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與譚品超他們不會輕易踫到,陸森還是稍微走閃一下。
這年頭,什麼可能性都會發生。
陸森沒有進入包廂,他想看一下譚品超與女老板訂在哪一個地方。
不過,就算陸森並不是特別刻意與他們踫到,可最終還是無法踫到。
去查的話,自然是查不到什麼。
陸森想了下,走到女老板的車子那里。
在身上模了下,模出一個很細微的東西,簡直是比紐扣還要小的東西。
竊听器。
像這類東西,陸森可是隨身帶著。
或許這是一直的習慣。
所以,在陸森的身上,起碼不會低于五個竊听器一直帶著。
只要用得上,隨時都放上去。
當然,他也不能夠保證這個竊听器能夠起到任何作用。畢竟這是女老板的車,誰知道她的座駕有沒有反竊听的系統。
不管有沒有都好,陸森得試一下。
反正搗毀了她兩次賭場,恐怕這時候,她對自己的憎恨不知道有多深。
哪怕他什麼都不做,女老板還是會找上門來。
不過,現在首要任務並不是對付女老板,而是要將譚品超的真面目撕開。
這是重中之中,而且還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聖醫杯」將他這個天才醫生給拉下來了,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讓大家看清楚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陸森早就計劃了,只是他不能夠操之過急。
畢竟,一個譚品超並不是最厲害的,他要搞的就是要搞掉整一個譚家。
陸森絕對有理由相信,譚品超的所做所為,並不是他一個人的意思。
如果沒有整個譚家在背後撐著,這些事情,根本就無法成功。
譚品超只是其中一個代言人。
除他之外,還有譚東河,以前譚品杰。
一門七妙手,父子三神醫,陸森覺得,這一副對聯需要換掉了。
將竊听器安裝好後,陸森往四周看了一眼。
他不能夠確定,就剛才的行為,有沒有被人發現。
或許,女老板一直派人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在他出現在「至尊王牌」這里消費,女老板早就收到風,于是與譚品超也過來轉一圈。
當然,這只是陸森的猜測,真假無法去判斷。
不過,是不是那樣子,接下來就要看竊听器能否起到作用。
如果無法起到作用,那麼只有兩個可能性。
一是女老板的座駕擁有著反竊听的系統,二就是他們看到他安裝竊听器。不管是哪一個都好,如果竊听器無法工作,到時再另做打算。
……
一開始因為是免單,大家還有一些拘束。
可是在玩開後,大家都忘了這些。
反正是白吃白喝,玩到最後,大家都醉薰薰的了。
陸森同樣有醉意,但他就算有醉意,仍然保持著清醒。
雖然並不想與譚品超遇到,可是在下樓的時候,陸森覺得自己算是見鬼了,居然還是讓他們踫到了。
既然見到了,那當然要大方的打招呼。
「喲,譚醫生,你也來這里玩呀。」
沒等譚品超開口,陸森目光落到譚品超旁邊的那個美女身上,盯著她幾秒,一臉笑呵呵。
「譚醫生,今晚真有艷福呀。沒想到在這種高級會所,也能夠讓你獵到艷。可惜呀,我這種窮人家,對這種地方不熟悉,難得才來一次,沒找到門道。」
譚品超表情沉著。
晦氣。
在譚品超看來,他這確實是晦氣,居然踫到陸森。
見到譚品超沒有開口,已有醉意的陸森,話也變得多起來。
「譚醫生,你放心,這一次我是不可能會跟你搶女人的。」陸森走到譚品超的面前,一股酒氣沖著他的面前噴過去。
譚品超往後退了幾步,但顧及著身邊的女人,擋住了陸森,不讓他撞過來。
陸森拍著譚品超的肩膀,「有錢人就是不一樣,換女人真如換衣服。前兩天才見到你帶了一個美女,現在又換一個。看樣子,當一名醫生還真賺錢。我剛拿了‘聖醫杯’的冠軍,日後真正成為醫生,不知道能不能賺得像譚醫生這麼多。」
譚醫生輕諷道︰「陸同學,要是你抱著這樣的想法,那麼注定你成不了一名真正的醫生。」
「哦,那還真的要洗耳恭听了。」
「我現在也沒有那個時間跟你說教,麻煩你讓一讓。」
陸森當然沒有讓,挽著譚品超的肩膀。
不過,後者肯定是一臉嫌棄。
想要將陸森的手撇開,可是試了幾次都撇不開。
「姓陸的,你到底想干什麼!」
不知是不是因為旁邊那個女人,譚品超有一些沉不住氣了。
譚品超表情開始生氣,陸森卻笑得更加開心。
「黑子,跟你介紹一下,這位可是‘天才醫生’。幾天前的‘聖醫杯’,他可是我最大的對手。」
「天才醫生」這四個字,以前譚品超听著,會讓他感到很得意。
但現在听起來,特別是從陸森嘴里說出來,完全就是在諷刺他。
黑子當然認識譚品超。
以前可能不認識,但是因為關注陸森的比賽,而且他也是學醫的,名字總是听過的。
黑子接話道︰「他就是譚品超呀,就是在頒獎儀式上,因為輸不起,最後連獎都不出來領了。」
黑子說話的時候,牙齒不是特別清。
今晚他可是喝了不少酒,加上沒有陸森的酒量,這會還能夠保持著一點清醒的頭腦,已經算是不錯了。
說完黑子又呵呵的笑著,同時用手指著譚品超,「就這鳥樣還算是天才醫生。長得沒我帥,而且還輸不起。這種能當天才醫生,簡直是笑話。如果他能夠當天才醫生,我都可以了。」
黃秋平此時也有七分醉意,听了黑子的話,也跟著接話。
「簡直是丟人呀,而且連整個醫學界的臉都丟盡了。」黃秋平一邊說,還一邊打嗝。
按他現在的精神狀態,恐怕要是沒有小葉扶著,恐怕連站都站不穩。
今晚出來喝酒,幾個女的喝得並不算特別多,除了小夏喝了不少外,小葉與紅豆都保持著清醒。
「黑子呀,如果我是這種天才醫生,我就自己撒泡尿薰事自己好了。」
說完,黃秋平還做了一個撒尿的姿勢。
人喝醉了,不管說什麼話,做出什麼動作,自己都不會去理會的,盡管旁人看著有一些難看。
而作為清醒狀態的譚品超,剛才黃秋平的動作,簡直對他是一種侮辱。
「你們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