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品英還沒有死。
陸森在他快要斷氣的時候,將他放下來。
當第一口氣進入喉嚨的時候,譚品英整個人都因為這一口氣給嗆得,差一點緩不回來。
良久,譚品英的呼吸才恢復順暢。
只是在抬起頭看著陸森那一雙紅色的眼楮時,譚品英身體再次發抖。
「我暫時是不會把你殺的,因為你的身上還有很多我想知道的秘密。不過,現在我還有事情要做,你就暫時先睡一覺。」
陸森走過去,對著譚品英的脖子一掌拍下去。
譚品英都沒來得及喊一聲,接著就不省人事了。
一腳將譚品英踢到一邊,陸森回過頭,看著安柔。
那雙眼楮,充滿著**。
安柔舌忝了舌忝嘴唇,對著陸森勾了勾手指,「來吧,親愛的。」
陸森直接沖過去,將安柔身上的被子全部都撕掉,然後把她抱進房間。
……
陸森醒過來的時候,頭痛不已。
伸手模了模,頭上面有什麼扎著。
用力一把,一根黑色的針拔了出來。
「靠!」
陸森暗罵一句。
這一根針扎下去的時候,他居然不覺得疼。可是拔出來的時候,這種痛簡直要命。
低頭看了一眼胸口,自己抓開的胸口還在。
只是,這一根黑針是在他的身體里面藏著,但在這個時候,他想要放回去,卻是不可能了。
如果想再放回去,必須要動用手術。
望著身邊的安柔。
陸森回憶著一切畫面。
兩個人,實在是太瘋狂了。
不知是不是受到藥物的影響,兩個人幾乎不會感到沒力。
直到藥效過後,這才精疲力竭的倒在床上,身體緊貼著,還沒有分開。
這時候,陸森身體動了動,然後安柔也醒了過來。
如果前一次受到藥物的影響安柔還能夠起來,這一次,她確實是沒力了。
身體每一處都像是有著酸痛。
「親愛的,你真猛。」
陸木輕嘆一聲︰「可能不是我猛,而是藥猛。」
安柔翻身趴在陸森的身上︰「就算藥再猛,如果你不猛的話,都沒有用。」
陸森聳了聳肩。
手在安柔光滑的背部輕模著一會。
「你說,這一次會不會真中招了?」
安柔目光望著陸森胸口上的傷口,問道︰「疼不?」
「這個還真不疼。」
當然,這是假話。
疼自然是疼,可是比起剛才拔針那種疼,這個卻是一點都不疼。
安柔往傷口吹了一下,說道︰「如果我真懷上了,你想不想我生?」
陸森拍著臀部幾下︰「這個等你真懷上再說。」
「這不是先討論一下嘛。」
「討論是沒有用的。畢竟,真懷上了與討論,這是兩個不同的概念。當然,站在我的立場,我現在還這麼年輕,還是希望多享受幾年。」
「那懷上呢?」
安柔又繞回剛才的問題,陸森沒有回答。
「我先到外面看一看譚品英那家伙,我還想從他嘴里問出一些東西。」
安柔也覺得,現在這個時候,得先了解一下這個譚品英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與譚品超有著十幾年未婚夫妻的關系,對于譚家每一個人,包括譚家在這幾年換了多少佣人,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可是,從未听說過譚品超還有一個孿生的弟弟譚品英。
最主要一點,這個譚品英,居然知道她的身份,這一點讓她感到相當疑惑。,
如果不問清楚的話,安柔這一個謎團就無法解開。
拉開門走出去後,發現外面沒有譚品英的身影。
「他逃掉了。」安柔說道。
「他可是逃不掉的。」
陸森就這樣光著身子走出去。
安柔剛才披的被子讓陸森給撕了,于是重新將床單拆開,再次撕了一塊布讓自己給披上,然後跟著陸森出去。
譚品英確實沒有逃掉。
因為陸森在發現他的時候,譚品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陸森走過去檢查一下譚品英的身體,發現還有余溫。
「剛死不久。」陸森看了一眼安柔,「應該是我們正在做最後沖刺的時候,對方把人給殺了。」
安柔柳眉蹙了下,「這樣說來,從頭到尾,豈不是有一個人在暗中偷窺著這一切?」
「有這個可能。」
安柔擔憂道︰「按你這樣說,我豈不是被別的男人看光了。」
「你放心,看不了。」
「這怎麼可能。」
「房間里的門和窗我都關上了,而且沒有攝像頭,自然沒人看光。」陸森道,「再怎麼說也是我的女人,豈會讓別的男人看。」
安柔嘴角勾了勾,「這可是你說的,我現在是你的女人,以後要對我好一點。」
陸森咧下嘴,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這個時候,陸森更想知道到底是誰殺了譚品英。
要不是因為藥物發作,陸森肯定不會將譚品英扔在外面。
不過,他是大意了。
原本想從譚品英的嘴里問出一些事情來,如何他死了,這個線索一下子就中斷。
「還有一個人。」
「你是說譚品杰?」
「是的。」安柔微點頭,「我覺得這件事,自始至終都是譚品杰在背後搞鬼。」
「你這麼肯定?」
「試想一下。這個譚品英,我在譚家這麼多年,從來就沒有听說過,而且譚品超也沒有提過他有一個孿生兄弟。」
陸森看著已經死去的譚品英,他的瞳扎張大,就像是在臨死前見到很恐怖的事情一樣。
不過,在他無力反抗的時候,只要有人殺他,那種恐慌都會涌出來。
這個譚品杰,陸森沒有見過。
然而,不見過不代表就真的不見。
如今,譚品超與譚品英兩兄弟都死了,要是譚東河知道這個消息,不知道會有怎樣感想。
對于譚東河會有怎樣的感想,陸森不去理會。
不管是譚品超還是譚品英,他們都是死有余辜。
「我們走吧。」陸森說道。
「那這家伙的尸體……」
「我會通知警察處理。」
陸森伸了一個懶腰,低頭看著不知什麼時候再次冒起來的雄姿,又看了一眼披著白色被單的安柔,一種**又要冒了出來。
安柔感覺到陸森的氣息不對,連忙說道︰「親愛的,雖然我是很想與你粘在一起,但是我們真的要歇一歇了。再這樣下去,我怕自己真的會吃不消。」
陸森嘿嘿笑了笑︰「你想休息的話,那麼我們可以回房間去休息,這樣子才能夠休息得更好。」
安柔信了就邪。
但還是跟著陸森進入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