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時的女媧族人可不僅僅是能夠對修武者的修為有所幫助,更是對奇門遁甲甚是有著研究。
或許是源自于自身實力,在很多時候並不能夠像世人一樣突飛猛進著。
女媧族的女人,繼承了醫術,但是修武的能力差一點;男人,繼承了修武的能力,卻不懂得醫術。
然而,女媧族的女人,她們修武的能力差外,卻學習其它的技能防身。
例如,奇門遁甲之術。
這奇門遁甲之術便是對于女媧族人來說最是喜愛的一門技術了。
比較于其他更是需要勞心費力的技藝來說,像這種只需要依靠大自然中的萬物便是可以輕易改造而成的防身之用,大概沒有比這更適合每一個女媧族人來學習的東西了。
所以這奇門遁甲之術對于每一個女媧族人來說,都是生後必學的一門技藝之一。
就好比身為華夏人必須學會國語一樣的理所應當,且十分有益于自身。
畢竟年歲尚幼的女媧族人們的實力實在是對于外界來說太弱了,沒有特殊的自保技巧,只怕是整個族群都會很輕易被顛覆了去。
而現在的陸森等人所面臨著的境遇,便是承受著察覺到危機的女媧族人們的被動自保攻擊。
其間並沒有多少殺意,只是期望能夠將這一行人給驅逐出境。
若是與之同行的江佳君和姜靜秋能夠順勢留下,那便是更好了。
但顯然的,所有的世事不可能都如人所料著,心里有著割舍不下的牽掛的陸森怎麼可能如此輕易被嚇退?
「玫瑰,陳虎,江佳君,姜靜秋,你們都沒事兒吧?」
「我沒事,只是不知道其他人怎麼樣,特別是江佳君和靜秋。」
黑玫瑰在此刻倒是有點擔心江佳君和姜靜秋,她們兩個可是狩獵者的目標。
而她和陳虎都是可以在這種境遇下有著自保能力,可她們二人卻是並不見得。
「我,我沒事兒,不用擔心我。」
江佳君遲疑了一會兒,還是回了句。
其實在這場變故之下最沒有生命之危的人,莫過于她和姜靜秋二人了。
身為女媧後人的她清楚地感受到這無比熟悉的能量波動,所以她再清楚不過自己二人是絕不可能有危險,更甚者,完全是在接受著來自族人的庇護。
「森哥,你在哪兒呢?咱們還是靠攏在一起吧,這樣安全些。」
陳虎對于自己這突然不住在原地踏步般的境遇有些懊惱,同時心底也是難免有些害怕,他總覺得,這地方越來越古怪了。
……
萬年古樹之上的兩人已然不在,不知身去何處。
已經匯聚到一路的陸森等人卻是並未對那二人有著過多的擔憂。
在這原始森林里,除了那幾個屈指可數的人到來,只怕都難以對他二人形成威脅。
「姜靜秋呢?」
黑玫瑰發現大家都已經重新聚攏,可怎麼也不見姜靜秋的身影。
作為女媧後人之一的姜靜秋若是落單,可是那些暗處里的狩獵者們最期望看見的事情了。
而且,現在的姜靜秋,她可是屬于一個定時-炸彈。
陸森也回過頭看了一眼,心里微微驚訝。
憑他的實力,姜靜秋在離開的時候,他居然不知道。
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明明她方才還在這兒的,只不過分開行動了一會兒,這就不願意回來了?
當然,這個想法很快就讓陸森給否定。
除非袁竹的記憶恢復過來,要不然姜靜秋是不可能會自個兒離去的。
「難道,是被這陣法的啟動之人給捉走了?」
四下找尋了一會兒無果,陸森有些懊惱地抓著自己的短發。
或許是因為一直被困著,心頭浮上了陣陣煩躁。
「若這是你們族人所布置的陣法還好,起碼她短時間內不會有性命之憂,但若是那群狩獵者所布置,恐怕……」
話音未落,便是迎來身前江佳君的一陣白眼,「可拉倒吧,別淨想著壞的,這種毫無殺意的陣法,就算是被帶走,一時間也不會有任何事,但我們可不能一直被困在其中,不然她若是暴走起來,任何人撞見只怕都是悲慘。」
明白江佳君所說的任何人更多是在暗指她的族人們。
現在的姜靜秋身子是袁竹的,那麼對于女媧族人們來說,她便是自己人。
可一旦被發現靈魂已經被置換,遲早會被想辦法給解決掉這個問題。
到那時,受到性命威脅的姜靜秋會選擇如何應對,顯而易見了。
那樣的慘案可不是江佳君想要看見的。
更何況,這是頂著自己親生母親的身體去做出殘殺同族的大逆不道之事。
若是母親的靈魂回到自己身上,也是難以接受自己手頭所沾染上的血腥。
「那你想怎麼辦?現在咱們連身處于誰人所不知道幻境之中都不知道,還妄想著前去將你母親給救回?是不是有些太天真了?」
陳虎對江佳君的說辭有些不可置否,他還是更希望事情不要往更撲朔迷離的方向走去。
現在的姜靜秋可是完全不知所蹤,誰也不能確切明了她的去向,若那處是狩獵者所布置的局,難不成他們都要自己鑽進那牢籠里去?
黑玫瑰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抬起頭看著陸森。
這個時候,她更多是相信眼前這個男人。
陸森沉吟片刻,開口道︰「都別爭了,這種時候,咱們最不該有的,便是爭執。還是這種完全無謂的爭執,姜靜秋必須要找到,不然會帶來很大的麻煩。」
「而且身為女媧後人的她,決不能被狩獵者們抓到手里,否則這對咱們,對女媧族人來說,都是一場災難。」
聞言,江佳君美眸微閃,心里卻是對他的這番說辭決定早有預料。
暗中觀察著眾人動向的女媧族人們卻是一陣心頭悸動,四目相對之下,她們對陸森所說的話持懷疑態度。
不知道他是真的想要幫助女媧族,或是故意說給她們听。
「別被他們的表象給欺騙了,指不定是為了能夠得到我們的信任而假惺惺如此,世人對我們女媧族人的貪婪,我們都是有目共睹的,決不能因此被蒙蔽。」
「可是……」
另一人仿佛還想要爭辯些什麼,但方才說話那人完全不打算給她說話的機會,徑直離去,只余下一道命令飄蕩空氣之中。
「沒有可是,給我看好他們,不準讓他們繼續深入,若離去,就放他們走,不然,則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