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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阮詩文跳舞還行,易雪寒和阮琳琳……

米默可是不敢恭維,除非天塌下來他才會承認她們的舞技。

她們跳的是熱舞,dj樂非常的刺耳,別墅隔音不錯,在外面還听不到什麼。這一進門,米默可就汗得無法言語了,這要是有什麼居心叵測的人闖進了,她們知道嗎?

阮詩文率先發現米默回來,心中一跳,有些尷尬的連忙穿上衣服。易雪寒和阮琳琳可就沒那麼敏感了,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後繼續跳。

阮詩文臉色羞紅,邊忙著穿上衣服邊說道,「你……回來啦?」

米默,「你不熱嗎?」指了指阮詩文穿的那件長袖。

現在才九月天,天氣不算涼,相反還很酷熱,阮詩文剛跳完舞已經是汗流浹背了,現在還穿上了長袖,多少讓米默有些不理解。

阮詩文這才發現自己穿多了,臉更紅,嗔怪一聲又把長袖月兌下,換上短袖。「剛才下了場雨,比較清涼。」阮詩文只能如此解釋自己的失態。

米默,「理解。」說著,過去把音響果斷的 嚓掉。

易雪寒,「米默,你搞什麼?」雙手叉腰,說不出的憤怒。

米默淡淡道,「再跳,隔壁大媽的豬都被你們嚇跑了。」

阮琳琳,「什麼豬?」

米默果斷,「母豬。」

阮詩文撲哧輕笑,易雪寒想了一會,馬上氣炸了,居然說她們跳得不好!

「米默~~」

米默,「在呢,小娘子有什麼需要我效勞的嗎?」開了灌飲料,喝了幾口。

易雪寒雙手一指,「到廁所面壁思過兩個小時。」

「好,琳琳,一起去吧。」米默泰然自若,拉著阮琳琳二話不說就往里走。易雪寒和阮詩文老無語了,為什麼他老是拿阮琳琳去墊背呢?

阮琳琳很無辜的說道,「哥,你是不是獸性大發了沒地出氣才找我啊?你妹妹我怎麼那麼可憐啊?」

米默,「沒有,我看你滿頭大汗,應該得洗洗了,正好我也想洗澡,那就一起吧。」

阮琳琳無語了,「那為什麼不找她們啊,找我干什麼?難道你對自己的妹妹很有興趣?」

「我不介意你把她們一起找來。」說話間,兩人已經進了洗手間了。

阮琳琳,「……」

客廳,易雪寒和阮詩文就這麼看著兩兄妹進了洗手間,易雪寒問,「你說,他會不會非禮你妹妹啊?」

「八成會。」阮詩文木訥的看著洗手間的方向。

易雪寒,「嗚嗚~~我命怎麼那麼苦啊?還沒和他真正愛愛一次呢,就被琳琳那死丫頭給奪取了。不行,我得去搶回來。」說著,易雪寒就要沖進去,這幾天米默顧忌易雪寒的身子,所以兩人還沒發生什麼。本來今天就打算好好恩愛一場的,沒想到被阮琳琳搶了去,這讓易雪寒晚上怎麼能睡得安穩呢!

阮詩文一個頭兩個大,她還第一次見易雪寒會有這麼可愛的一面呢。以前怎麼就沒發覺咩?

這個醋壇子居然這麼不介意他們一起,她妹妹可真幸運。阮詩文諾諾的想著……

「那……你們玩去吧,我走了。」阮詩文覺得此地不宜久留,所以打算回去了。不過易雪寒一听她要走,立馬不干了,「明天又不用讀書,說好了今天住一起的,難道你想反悔嗎?」

阮詩文很無辜的看著她,「你不是要去搶男人嗎?那我留下來給你們當雕塑嗎?」

易雪寒笑嘻嘻的拉著她的手道,「不是啦,我開玩笑的,我怎麼可能重色輕友呢?嘻嘻……」

阮詩文直接無語,這不是她的風格。

他們幾個都是重色輕友的主!這毋庸置疑。

「琳琳,一起洗吧?」米默笑嘻嘻的盯著阮琳琳看,模樣有些饑餓。

靠之,居然比我想象中的還……

大!

不對,是強壯才是!

「琳琳?」

「啊?……啊啊?什麼事?」阮琳琳嚇了一跳,連忙抬頭看著他。可是一看到他身下那突出的部分,她的臉,就紅得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

米默,「原來你這麼膽小啊,我還以為咱家琳琳準會逆推呢,現在看來也不是這樣的嘛!」邊說邊放水沖涼了。

阮琳琳漲紅著臉,心中不貧,居然被他嘲笑了?

該上不該上?阮琳琳自問。

看他那麼強……大!,阮琳琳心中一顫,算了,她才多少歲,暫時不想這些了,這次就饒了他,下次可就不客氣了!

