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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米君一似乎半點不體諒她,不但她光著身子,他自己也光著身子。

「我好冷。」迫不得己,她不得不說出來,身子不斷地顫抖,難道他沒有覺嗎?她算是見識過他的厲害,她怕了他還不成?她故意擠出兩滴眼淚,別人說,男子最怕就是女人的眼淚,為了保命,她就試試吧,不然她真的會被冷死在這里了。

只是米君一的心好像是鐵打的,絲毫沒有被她的眼淚打動,眼神依然是那麼陰冷,繼續質問著她︰「如果不是我打電話給你,你是不是一直跟他呆下去,也不向我求助?繼續被他吻,被他非禮?你平時的聰明去哪里了?就算你不想他知道你的老公是我?你也可以想想辦法,悄悄打一個電話給我吧,而不是一味遷就他。」

「你以為我有機會打電話給你嗎?他說要殺了我全家,還要把我先奸後殺,你以為我好想這樣嗎?」韓一肚子委屈終于找到機會吐出來了,這個男人根本就是想懲罰她,是間接罵她笨吧,他不了解狀態,就不要在那里亂嚷,行嗎?

听完她的話,米君一的眼神飛快閃過一抹憐惜,是的,他光顧著怪她,也不想想金樽是什麼人?他輕輕嘆了一口,隨手把浴室里面的暖氣打開,剛才不打開就是想冷冷這個女人,讓她長長記性的。

浴室瞬間變得溫暖起來,韓也不再冷了,只是米君一還沒有放過她,俯子,一口咬在她的耳朵那里,痛得韓腦子一縮,驚訝地看著米君一,這個男人一定是屬狗的,那麼喜歡吹她。

「說,你跟金樽是不是以前就認識?」米君一似乎在小孩子脾氣一樣,對著韓嚷道,剛才這個小女人比他還要凶呢。

「不認識,對天誓。」韓十分認真地看著他,眼神清澈,老老實實地回答,像小學生回答問題一樣。

「真的?不會是他叫我故意靠近我的,然後再對我下手?你們是一伙?」米君一仍然不相信,真當她是犯人審問,在韓听來,他有些神經質了。

她是倒霉才遇到金樽這號人物的,她一向清清白白的,怎麼可能會跟這種犯罪在一起呢?他是不是太不可理喻了。

米君一根本不知道韓到現在也不知道金樽是黑鷹幫的,只知道他是一個犯人而己。

她也不知道米君一之前請假就是為了捉金樽,最近一直在忙也是金樽的事情。她不明白米君一為什麼會如此懷疑她?心想這是不是職業病呢?只要是跟犯人聊一會天,他們也要懷疑,就算是他自己的老婆也不例外。

只是他這樣,她有些傷心,有些憤怒,同時難堪不己。

「你居然懷疑到自己老婆頭上了!」韓憤怒朝她吼起來,「既然懷疑我跟犯人有牽連,那你當初還跟我結婚干什麼?是不是覺得很好玩啊?你是不是看我太笨了,所以這樣玩我?還是你覺得我像一個罪犯,用來結婚來牢住我,就是想套我話,怪不得那麼快就跟我領結婚證,原來是這樣,算了,我們做夫妻到這個地步,有何意思呀?」

韓眨著微濕的眼楮,用力地瞪著米君一,把淚水全數逼回去,吸了吸鼻子,讓自己的情緒變得平緩一些,只是她這樣一咬,本來嬌女敕的唇片己經被她咬出血來了,在白皙的肌膚慢慢地溢出來,但是她不覺得痛,牙齒還是死死地咬著櫻唇,目光帶著一抹絕決。

「如果你覺得我像犯人,好,你現在把我關起來吧,怪不得你會覺得我髒,原來是這個原因,原來是因為我長得像犯人,而你為了立功而不擇手段,才會娶我的,你不是真心,我懷疑你是假結婚的,我們根本就沒有結婚,你是想騙我罷了,行,我終于明白了,你只是當我是一顆棋子而己,放心吧,我韓,雖然嫁不出去,但是寧願當老姑婆,也不想在這里听侮辱,我韓有工作,餓不死,家里有父母,相信不會趕我出來的,我走!我走!」

