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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我沒有心慈,對于他……我時刻的記著自己的身份和肩上背負的血債。,只是我的敵人,必須殺之而後快的敵人。」

「我記得,我始終的記得,我知道自己來皇宮是做什麼的。」小梅別開了視線看向他處,嘴里喃喃的補充著。像是會旁人的回答,又像是對自己的刻意的提醒。

「但願你果真的記得才是。」

「還有,昨晚你在紫極殿做什麼,據說也是沒有回府,你是和他在一起。」那烏鴉似的難听的聲音顯然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了她。

「沒什麼,純粹的說說話。」

「他知道你的身份了?他知道你不是啞巴了?」

「不是,僅僅的作為一個婢女小梅的身份,純粹的當一個听眾。」

「他說了些什麼?」

听,他在逼問,他在質疑,他懷疑自己!

「無關緊要的瑣事,對了,你來作甚?」小梅隨意的尋了個借口打發。

「急事,天大的急事。」

「啊哈?」

「可還記得那麼一個名字,新晉左右金吾衛大將軍,邱曉藍。」

「啊哈,邱曉藍?」

「對,就是他,殿下所布置的三步棋子之一。」

「邱……曉……藍!是他?」小梅一個字一個字的斟酌這突如其來的名字,思緒如同秋天凋零的誰也,隨著風兒漸遠。

密林森森,兵甲暗藏。

林子里的涼風偶爾的掀開茂密的枝葉,不時可見的森白的寒光掠影,不經意的便是驚的人渾身一冷。

參天古樹的枝椏,離地七八丈懸空。

素衣若雪,墨衣深邃,迎風而立的兩人儼然的是站在兩個極端的對立面。居高而望遠,這邊視線獨好,旁人難以企及,是極佳的說話處。

「看你的臉色,並不是太願意。」

「殿下,屬下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前提……只要你是當真的為了毀滅花月考慮,只要當真的是為了去對付。」

「呵呵,放心吧,是逗你的,既是跟了我的麾下我又如何的舍得他隨意的丟了型命?然而呢,我要你做的有些事或許會讓你九死一生,我只是希望你,能夠事先考慮的清楚。」秦暖笑笑忽然的改了口,不知道是較勁還是惡作劇,眼見得某人因了驚愕而慘白的面孔,她直是覺得心情舒暢了多。

「呼,這樣,不過這個問題原本是屬下問殿下的呢。」

「現在輪到問你的,判官,我需要你的答案。」

「殿下似乎是有了主意。」

「人人稱呼你為冷面的判官,我知道收下你無異于收了一頭豺狼。」

「只是殿下到底還是收下了屬下,想來,殿下是覺得這頭狼能夠幫得上殿下的忙。」

「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不是非尋常的手段絕對無法達成。會面臨很多的選擇,有很多的不得不做的選擇,那時的我或許連自己都會厭惡自己。正如之前在狼顧楊木橋頭,我甚至是親手殺了素雪!」手中愜意的動作忽然的一滯,柳葉眉稍微下,一雙眸子垂下了下去。「那樣的事情在以後還會遇上很多,所以一頭豺狼對于我才是最為有力的幫助。」

「殿下有事但請吩咐,若非危險的事情倒也不用大材小用的讓屬下前去。」

「探子稟告說大司馬瘋了一般的追著狼顧的太子,並且刻意的將太子天往遠離狼顧的方向前去。」

「嗯,是有這事,殿下的消息倒是靈通。」

「四萬的鎮東鐵騎撒出去,總是有些作用的。我不知道他們這般的做的緣由,然而一邦的太子可是一個重要的棋子,大司馬的行為目的很明確,他就是不許太子回楊木橋頭,他要利用他做些事情。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可不許平白的錯過了去。」

「殿下想要如何?」

「吾等唯有四萬的兵甲,名不正言不順最忌憚的便是拖延。拖延的越是久遠,那麼花月越是平穩,越是能夠迅速的恢復實力。到了那個時候,怕是要對付更加的難。所以只有這天下亂了,越亂越好,吾等才會有機會在狹縫中生存。」

「殿下想要弄些事情?」

「他們去的方向靠近基設九歌,可謂天時、地利、人和皆具。」秦暖大幅度的側了下皓首,用傾斜的視線看著人似乎很不禮貌。「若是這個時候太子天死了,那麼你覺得如何?」

「殿下的意思是……對呀,原來殿下的意思是這個。」書韓磊羽先是一愣,爾後猛地拍了下大腿,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狼顧皇室一定會勃然大怒,一邦的儲君,地位可是不低。皇室一定會查,徹查,到時候大司馬一定會有麻煩,大司馬是首要的懷疑對象。」

「只說對了一半。」

「殿下?」

「狼顧皇室的確是會生氣,然而忌憚大司馬權傾朝野,可未必見得當真的會是如何。」

「那可是皇室的血脈,那可是狼顧皇帝的唯一的子嗣,那可是狼顧未來的接班人,怎麼會?難不成殿下是擔心天高地遠狼顧皇室不知道消息?這個簡單,屬下一定讓這消息人盡皆知。」

「知道如何?不知道如何?權傾朝野四個字不是白寫的,狼顧皇上即便心頭有恨,即便的親眼見了是大司馬滅了他的子嗣,他也不會當真的和大司馬撕破了臉皮。不是他不願,只是他不敢、只是他不能,他沒有絕對的把握獲勝,他不可能為了一條型命而去賭上整個狼顧。這是君主的謀,這是君主的顧慮。」秦暖的心很冷也很平靜,她像極了一座冰封的雪山半點的不去思量其他的事情。正因為這樣的平靜,所以她忽然的發現,自己能夠以一個局外人的角度清楚的去衡量、去判斷他人的想法、他人的行為。

「啊?這樣……似乎也有些道理,那麼意思是即便太子死了也是沒有什麼嗎?」

「只是一個太子天的話,的確是這樣。然而,若是加上一個安九爺呢?」

「安九爺?」

「雖然說匆匆的離去,算算腳程該是還沒有出花月的地界多少才是。花月他是呆的足夠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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