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就睡覺唄,還luo睡……
將房間的燈關掉,米默便出了房門。他不過是想看看她們睡了沒,既然都睡了,那也不吵醒她們了。直接回到自己書房……
第二天,阮琳琳奇跡般的比任何人都起得早,米默起床的時候,她早已洗漱完畢了……
「丫頭,睡不著嗎?」米默見阮琳琳坐在沙發上看雜志,明顯有些驚訝。現在才六點左右,以前睡到七點都一副懶洋洋的樣子,現在居然破天荒的早起,很讓人意外呀!
「(*^__^*嘻嘻……睡不著,昨晚太早睡了。」阮琳琳轉過頭來,面色紅潤的說道。
「好多了嗎?還有沒哪里不舒服?」米默問道。睡了一晚,也應該沒什麼事了吧,昨晚都那麼活蹦亂跳的,今天氣色也很不錯,估計已經大好了!
阮琳琳搖頭,笑嘻嘻道,「沒有,就是缺愛了。」
「缺愛?你缺誰的愛了?」米默汗顏。
「缺你的愛,我要抱抱……」阮琳琳伸手,要米默給她一個擁抱……
米默,「……」
坐在她旁邊,給她個深情的擁抱……
「哥,每天一個擁抱,不許偷懶哦。」阮琳琳開心的親了他一口,死人般的賴在他懷里,不肯起來!
米默暗忖,初戀的女孩就是膩,時時刻刻都想抱一起。他們現在還沒做什麼呢,要是等真正的成為他的女人,那還不得形影不離呀!
米默不僅想到了易雪寒,以前的那段日子。他們兩個,也是幾乎不分開的,去哪里都膩一塊,去上學都擠在一個班級!
「要是覺得還有哪不舒服,那今天也別去上學了,在家休息一天。」米默道。
「不呢,我還要考華夏大學,東方大學呢,怎麼能不去呢。」阮琳琳眯著眼楮,幸福的說道。
「對呀,你還沒考上呢,抱著我干什麼?」米默故作忘記了約定,單手將她給撐開,不讓她抱著!
「哎呀~~那不都是遲早的事嗎。」阮琳琳嬌嗔一聲,又倒了過去。
米默,「……」
「什麼叫遲早的事?你要是考不上了,我不是白送你了嗎?」
「怎麼會呢,你看你妹妹這麼漂亮,這麼可愛,這麼迷人,這麼……」
「好了,死丫頭,我听夠了,換點新鮮的。」
「我不管呢,現在我是你女朋友了,你得履行男朋友的職責了。東西還給我。」阮琳琳伸手,向米默索要……
「什麼東西?」米默疑惑,她有什麼東西存放在他這里嗎?
「我的戒指,我們的定情之物啊,從今天起,我就要一直戴在身上了。」阮琳琳笑得滿面春風,以前不怎麼敢戴,是怕易雪寒誤會,現在都已經是他女朋友了,還怕個鳥呀,別人家羨慕都不來呢。
「定情之物?」米默愣了愣,那個戒指什麼時候變成他們的定情之物了?誰規定的?
「難道不是嗎?就是定情之物了,你別想反悔,拿來。」
「……」米默無奈,將戒指遞給了她,特別囑咐道,「別弄丟了,這東西可是很值錢的。」
「切~~你缺這點錢嗎?」阮琳琳鄙視的看著他。***,別說日不落每個月得給他多少錢,就那個密室,里面的金銀珠寶就夠他們揮霍幾輩子呢。還缺個屁呀缺錢!
「不缺,不過……」
「不過這是我們的定情之物,你不舍得我弄丟了,對吧?」阮琳琳笑呵呵的打斷了他要往下說的話,搶先一步說道。
「……」自作聰明就是她這樣的……
他本想說的是,這戒指也有什麼功能的,要是弄沒了,被別人檢了去,那可就危險了。可沒想阮琳琳會這麼說!他算是領教了,人家天人合一,這丫頭至少也能縱橫三界了!
「琳琳你怎麼起這麼早呀。」蕭打了個哈吹,從樓上死吞吞的走了下來!
對于阮琳琳的拖覺習慣,蕭他們也已經見怪不怪了。現在見她在和米默談情說愛,明顯有些不相信。但對于兩兄妹的曖昧,她也沒多想什麼,她和蕭黎成的關系有時也挺曖昧的,這不能說什麼……
「我興奮。」阮琳琳眯著眼楮道。
「興奮?為啥興奮啊?」蕭不解。
阮琳琳對她翻了翻白眼道,「興奮還需要理由呀。」
蕭,「……」心暗忖道,我看八成是發春了,興奮就等于發春!