她俏臉帶著幾分蒼白,可能是太激動了,眼神有幾分有慌亂,這一次居然沒有流眼淚,悲哀莫大于心死,狠狠地瞪著米君一,眼神毫無畏懼。

「我韓雖然現在己經27歲了,但是我不會著急的,走就走吧,比在你這里礙你的眼強多了,走開,讓我走得遠遠的,不要礙了你的眼楮,反正我跟你門不對戶,我高攀不起你。」

她吃力地想推開他,只是這個男人好像釘在那里一樣,她用盡吃女乃的力氣,他也紋封不動。

她眼楮里面帶著絲絲寒意,似乎在噬人一樣,俏臉冰冷,氣沖沖地嚷道︰「滾開!」

米君一的鳳眸微微眯起,同樣迸射著絲絲寒意,他一把捉住了她亂動的小手,不準她動,她那兩條如女敕藕一般的縴臂動也不動了。

他眼神涼涼的。

「走?就算你走到天涯海角,你還是我的妻子,什麼假結婚?你的想像力真夠豐富,居然這種事情也能想像得出來。」

說完,薄唇蓋住在她的唇上,十分用力,好像在她唇上的傷口傷上加傷一樣。

「痛……」

「嗚嗚——」韓嘴里出一聲聲抗議,只是最後聲音還是被他活生生地吞了進嘴里面。

米君一是真的生氣了,十分生氣,又一口咬在她的傷口那里,見到她一直皺著眉頭,心里才舒服一些。

「哼!走?沒門!」

「**!色鬼!我又不是你專門給你陪床的,你滾!」韓咒罵,此時她的腦子己經亂成一團了,見到他還有心思做這個,不由生氣極了。

「哼!嘴巴真倔,看來剛才對你不夠用力了。」米君一同樣也是氣昏了,此時他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這個女人服從他,把這個不乖的野貓馴得乖乖依偎在他的懷抱里面。

「混蛋,大壞蛋!」

她是那麼氣憤,真想一巴掌就要把他給打暈過去了,只是她現在好像泄了氣的球,全身懶洋洋的,根本抽不出來力氣了,最恨的是,他居然一口咬在她的耳垂那里。

痛得她真想直接暈過去。

「從今天開始,我們要剝光造人了,不許避孕,不許吃藥,听到了嗎?那個避孕藥吃了,對身體有副作用。」米君一沉聲道,因為前幾次,他居然現她吃避孕藥,他心疼死了,她是在殘殺他優質精子嗎?

她這一殺,不知要殺死他多少兒子和女兒了。

韓立場怔在那里,腦子一時反應不過來,他在說什麼?他居然現她吃避孕藥,瞬間,本來憤怒的她,氣消了一半,她也不想吃啊,只是她現在暫時不想要孩子,他們之間的感情還沒有穩定,叫她如何放下心來要孩子?

「我暫時不想要孩子。」她低低道,臉有些紅,她還沒有適應婚姻生活呢,就要孩子。

而且他剛才說了一句︰剝光造人!

她內心一陣悸動,剛剛他們還吵著要離婚的,現在他就要說造人,他們的架估計是吵不下去了。

米君一俯下頭來,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臉龐,眼楮里面雖然還有怒氣,但是寵溺佔絕大多數。

「記住了,以後見到金樽一定要想辦法月兌身,他不是什麼好人,同時你也要記住了,你是我的老婆,你的身體只屬于我的,要好好保護自己,不能讓別人亂吻,亂抱。」

韓一時啞口無語,都在這個時候了,她還要怎麼說?

她還要繼續生氣下去吧?還有必要嗎?

她的嘴巴動了動,目光帶著一些懇求,她才剛剛踏進婚姻殿堂,還沒有適應過來,就要步進另外一個階段,她真不想。

浴缸的水一直往外溢著,水也是干干淨淨的,米君一把水關掉了,不讓水繼續往外流,他拿起柔軟的毛巾,見到她身上有些皮膚己經破了,心疼不己,這個女人真不會愛護自己,他只不過是說了一句話而己,就這樣虐待自己,萬一他對她動手了,估計還不去跳樓了。

當時他也是太生氣了,才會胡言亂語的,這樣她也放在心上。

她在心里吶感︰請不要對她太溫柔,不然會把她寵習慣了,一罵了就會哭得唏哩嘩啦的。

原來媽媽曾經說過的一句話是對的,夫妻之間沒有隔夜仇,床頭打架,床尾合。

「為什麼一定要去當兵?」她問出心中的疑問,像他爸爸是當市長的,隨便可以謀得一個輕松的位置,而他去選擇與犯罪作斗爭,這種工作是隨時要丟掉性命的,難道他不怕嗎?

