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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不可相信地看著他,他們的家?她同意跟他復婚了嗎?她不可能再一次走進婚姻的墳墓的。

她又在紙上寫了一行字︰「誰叫要復婚的?不要,我不要!」

「我們本來是夫妻,是金樽突然插進來,打擾我們的生活,現在他放手了,當然我們還是夫妻了,我們要復婚也是十分簡單的事情。」

她又在紙上刷刷地寫著︰「我不要復婚了,你不是有了女人了嗎?你可以跟她結婚啊?象你這種男人多的是女人,我又不是物品,你想要就要。」

「難道我配不上你嗎?如果不是你拋棄我,我會去找那些女人嗎?而且我跟那些女人根本就沒生過什麼,只有那天晚上才帶一個回來?不過後來我不是又送她回去了嗎?」米君一氣暈了,原來她是在乎的,為什麼當時又表現得那麼平靜呢?這女人真會裝。

他眼中全是憤怒︰「韓,你不要再固執了,你以為你出去會安全嗎?如果沒有靠山,他們就會當你是棋子,利用來利用去,以前你就拒絕過我,我一個大男人也有自尊的,也有脾氣的。」

「不能這樣的,你不要逼我復婚。」韓又在紙上寫著,她也是十分生氣的,寫字越來越快,「反正我不會復婚的,我們之間的問題我早就說過了,我們是不可能的,你心里不是懷疑我跟金樽哪樣了嗎?你既然這樣懷疑我,還不如重新找一個干淨的。」

米君一一把她正在寫字的紙巾揉成一團,扔到垃圾桶,不許她再寫了,這女人是不是想氣死他才心滿意足,她不說話是吧?他就不讓她寫了,看能不能憋死她?

「韓,我會把家里的紙和筆統統收起的,看你還寫?我就不相信你一直不說話。」米君一說到做到,真的命令管家把家里面的紙和筆收起來,管家有些莫明奇妙,想不到這個少女乃女乃產是裝的。

「韓,你信不信,只要你現在出去,後果是十分嚴重的,金樽不會殺你,但是不代表他手下的人不殺你,在我這里,他們不敢動你的,但只要你出了這里,很有可能會曝尸荒野,不行你可以試試看,」

韓找不著紙寫字,他又不給她在他的身上寫字,她真的憋不住了,突然月兌口而出︰「你就讓我在外面被殺死算了,反正比在這里讓你欺負好多了。」

米君一猛地轉過頭看著她,韓猛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才意識到自己的說話了。

但是己經是晚了,說出去的話就象是潑出去的水。

干脆她倔強地看著他,憤怒極了。

米君一當然不甘示弱,同樣盯著她,突然咧唇一笑︰「憋不住了吧?」

「韓,你以前為了我付出很多心血,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因為我才會求金樽的,金樽己經告訴我,你問問自己的心,你真的想離開我?」

看著韓漸漸白的臉蛋,米君一得意一笑,似乎說中她的心事象中獎一樣,但是韓惱羞成怒,狠狠地往他的胸口捶了一下,又不知道說什麼。

「韓,你乖乖在這里吧,你這輩子注定只能是我的女人了,休想再逃了,而且你是逃不了我的手心的。」

韓氣暈了,這個男人能不能那麼自大啊?她的身子輕輕地抖了起來,他能不能顧忌一下她的感受啊?她不願意啊?他是她家的仇人啊!她是不會跟仇人在一起的。他就那麼自信她一定會跟他復婚嗎?她氣暈了。

當初她和他閃婚,她什麼也不懂,現在嘗過味道了,並不如自己想象的那樣的,她自己不會象往里面沖了。

她咬咬牙,雖然承認自己的確是愛他的,但是她可沒有想過要跟他在一起的,他們中間就是隔著一堵牆的,這堵牆是不可能磨滅的。

「你為什麼不可以娶別的女人,俗話說的,好馬不吃回頭草,你這有意思嗎,我跟你不可能象以前那樣了。」

米君一鳳眸微眯,眼中充滿了凌厲,上上下下射著她,他真想把她的心挖出來看看到底有硬,他己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她還不接受?她是不是一定要他哭著求她?

