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乎的,只有她,活生生的她。
「你這麼茫然看我的樣子,會讓我更想做點什麼的。」鏡夜羽道。
前一秒鐘,軒轅笑凡的心情還沉浸在鏡夜羽說的那一句,天道如何與我何干的話里面,結果下一秒,氣氛全無,因為此刻兩個人的姿勢實在是太曖昧了!
那一層濕透了的衣服的存在感實在是不強!
她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從他的身上傳來的燙人的溫度……
「王爺……那個……冷靜……冷靜一點哈……我是來找你討論正經事的,望月麟砂的事情……」軒轅笑凡忙道,媽呀,王爺大人你丫的也太容易亢奮了吧!真的是精力過剩啊精力過剩!【某人︰我精力過剩也不知道是誰給害的!】
「你認為我的自制力有那麼好嗎?」鏡夜羽十分淡定地反問道。
雖然身體是亢奮的,但他的表情卻是冷靜的,語氣也是淡定的。
「王爺……我們還是回到望月麟砂的事情上吧?不知道您現在有望月麟砂的下落了沒有?」軒轅笑凡努力地轉移話題,轉移某人的注意力。
「有了。」鏡夜羽道,「本來打算今晚去找你,順便告訴你的,不過看起來……我們是心有靈犀的。」
真的找到了!軒轅笑凡的內心一陣狂喜。
沒什麼比找到自己的救命稻草更讓人高興的了!
找了這麼多年的東西,居然真的找到了,果然王爺的本事是名不虛傳的!
等等……
誰跟你心有靈犀了!
誰跟你心有靈犀了!
只不過是個巧合啊好不好!
算了,還是望月麟砂的事情比較重要,找到了就好,細節的問題就不糾結了!
「那請問王爺,望月麟砂現在何處!」軒轅笑凡問。
鏡夜羽︰「想知道?」
軒轅笑凡忙點頭,這不廢話麼,這能不想知道嗎?這可是她性命攸關的事情啊!
鏡夜羽︰「那我有什麼好處呢?」
軒轅笑凡︰「……」
還要好處?
王爺大人您不是自己去找的麼?怎麼到這會兒了,想要好處了?
軒轅笑凡︰「王爺,您位高權重,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而我就是一介平民,我能有什麼好處給你啊!」
鏡夜羽︰「我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但是有一樣東西我卻沒有得到。」
軒轅笑凡︰「什麼東西?」
鏡夜羽︰「你。」
軒轅笑凡︰「……」
軒轅笑凡︰「王爺……您不會想要我……換……」
鏡夜羽點頭,「我就是這麼想的。」
軒轅笑凡︰「……」
臥槽!沃日!
王爺大人你居然想要讓我用身體來換取望月麟砂?!
我軒轅笑凡是那種會為了那種東西出賣自己**的人嗎?
呃……她好像真的是這種人耶……
反正和這個男人該干的不該干的,都已經干得差不多了,不在乎多來那麼幾次。
再說了,王爺大人這身材,棒棒噠,這長相,棒棒噠,還q大活好的,她從哪里看都不吃虧的說。
這麼想著,軒轅笑凡就自己動手開始月兌衣服了,十分自己地把衣服一件一件地月兌了下來,反正也都濕透了,現在不月兌,一會兒也要月兌的。
鏡夜羽不動聲色地看著她,看著她月兌去束縛月兌去包裹,將她的美好展露在他的面前。
她很美,美到他的心都跟著顫。
她的這份美,只能是他獨享的。
過去如此,現在如此,以後也要如此。
終于,月兌掉了最後一件肚兜,兩人之間再無一絲一縷的阻隔。
軒轅笑凡的身子還被鏡夜羽抱在懷里,他的手托著她的後腰……讓她的身子比他還高出些許。
軒轅笑凡順勢低頭在鏡夜羽的額頭上面落下紅唇,然後往下移動,到他的眼楮上面,伸出調皮的小舌在他的眼楮上溜過……
可以明顯感覺到的是,抱著自己的這個男人的呼吸變得更沉重了,身子也更燙了。
她知道,自己繼續下去,等待她的會是什麼,但是她不打算停了。
她捋不清和他的關系,卻明白如果前路等待著她的注定是死亡的話,她希望在最後的時光里面,還能在自己的記憶里面留下點什麼,似乎也想在他的記憶里面留下點什麼。
不管今後在他身邊的女人會是誰……她希望在他的記憶里面曾經有過一個能讓他說出逆天之語的女人。
在他的臉上短暫地啃咬了一會兒,軒轅笑凡歪過頭,咬住了鏡夜羽的耳朵,將他的耳垂含入口中,輕輕地****……
鏡夜羽拖著軒轅笑凡的手松了松,軒轅笑凡立刻就滑了下來,緊密貼合的身體摩擦而過,兩人的身體皆是一顫。
軒轅笑凡的腳踩在了池底的鵝卵石上面,踮起腳雙手圈著鏡夜羽的脖子,開始啃咬他的頸窩,他的喉結……
這一路,她嫣紅的嘴唇沒有放過任何一個地方,綿密的吻像雨點一般落在他的身上。
當軒轅笑凡流連到鏡夜羽的胸口的時候,鏡夜羽的手掌突然按住了她的肩膀,阻止了她進一步的動作。
軒轅笑凡抬頭看著他。
「再繼續下去,就不能再回頭了,我不是每一次都能放過你的。」鏡夜羽說道。
話語里面充滿了警告的味道,同時也預示著這是某個臨界點了,越過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是軒轅笑凡能掌控的,她想喊停,他未必能听了。
軒轅笑凡露出了一個笑容,然後繼續低頭,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回答了鏡夜羽的這個問題。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沒有要後悔的意思。
她不需要他喊停,也沒打算要停下來。
就算是不對的,也要錯到底。
忽然,身子一輕,整個人都被鏡夜羽給抱了起來。
他抱著她,快步走到岸邊,動作雖快,卻在放下她的剎那,極致地輕柔。
主動權被鏡夜羽奪走,他欺身而上,攫住了軒轅笑凡的紅唇,撬開了那一抹嫣紅,開始掠奪她深藏的美好。
既然沒有打算要停止,就不會再有保留。
他的手,像是迷路的孩子找到了家一般地,撫模上了她柔軟嬌女敕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