「小月子,做飯去了,我們餓了。」米默對蕭嬉笑。丫丫的,女佣就是用來做家務的,不做事,難道留著她來吃閑飯的嗎?
「你們餓了憑什麼我去做飯呀?自己做去。」蕭也不是好打發的。說去就去,她也是要尊嚴滴,整得跟他們手下似的,她怎麼說也是一堂堂主吧!
「切,還長期佣人呢,幸好我沒答應你,要不然……」米默鄙視,沒往下說,想來蕭也明白……
「可你沒答應。」蕭翻了翻眼皮,微笑道。
「琳琳,你答應嗎?」米默轉頭,問阮琳琳……
「答應什麼?」阮琳琳可不知道他們賣的是什麼關子,她听不懂呀!
「讓她做咱家的長期佣人。」米默道。
「長期佣人?什麼都做的那種嗎?」阮琳琳疑惑。
「對。」米默答。
「什麼條件?」
蕭拋了拋媚眼道,「我做你們家的一份子。」
米默,「……」
阮琳琳看著米默問,「她什麼意思?」
「就是做我的女人……」米默答。
「那不是挺好的嗎?」阮琳琳道。
米默無語了,蕭哈哈大笑道,「還是琳琳懂事啊,知道姐姐的心意!」就易雪寒那關過不去,阮琳琳這關,是不是搞定了呢?蕭這個憋屈……
「什麼我懂你心意?以後要你做的事還多著呢,你先習慣習慣吧,等下給我洗洗腳。」阮琳琳揮了揮手道。既然是佣人,那就表示表示,實際行動才是最重要的。
「噗……」米默差點笑翻。心道,你以為琳琳丫頭傻呀,這麼爽快答應你,當然是要整你了。蕭還高興成那樣,真是悲涼呀……
「哇靠,幫你洗腳?」蕭氣得是火冒三丈,她什麼時候淪落到這步田地了?得賣身賣藝給人洗腳?她想說的是,她的錢很多,不需要賣這些!
阮琳琳努了努嘴,淡淡道,「你不說你要做我們家佣人的嗎?洗個腳怎麼了?本小姐的腳還是香的呢,別人想模都模不到,能給你模你就得求天拜地了。」
蕭,「……」
米默笑道,「小月子,怎麼樣?考慮得如何了?」
「算了,我忍。」蕭牙齦一咬,把話憋了出來!
「你忍什麼?」米默愣住,她不會還想當他們家的長期佣人吧?這女人也太瘋狂了……
「我忍著不發火不行呀。」蕭白了米默一眼,哼了哼,進了洗手間洗漱……
「噗,哈哈哈,琳寶貝我愛死你了,你差點將你強勁的對手他姐給氣死了。」米默指著七竅生煙的蕭大笑道。抱著阮琳琳就親了她一口,這個妹妹沒白養,關鍵時候耍陰招,他的偶像呀!
「那是,你妹妹我是啥人呀,想進我們這個大家庭,就必須經受考驗。」阮琳琳笑嘻嘻的對米默道,「這邊也來一口?」
「呵呵,還想要啊?我告訴你哈,我也沒洗漱,現在還想嗎?」米默陰笑,想嚇唬嚇唬她。
「嗯?什麼????你你你……你個骯髒鬼。」阮琳琳推開了他,滿臉委屈得不像樣!
「你女乃牙才沒齊呢,快去洗漱。」阮琳琳趕鴨子一樣的想將米默給趕進洗手間。丫丫的,這沙發這麼名貴,可別給玷污了才好呀!
米默,「……」趁阮琳琳不注意,一手就將她扯進懷里,一個重吻就印了下去……
「唔~~唔唔……」阮琳琳針扎,但力氣卻沒他大,只能憋屈的被他這麼吻著!
「怎麼樣?有沒味道?」離開她的嘴,米默就笑問道。
他早就洗漱好了,只是阮琳琳沒看見而已。就算沒洗漱又怎麼了?沒洗漱他也是口氣清新,毫無異味!哪里就齷齪了?哪里就骯髒了?
米默開始很無恥很自戀的為自己提出辯解……
「沒你個頭,嗚嗚~~我要殺了你,你個**~~」阮琳琳瘋婆子似的向米默發起了無力的攻擊,手勁根本就不大,就給他撓癢癢一樣。米默都抹汗了,你這樣還不如不打呢,跟疼小孩似的!