「我並不是一匹好馬,我是一個好人。」

韓無語了,為了讓自己的話有幾分真實性,眼神同樣驕傲,看著他道︰「我確定了,我是不會跟你復婚的。」

她的驕傲!令他異常的憤怒。

她這是為了什麼?她可是為了自己能夠保住官位才會求金樽幫他,而且答應金樽跟他離婚,她所做的一切不是為了他嗎?現在金樽放手了,為什麼她不肯了?

這女人到底在想什麼?還在想著那仇恨嗎?那只不過是上一代的恩怨,也他無干的。

「你愛上金樽了?」他突然想到,她會不會是愛上了金樽了?己經移情別戀了。

他知道她一定還是在乎他的,他可以觀察出來,但是金樽插在他們中間,這就不好說了。

畢竟他不清楚她和金樽中間生了什麼事情?

韓的眼楮瞪得大大的,這男人又在那里亂說話了,他就不知道他簡直就是在侮辱她嗎?她和金樽清清白白的,就算吻過又如何?外國之間的禮儀就是接吻,只是這話從他嘴中說出來太傷人了。

她不再回答他了,這種問題叫她如何回答他?

米君一的眼神不斷地審視著她,似乎要她臉上找一點破綻,只要一個男人在乎那個女人,就會十分在乎她這些事情,她不再說話了,他也不想管她了,他有些不敢面對現實。

萬一從她的嘴里得到的答是,金樽與她生過關系,那不是自己找難受嗎?

「我們還是復婚比較好,這樣對你也有好處,不用在外面流浪了,一個人在外面流浪太危險了,你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到底有多亂,如果他們知道你是我的夫人,他們也會給幾分薄面的。」

韓心里好酸好痛,其實跟他在一起,的確是好事,只是萬一她的身世揭穿了,而他的爸媽下台是因為她的小姨,到時他的爸媽會放過她嗎?

只是這些他可想到嗎?

他不想她可是想到了。

「放心吧,米君一,我就不相信老天爺真的想把我逼上絕路,雖然我現在是狼狽了一些,但是我不會餓死自己的。」只要金樽的風波一過,她還是可以回到君子一公司上班的。

只是現在不能,一切都在危險當中,但是如果叫她跟米君一復婚,她真的做不到,因為他們之間的問題太多了,不是一下子就可以解決的。

米君一的自尊心嚴重受到傷害了,他一個大男人己經是這樣求她了,她還想怎麼樣?他懷疑金樽是不是騙了他,他說話有些偏激了︰「原來你並不愛我的,但是你一旦放開我了,以後一定會後悔的,象我這樣的好男人打著燈籠也難找。」

他故意氣她。

韓又被她氣到了,這男人太自大了,她非要嫁給他嗎?是的,他的條件十分好,只是她和他不適合在一起,再在一起也是痛苦,門不當戶不對的。

「我決定了。」韓十分堅定地點了點頭,再一次表明自己的心聲,她不會跟他復合的,把米君一那高高在上的自尊再一次踩了一腳。

他的眼神無比冰冷,眼神的溫度幾乎得零。

「呵呵,明明在跟我在床上的時候是那麼的熱情,現在又說不跟了,看來你骨子就是**的女人,是不是隨便來一個男人,你都會這樣?」

韓的嘴唇馬上變成了白色。

米君一繼續刺激她︰「這樣吧,我不會再逼你復婚了,我們畢竟夫妻一場,不過我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死去,等到金樽被陳光弄搞垮了,你就自由了。」

說完,他離開了她,出去了,大的別墅又只有她一個人了。

韓重重地靠在沙上,重重地喘了一口氣,他的話深深地傷到了她,只是自己何嘗不是也傷到他了,他一次又一次求她復婚,但是自己不同意,但是她己經告訴自己了,一定要堅強,不可以再依附著男人。、

