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現在不綁著她,她被凍的僵硬的身體也無法再動彈。
夏錦言現在能做的,就是乞求他們,不要拿走白奕留給她的東西,不要讓她連死都這麼孤獨。
男人把玩著項鏈笑了下︰「放心,不會痛苦的,你甚至感覺不到疼,這是我對漂亮丫頭最後的仁慈了。」
說完,他從口袋里拿出片白色毛巾,輕輕捂在了夏錦言口鼻上。
不過是短短三四秒的時間,她的瞳孔越來越渙散,最後沉沉的閉上了眼楮。
「白奕,再見了……」
男人扯掉面罩手套,還有黑色外衣,扔到一旁︰「把這些拿到後面燒掉。」
「那這丫頭呢,弄暈就得了?」另一人開始銷毀現場痕跡。
「綁結實再潑桶冰水,她現在身體和意識都是麻痹狀態,不出兩個小時就能凍死,把門鎖好,恢復成以前的樣子,我們撤。」男人大步的往外走︰「現在到處都是人在找他,咱們留下的線索越少越好,這里不會有人發現。」
……
離夏錦言失蹤,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所有人都越來越擔憂焦慮。
剛剛孔炎的人傳回消息,在離酒店四五十公里外的路邊發現監控里的黑色面包車,但那些綁匪非常小心,車上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四周呢?都到處找過了嗎?」雲朵問。
「旁邊是個村子,挨家挨戶,連廢棄的樓,工廠都搜了,沒有可疑的人。」
此時,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天空又飄飄灑灑的落下雪花,溫度越來越低。
歐陽雲朗往白奕父親公司打了幾十個電話,連威脅帶恐嚇,秘書才不情願嗯告訴他白奕的私人的號碼,可是他再無論怎麼撥,那邊始終無人接听。
「媽的,老子真想弄死他!」歐陽雲朗忍不住的爆粗口,這種人命關頭,居然聯系不到白奕!
「我早就想打死他了!」雲朵不安的走來走去,看著窗外越下越密的雪。
「大家都冷靜點,想想有沒有什麼漏掉的地方……」安可皺著眉安撫大家暴躁的情緒。
「我現在哪還冷靜的下來啊?警察都沒有辦法,我們怎麼辦?」年紀最小的江以柔早就完全混亂,要不是許謹行拉著,她都沖出去好幾次了。
「如果是綁架,過去了這麼久,應該會有人聯系我們要贖金了,可現在為什麼一點點的動靜都沒有?」疑惑。
「你的意思是?……」歐陽雲朵緊緊抓住了他的手。
「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很反常,難道那些人的目的不是要錢,或者提出別的要求?」眯起了眼楮,到底是哪里不對呢?
江以柔一听他這話,癟著嘴馬上就要哭了︰「是不是因為我們報警,那些人要撕票了啊?!電視上不都這樣演的麼?我們為什麼要報警啊!完了完了,這下完了,怎麼辦啊!」
被她這麼一吵,雲朵莫名煩躁︰「行了,你給我安靜點,別烏鴉嘴好不好!夏夏不會有事的!」
江以柔吸了吸鼻子︰「我也希望我姐沒事,可是……」
有一點點虐,不要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