阮琳琳甩了他一條毛巾,「死鬼!」說完就連忙打開了浴室的門,小跑了出去。

米默哈哈大笑,也不在意,繼續沖洗。

*客廳*

易雪寒和阮詩文不知道在閑聊著什麼,見阮琳琳出來,比西紅柿還紅的臉,兩人就同時對目。

易雪寒眯著眼楮道,「那大**把你怎麼了?」說著可憐兮兮的一把抱過阮琳琳。

阮詩文也心疼的看著這個妹妹,哥哥上妹妹,這是多麼離譜的一件事啊?居然會落在她的妹妹身上,她真是太不幸了……

「嗚嗚,我了。」阮琳琳一頭栽進易雪寒的懷里,大聲痛哭!

二人,「……」

阮詩文模了模鼻尖,不知道該說什麼,易雪寒呵呵笑道,「是你逆推還是他自願?」

阮琳琳一愣,旋即狡辯道,「是他***我,我不算自願吧?」

易雪寒,「我無語。」

阮琳琳茫然片刻,又道,「他***我,我不算逆推吧?」

阮詩文,「我無語。」

「讓姐姐們查查,是不是真的了。」易雪寒還不等阮琳琳反應過來,手就想去扒開她的褲子。

阮琳琳大驚的跳了起來,「不用了不用了,還沒受傷呢。」

「哦,還沒受傷呢,這麼幸運?我還以為得打120求救呢。」易雪寒漫不經心的說道。想起以前在他們家的時候,她可老被阮琳琳捉弄呢,現在要不整回來,她可真不甘心吶。

阮詩文只是呵呵笑了笑,沒再說什麼。阮琳琳可就窟死了。

待米默洗完澡出來,三女已經是談笑如初了,易雪寒破天荒的沒再調笑阮琳琳。

米默,「你們不去洗洗嗎?全身都是汗,不熱嗎?」

「待會去,你該干什麼就干什麼去吧。」易雪寒直接揮了揮手,阮琳琳則小臉又是一陣紅暈。顯然是想到剛剛的場景,讓她不自主的又想到他的那里。

米默,「你確定,該干什麼就干什麼嗎?」說話間,來到易雪寒的身邊。

易雪寒想也沒想就說,「確定。」

米默哈哈一笑,附耳說道,「我想和你愛愛,那現在……」

「該干什麼就干什麼吧。」

阮詩文看到他們的舉動,馬上打開電視,認真的看了起來。阮琳琳倒是免疫了,目不轉楮的看著他們。

「你……一邊去。」易雪寒氣急,小拳頭給了他一拳。

「洗澡去吧美人,不然大爺就不客氣了。」米默模了模她瀑布般的發絲,很柔和的說道。

易雪寒和其余二人都頓時打了個寒顫,這語氣真是陰森吶!

「怎麼說?你想拋棄我去和她在一起了?」易雪寒淘氣的雙手叉腰,質問的看著他。

「想什麼呢?」米默笑樂的打了她的小屁屁一下道,「我看起來有那麼花心嗎?」

「沒有。」易雪寒哼道,「就是色了點。」

米默,「男人不**,發育不正常。沒听說過?」起身,將衣服穿上。

易雪寒,「……」

「男兒本色!本色!」易雪寒咕隆了兩句,卷個身就躺下,準備睡覺。

米默笑著聳聳肩,也出去將所有的燈光都關掉,上床睡覺。

翌日,米默起床後就幫她們做早飯去了,其實家里沒個保姆還是真麻煩的,什麼事都得讓他來做。

阮琳琳和易雪寒比較晚起,阮詩文倒是習慣了,米默起來沒多久,她也起床了。

米默從廚房出來,對她道,「不多睡會?現在還很早。」

「睡不著,我的生物鐘是早上六點!」阮詩文嬉笑了兩聲,「沒有拖覺和早起的習慣啦。」

米默,「呵呵,比她們好多了,她們現在是越來越懶了。」說著又進了廚房。

阮琳琳還算正常,現在連易雪寒都跟著她一起懶覺,米默已經快免疫了。跟阮琳琳在一起,誰都會被她帶壞的。

阮詩文打了個哈哈,剛想要進洗手間去洗漱,不料電話響了。看米默正在忙碌,阮詩文也沒等他出來接電話。自己拿起了話筒……

「喂?」

「米默啊,小雨這丫頭哭著喊你要抱抱呢,你快過來哄她吧!」那邊的米方江一接起電話就汗聲汗言的說道,完全沒去注意阮詩文的聲音,是個女聲。

阮詩文被雷了一下,由于她很少上米方江那里,對他的聲音不太熟悉,加上從電話那邊傳過來的聲音明顯變了音調,所以阮詩文也不知道對方是誰。只听到,對方要米默去哄女孩?

還要抱抱!

阮詩文頓時汗流浹背,心道這米默應該不是個花心大蘿卜吧?大清早的居然有人叫他去哄女孩子!

