顧沫護到身後,朝雲弘迪怒斥,「收起你那惡心的嘴臉!」
莫名地,顧沫心間,微微一顫。
仿佛,那封印已久的愛蓮,在一瓣一瓣地微微初綻……
「你是哪根蔥?敢跟老子這麼說話!」
雲弘迪滿嘴酒氣,指著身後的一眾兄弟,仗勢欺人地道,「都給我上!把這個小白臉給我雞••女干了!還有追上那個逃走的死王八,把他亂刀捅死!」
「好大的口氣。」
陸西塘很久不曾被人激怒,特別是雲弘迪yin••稱他是小白臉,要被眾人捅•菊花,他更是惱怒,瞬間想到了自己在京東學院,被變態的同性戀從背後偷吻的往事……
霎時間。
他體內堆積的怒潮,排山倒海般襲來,雙手緊握成拳,醞釀著不可估量的風暴!
「怎麼,你不服啊?!」
雲弘迪踉踉蹌蹌,晃蕩著手里的砍刀,不屑一顧地小瞧他,「今天你壞了我的好事,放走了那個人,我不會饒你!你們快上,把他給我辦了!」
「慢著!」
顧沫從後面站出來,伸手,圈住了陸西塘的手臂,秀恩愛地道,「雲弘迪,他是我男朋友,你敢動他,你試試看。」
「呦,男朋友?」
雲弘迪醉眼迷離,冷嘲熱諷,「一個需要女人出面保護的男人,根本不配做你的男朋友,他這叫吃軟飯!還是讓我解決了他,我們一起麼麼噠,啪啪啪,你覺得如何啊?」
「呸!」顧沫性情剛烈,直接吐了他一臉口水。
淋得他眼冒火星,「媽•的!軟的不吃那就來硬的!今天晚上老子睡定你了!來人,快把這個小白臉——」
話沒說完。
他突然殺豬般慘叫一聲,「啊!!!」
然後,流星似的,倒飛著撞出去。
像一根離弦的箭,目標精準地撞在一棵大樹上,從樹上面,爛泥般,滑落到下,狼狽淒慘地趴在樹影里,口吐鮮血,渾身抽搐,含糊不清地道,「怎麼……怎麼……回事……」
他只覺得月復部一陣劇痛,全身都散架了,像是承受了什麼強烈的暴擊,接著,就飛上了天。
「少爺……你,你還好嗎?」一群人爭先恐後地圍了上去。
「先把……小白臉……辦了……」雲弘迪咬著血牙,低怒。
「是。」
眾人一時間,全部圍了上來。
陸西塘將顧沫護在身旁,輕聲地道,「別怕,有我在。」
瞬間,顧沫就體會到了什麼是幸福。
大概就是有一個男人,在這樣危險的時刻,挺身而出。
特別是,他能力出眾,能在短短的幾分鐘內,將周圍的一群人全部打趴下,哀號不斷,而他還依舊瀟灑有度,那簡直帥呆了好嗎?
一向不怎麼花痴的顧沫,眼楮里,都忍不住冒出一顆顆亮亮的小星星。
「誰還敢來?」
陸西塘站在原地,長身玉立,猶似黑夜中的英雄,令一幫壞人,心驚膽寒。
無人敢說話,無人敢大聲喘氣,只剩苟延殘喘地偷活。
就連自視甚高的雲弘迪,也只能倒地裝死,求放過。
陸西塘看在眼中,不跟他們一般見識,牽過顧沫的手,深情似水地道,「小沫,我們走。」
「好的,西塘。」
顧沫回握住他的手,像是握住了自己的幸福,握的牢,抓得緊,一刻不放松……
……
……
裴家。
某修的房。
某修的床。
這是一個孤枕難眠的夜。
他翻來覆去,難以入睡。
腦袋里,回旋播放著,昨晚這張床上,激•烈•似•火的燃•情……
嗯。
他想某只小蚊子了……
……
這樣輾轉反側中,忽而,有窗戶被從外面打開的窸窣聲響,接著,便是一個人影跳了進來。
手法很輕。
一看,功夫了得。
不由分說,人影月兌下衣服,提步,上了床。
而床上的男人,則敏捷地滾到她身邊,捉手,抱緊了她,興奮得一整個世界都開滿了花,「老婆,你這麼晚跳窗逃回來,是想我了嗎?還是想和我上床?」
「有區別嗎?」某女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