女人一定要自立自強,靠山山會倒,靠水水會干,靠男人男人會拋棄你,畢竟男人有車子,房子都是他的,萬一有一天厭倦自己了,把自己趕走也說不定。

到時自己又要傷痕累累了,短痛不如長痛。

她看完電視就睡覺了,本來以為米君一不會再回來了,但是到了晚上11點多,他居然又帶了一個女人回來。

韓用被子緊緊地塞住耳朵,反正她在房間里面,只要他不是當著面,她是可以忍的,她一定要沉著氣。

不可以在他面前認輸,讓他小瞧她了。

他是正常的男人,有生理需求也是正常的,自己無法阻止的,更何況與她無干。

只是這男人一定是故意的,就算是她關著門,反鎖著,他居然直接在她住的房上來干事了,時不時撞兩下,她想听不到都難了,這樣叫她如何睡得著?真是折磨啊,這男人是報復吧。

可能是貼著門,隔音效果也不好,時不時傳來女人的嬌笑聲。

門外面的米君一摟著那個美女,那個美女十分夸張,接個吻都出超大的聲音,好象十分爽一樣,明明就在想在韓面前炫耀吧。

這個米君一不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嗎?為什麼會這樣?真的氣死人了,他是jun人啊,如果被他的上級看到了,保證他的官位不保,不過他是單身,這是正常的男女交往,男人都要女人的,就算是jun長又如何?一樣需要女人。

估計上級更希望他能成家立業,給下面的人作一個榜樣吧,國家沒有規定jun長是不可以結婚的。

如果不結婚才是真正的怪胎了。

韓巴不得自己的耳朵聾掉,這個男人這別墅那麼多房子不去進去暢快?偏偏在她的門口。

米君一!!你真狠心!這樣氣她!

韓,你一定要堅強,不可以輸給他看,不可以為他掉眼楮,她為了他守身如玉的,他倒好,直接當著她的面一次又一次傷害她。

她騰地坐了起來,足足呆了幾秒鐘,房間里面的紙和筆全部被管家收起來了,她又難受得不能說話,于是她一想,看到那里有一把小刀,于是把自己的手指割開了。

血,流下來。

她再撕下自己身上的一角衣布,含淚在上面寫著一行字︰「米君一,我更恨你了!比以前更恨了。」

她要走得驕傲瀟湘,用血書來誓,她是恨他的,好恨好恨。

如果不用血書,她無法證明自己的決心,這個男人太過分了。

然後她打開燈,門外的聲音還是那麼大聲。

韓看了看手中的血書,就算是在黑暗中寫的,也一樣的蒼勁有力。

她在空氣中揚了揚,臉上帶著決然,她拿著血書在那里靜靜听著房間外的動靜,己經到了這個地步,她傷心還有什麼用,只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她知道米君一是故意氣她的,氣她之前跟金樽當著他的面卿卿我我,可是他越故意,她越是不傷心難過,她跟米君一杠上了。

米君一的目光同樣是冰冷的,直直地看著她,臉上沒半點內疚,反而幽暗無比,細細地打量著她的臉,似乎要查出一些蛛絲馬跡。

簡直是看髒了她的眼楮。

這對不要臉的男女。

她在心里凶凶的罵著,只是淚水還是忍不住涌出來了,一抬手,白淨的小手在米君一面前一甩,那塊她用血寫的布就丟在了米君一的臉上。

要不是有人在,她真想狠狠給他一個耳光。

只是她有什麼資格?她是他的前妻而己,他找女人是他的自由。

米君一輕而易舉拿住了那塊布,眉宇一挑,斜視一眼他,不明白她這是什麼意思?一看,原來是一塊血書,就如古代時候血書一樣,他鳳眸不由眯起,他的眼楮尖銳地看到她受傷的手指。

她不會是自殘寫下來的血書吧,對了,房間里面的紙和筆,他都讓管家收起來了,而她那個要哭不哭的樣子,估計快要說不出話來吧,所以就用血書來告訴他,她恨他。

米君一突然推開懷中的女子,一把拉住往外面走去的韓。

「女人,去哪?」

「放開我!」韓忍不住低吼,聲音帶著哽咽,濃濃的哭腔,該死的,說過不許在他面前流眼淚的,自己還是忍不住了。

自己真夠沒用的。

「不放。」米君一嘴角帶著笑意,那是一種得逞的笑意。

她氣得身子直抖,那個被米君一推開的女子又來撒嬌了,聲音可以滴出水來了︰「君一,不要理她了,我看她就是故意防礙我們的,哪有人舍得割自己的手指寫什麼血書啊,真夠幼稚的。」

不過,她暗暗地觀察一下韓,覺得韓養眼得緊,她有些不甘心了,又靠在米君一的懷里,用手撫模著他的胸,完全不當韓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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