阮詩文本想說她不是米默,可那邊的米方江卻急急的再說道,「你快些過來吧,小雨只有你鎮得住她了,你是怎麼把她搞成這樣的,對你死心塌地的。好了,不說了,我掛了,等下她該砸東西了。」說完砰的一下就掛斷了電話,阮詩文還沒反應過來,那邊就傳來了嘟嘟的聲音。

死心塌地?

阮詩文又是一愣,很是不解的望向了廚房,又看了看手里的電話。嘆息了一下進了洗手間。

「剛才不知道誰來的電話,叫你過去抱什麼女孩。」吃早飯的時候,阮詩文說道。

「哈?」米默差點把嘴中的稀飯噴一地,「抱什麼?」

「反正……就是過去哄人的意思吧,不知道誰打來的。」阮詩文說道。

「我靠,米默你太強大了,居然敢背著我們到外面找女孩子,大清早的人家就找上門來了。」易雪寒听了阮詩文的話後立馬就火冒三丈,飯桌一拍,也不顧旁邊還有別人,易雪寒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難怪昨晚那麼有持久力,原來是有小三了。說,那只狐狸精打來的?」

米默「……」

阮琳琳,「不對,是小四。」她自己是小三,那別人就是小四了。小三可是她特有的專權,阮琳琳很高興的想著。

阮詩文閉嘴了,早知道就不說了。為什麼她偏要在易雪寒面前說呢?

米默應該恨死她了吧?阮詩文欲哭無淚了。

米默想了想說道,「應該是我爸打來的吧?你沒听清是誰的聲音?」

這件事八成跟程夢雨有關,抱,哄,這也就只有程夢雨那兒童智商才說得出的話了。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應該是吧。」阮詩文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雖然米方江對她很好,但他們也不太熟悉,只是偶見見幾面罷了。說白了,米方江的聲音她壓根就听不出來!

阮琳琳說道,「我去查查看,說不定逮著一只狐狸精還能揪出一窩來呢。」說著,人已經跑去翻找來電顯示了。

米默無語的看著她,易雪寒嘟著嘴,臉紅怒氣的瞪著他。阮詩文則沉默是金,絕不卷入戰爭的行列中……

片刻之後,阮琳琳就很淑女的跑了回來對易雪寒她們說道,「報告雪寒姐,那是我爸打來的電話,這個男人偷小四都偷到家里去了,我們一定要嚴懲不貸。對他進行批判式的教育,地獄式的訓練!」

米默,「一邊去。」手一抓,把阮琳琳從座位上給揪了起來,很想煽她兩巴掌。她怎麼說,不是在說他和他父親有著某種關系嗎?我擦!

阮琳琳吐了吐舌頭,米默若無其事的道,「是小雨,昨晚跟你說過了,可能她情緒可能不怎麼好,爸才打來電話的。」

「是程夢雨?」易雪寒看著他說道,「你說她怎麼了?是受到了驚嚇的麼?」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米默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到底是受到驚嚇所出現的癥狀還是程夢雨本身一種奇怪的病,他根本就無法確定。

所以米默只能說,不太清楚。

「等下我們都過去看她吧,我看那姐姐好像很可憐。」阮琳琳眨了眨眼楮,對她們說道。

易雪寒也沒拒絕,程夢雨的事昨晚就听米默說過了,對于這個不幸的女孩,她也只有默默的同情。

阮詩文倒也沒什麼意見,她來主要是陪阮琳琳和易雪寒的。她們要去看誰,或者見誰,對她來說都無關緊要的。

就這樣,四人吃過早飯後就又回父母那里去了。看著那輛被踢凹進去的奧迪,米默又是一陣苦笑。一想起昨天的雷慕兒,他就心情大好。雖車子被踢壞了,但一想到雷慕兒那小白樣,米默就忍不住想笑。

「你的車怎麼了?被人撞了?」易雪寒見奧迪的後車門整個凹了進去,連忙著急的看著米默問道。其實她心里還是挺在乎他的,平時說什麼要敢去找女孩子她就不理他的話全都是浮雲。

真愛是在心里的,並非嘴里。易雪寒這刀子嘴豆腐心的性格在這時也都暴露了出來。相反,阮琳琳倒沒覺得什麼,她更關系的是,這個過程是什麼樣子的。而不是米默死沒死的問題!

「昨天遇到個搶劫的,被他踢了一腳。」米默實話實說,那小妞確實是個攔路搶劫的主,而且好像力氣還挺大的嘛。只不過他沒說那人是男是女罷了,易雪寒也沒多問,正常情況下,搶劫犯都是男的!

「那你有沒有事啊?」易雪寒急急的看著他問道。說完就覺得自己說的話夠白痴的,要是有事昨晚還那麼有力氣?以他的身手還會害怕一個搶劫的?

「沒事,她見到我就跑了。」米默攤了攤手,想起雷慕兒的奸詐狡猾的模樣就樂了。

因為米默的車子被雷慕兒給踢壞了,所以米默便讓她們開著以前佟娜送給阮琳琳的紅色奔馳c600。而他則開著自己的車子到4s店修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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