「琳丫頭?誰色你了?」蕭一出了洗手間,就听到阮琳琳的話,下意識問道。
米默色她了?不會吧,哥哥色妹妹,那可是特大新聞呀!要是爆料給吳寧,指不定還可以撈一筆呢!蕭邪惡的在開始揣摩著他們倆的事……
「當然是他了,還能有誰,難道是你家小成嗎?」阮琳琳嘟嘴,滿不在乎道。
剛剛被米默吻了那一下,都有些舍不得離開了!清淡的綠茶口香,她還是聞得出來的,要說米默沒洗漱,肯定是在騙人的。明知道她愛干淨,才來戲耍她的。現在想想,她好像變笨了哦……
「我家小成怎麼了?我家小成要你一晚上不起來的本事,還是有的。」蕭撇嘴,淡淡道。別看蕭黎成小,月復黑程度可見一斑。他要搞阮琳琳,那是分分鐘的事,絲毫不費力啊……
對于蕭黎成的本事,蕭還是很自信的,自己家的弟弟,那才算得上真正的天才早熟月復黑男呢!
阮琳琳,「……」
一提起蕭黎成,她丫的就火冒三丈,這個臭小子不知道哪里學的那麼多整人的技巧。比她當年還要厲害,她自問,自戀狂非她莫屬,但現在,好像已經變了!她不在是以前的阮琳琳了。相反的,她現在變成人家的小嬌妻了,月復黑不足,任人欺呀!……
因為米默和易雪寒都算是病人,阮琳琳又得讀書!所以這幾天,蕭和蕭黎成也就都窩在米默的別墅內。幫他們打理家務,也算得上是他們家的臨時佣人吧!雖然被阮琳琳整得有點不情願,但蕭還是忍了,為了和米默一起,就算天天洗茅廁她也值了!
越王都能臥薪嘗膽,她蕭屈身為自己謀福咋滴就不行了?洗茅廁而已嘛!小case……
這兩天易雪寒的余毒也都清理完了,能夠下床走路,不像以前一樣身子虛弱,連呼吸都沉重!而米默的腿傷也差不多好了。因為有了方木特制的藥,所以沒幾天便能復原。
今天是星期五,阮琳琳去上學,蕭帶著蕭黎成出去玩了,所以家里就剩米默和易雪寒。
「雪寒,明天琳琳放假,我們一起回趟家?」米默坐在床上,看著活蹦亂跳的易雪寒。心暗道,你也不至于這樣吧?一跳就跳了兩個鐘頭,也不嫌累!
看來躺了兩個月,都快憋出病來了!
「回家?好啊,我很久沒見到伯父伯母了,好想去看看他們。」易雪寒笑靨如花,跳到床上和米默抱在了一起。好久沒和他親熱了,她現在特別想讓他抱著,讓他和以前一樣,好好的疼她!
自從出了蘇慟天那檔子事,易雪寒就沒見到米方江他們,這兩個月也都躺在床上,所以根本沒機會去看他們。米默一提,她當然滿面欣喜了……
「呵呵,你知道爸媽多想你嗎?每次我回去,都得被他們逼問你為什麼沒和我一起回來,我都一個頭兩個大了。」米默笑道。
易雪寒的事情是不能讓他父母知道的,這件事情涉及到殺手界,以及江湖等團隊組織。他的父母只是普通老百姓,哪里承受得住這些。有的可能听得沒听說過,他是不可能和他們說這些的。所以每次回去,米默都把易雪寒的事情給壓制了下去,找個理由還不容易,簡直輕而易舉……
「哪里大了?我看也不被你應付過來了。」易雪寒努嘴。
「都是琳丫頭搞定的,可沒我什麼事。」米默攤手,輕笑道。那些事情都是阮琳琳一手操控的,他反變成局外人了!
「琳琳?對了,你和她發展得怎麼樣了?」提到阮琳琳,易雪寒立馬就活了過來。一副老牛吃女敕草的樣子看著米默。
「……」
「說嘛,你們內個了沒有啊?」易雪寒奸笑,那天她告訴阮琳琳要獻身的,不知道他們做了沒有!
很少看到易雪寒這種笑容,米默都覺得自身的雞皮疙瘩正在狂涌了……
「你怎麼關心干什麼?莫非你想……」米默嘿嘿笑道,伸手向她的胸前探去……
「滾啦~~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易雪寒將他的手拍開,嗔怪了句。但卻沒阻止他,反而倒進了他的懷中……
米默暗罵,媽媽的,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丫的,
「接電話了~~」易雪寒踢了他一腳,不悅叫道。你也不能憋成這樣吧?連電話都不接,要是人家找你有重要的事情怎麼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