米君一嘴角微微一勾,很淺很淺,只是韓沒有看到。

他去當兵?還不是為了她嗎?

「當然是為了人民服務!」

韓白了米君一一眼,然後全心全意跟米君一身上的淤青做斗爭。

韓手中拿著藥膏,身子半彎,心想,估計他那個櫃子肯定還有其他的東西吧,果然他準備得十分周全,什麼消毒水,棉花,跌打酒……這些是生活中常用的東西,他都準備有,畢竟像他這樣的jun人,事事都想得十分周到,只是想得再周全,他一個人又會照顧自己嗎?

她是當醫生的,最基本的護理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只是他的皮特別的厚,那些腫塊揉起來有些吃力,而且整個胸前和後背都是,他的肌肉硬得像石頭。

小手己經被跌打酒弄得紅紅的,辣辣的,因為跌打酒是消腫的,化淤,只有血液循環才會化腫。

米君一眼楮里面充滿了笑意,此時認真做事的韓很可愛,她臉上布滿一層淡淡的汗水,同時帶著淡淡的紅暈,漸漸的,他的眼神變化莫測。

她輕輕地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柔聲問道︰「舒服一些了嗎?」

「嗯。」

同時她也如一只貓咪一樣蹭了蹭,似乎他的後背就是一個大枕頭,而米君一也不管她,任由她睡在他的後背上。

米君一也慢慢地閉上眼楮,享受著後背那柔軟的感覺,他以為他們就要這樣睡了,但是他卻听到她迷迷糊糊地說道。

「米君一,以後不準對我凶了。」

米君一的眼神越暗沉,他睜開眼楮,點了點頭。

「你讓我完全相信你,你也要相信我!」

「恩!」

「你也不可以偷偷和金樽見面。」

「好。」

……

韓在家里面休息了三天,最後實在覺得無聊想去上班。

這幾天米君一也很忙,每天他的手機都會響個不停,都是關于黑鷹幫的事情,逐漸韓也知道原來本市還存在一個黑鷹幫,一听這個名字都覺得有些凶惡了,她還知道金樽是黑鷹幫的人,現在警察就是想毀滅掉這個黑鷹幫。

不過她一般不想太關注這些事情,也不會過問太多,因為她不想太過于摻和米君一的事情。

醫院越來越近了,她心里一陣感嘆,不經意想起金樽,同時她腦海里面閃過金樽說過的話。

他說他第一眼見到她,就覺得熟悉。

他說,她一定會感謝他的。

……等等,她憑感覺總覺得金樽知道什麼秘密一樣,這些秘密對她來說,是十分重要的。

不過,她立即把這些念頭甩掉,畢竟她答應過米君一,不準和金樽有任何交集,更加不可以去打听金樽的事情。

輕輕一笑,想起那天在醫院生的事情,就當它做了一場夢一樣。

她只想好好做他的米太太,好好當她的韓醫生,等到適合的時候,她就幫米君一生一個孩子,平平淡淡地過日子。

「,到醫院了。」米君一今天開了一輛比較低調的車子,戴著墨鏡,並沒有在醫院的門口放她下車,而是選擇一條比較僻靜的路邊停下來了。

因為是緊張時期,一切要小心為妙,他聲音淡淡的︰「開開心心上班,不用想太多,有事一定要打電話給我。」

「好的。」韓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整,對著車子里面的鏡子笑了一下,正準備開門出去的,誰知道米君一卻一把拉住了她,她又坐回座位上,正納悶,米君一己經濟閃電在她的唇落了一個深深的吻。

「不要。」韓頓時羞紅了臉,臉紅撲撲的。

他眸底充滿了寵溺。

她感覺快要呼吸不過來了,如逃一般打開車門跑了。

他親眼地看著韓走進醫院上班,目光閃爍了一下,沉思了一下,拿起手機,打一個電話。

「老三,你等下多派幾個人守在醫院門口,金樽有可能會出現在這里,見到他不要打草驚蛇,只需要把他的一舉一動回報給我就行了。」

老三李煒很快掛了電話。

米君一總覺得事情己經不想他想像得那麼簡單了,這個金樽如果知道韓的身份,一定會千方百計告訴韓的,他重重一捶方向盤,如果他真的知道韓的身份,代表著他看過韓你前的紋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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