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快點穿上衣服!」南小喬將被子都蒙住了自己的小腦袋。
宮訣忽然有些無奈的笑著,「現在麼?老婆,穿不上。」
只是這麼一句實話,被南小喬听了去,更是臉紅的更厲害了。她甚至能夠充滿畫面感的從腦海里顯現出宮訣穿上了褲|子以後,那巨大的部位頂著褲|子……
南小喬在被褥里幾乎羞得不行,喊著︰「那你,那你用被子蓋住!」
一只大手扯走了被褥蓋在自己的身上,南小喬便露出了上半身。
「你這個小妖|精!」宮訣翻過身去,狠狠的咬住她紅|腫|的小嘴,整個人往上一引,重重的一下撞擊,她等待已久,這時雖然嘴被封住,也吟|出聲來。
宮訣本來已經是十分的難受了,可是又被南小喬這麼一言一語的逗著,肯定是禁受不住you惑的。
「恩……恩……」
一陣熱|吻過後,宮訣才肯放開她的唇,由著她輕輕的喘息著。
直到晌午已經過去,南小喬才被一雙大手扯住拎起來。她眯著睡眼還不肯睜開,可宮訣已經吻到了動|情,「寶貝兒,起來去領證了。」
「不要嘛,我還要睡一會兒。」南小喬已經很久都沒有去公司了,嗜睡的習慣也培養了出來。
左手邊一個電話響起來,南小喬推搡著宮訣去接,宮訣卻轉過身一看,「不是我的,是你的。」
南小喬無奈一笑,只好轉過身接起了電話。
電話里熟悉的男音一語打破了靜謐的氛圍︰「小喬,我在梧桐路,快來救我,不要告訴宮訣,你自己來。」
南小喬看了一眼身邊正在低頭思考的宮訣,南小喬答應了一聲趕緊掛掉了電話。
宮訣抬起眼,看到南小喬眼神都有點恍惚。他捏緊了小喬的肩膀,問︰「誰打的電話,有什麼事?」
如果安景希不強調不讓把這件事告訴宮訣,南小喬肯定會告訴宮訣讓他幫忙,因為南小喬根本不知道遇到這種情急之下的事情該怎麼辦。但是安景希卻強調了,這讓南小喬不得不防。
她甚至一瞬間對宮訣產生了敵意,稍稍縮著身子退後半步。
「沒什麼,是詐騙電話。」南小喬轉過身去不動聲色的換好了衣服,「走吧,我們去吃飯,待會兒我要去商場買點雨澤要穿的衣服。」
她其實心里早已經七上八下,可面子上還要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裝的極為鎮定。
因為她不能讓宮訣看出什麼,因為她從安景希的口氣里猜到了,這件事情可能和宮訣有關。極為自然的,南小喬就過渡到了暗夜和宮訣之間的牽扯。
吃完了午飯,南小喬便招呼著宮訣︰「我去給雨澤買衣服了,你待會兒看時間就去公司吧。」
宮訣上前幾步拉住南小喬的手,「帶著雨澤吧。」
看著宮訣復雜的眼神,南小喬一瞬間感到有些愧疚。
她這一去還不知道那里會是怎樣的風險,她怎麼可能要帶著雨澤一起去?南小喬搖搖頭,宮訣卻執意叫了一聲林媽把雨澤從屋里抱了出來。
剛剛還在午睡的雨澤被抱起來醒了之後也不哭,只是一雙圓溜溜的大眼楮直直的盯著南小喬看。
「喲喲喲,雨澤真乖,雨澤要和媽媽一起去嗎?」南小喬心下一狠,手指已經伸進包|裹|住雨澤的衣物里。
南小喬以為,只要自己掐一下雨澤,雨澤就會哇哇大哭,這樣她才好有理由不抱著雨澤一起去。可是當正要下手去掐雨澤,雨澤卻忽然對小喬笑得更加的燦爛。
南小喬頓時已經失去了任何的防備之心,再也不忍心對雨澤下狠手,便抱起了雨澤在懷里哄著。
「好吧,我帶著雨澤一起去,這樣買的衣服才更合適。」南小喬終于抱著雨澤走出了老宅。
順手招了一輛車,「去梧桐路。」
司機回過頭看了一眼南小喬,遲疑了一下,還是開了車。
一般來說,一個女人還抱著個孩子是不會去梧桐路的,那里幾乎少有人去,夾道很多,平日里那里是事故多發地帶,走在那里就像是走夜路一樣不安全。
如果說南小喬遇到危險的情況的時候最想想到的會是安景希,那麼第二個會想到的人就是宮訣。
南小喬也慶幸,安景希不是個大屁蹦不出來一個的人,至少還是叫了自己。
此時南小喬已經下了出租車,春天的氣息洋溢在臉上,可她唯獨那冷艷的氣質是蓋不住的。故意換的花紅柳綠的一身裝扮,顯得她帶了幾分妖|嬈,至少能夠撐一撐台面,顯得自己還是道上混的人。
其實她心里早已經咯 咯 的跳個不停,可還是一手抱著雨澤,身穿高跟鞋踩得安安穩穩。
當南小喬剛剛下車走進了胡同的拐角處,肩上便被一只大手拍了一下,南小喬警惕xing極高,一手摟緊了懷中的雨澤,作勢就要踹了那人的下|體。
忽然那人倒退半步,急匆匆的道︰「是我,安景希。」
南小喬這才稍稍放松了一點,上前拍拍安景希的肩膀,卻看到他臉上被人剛打過的樣子。「你不是暗夜的老大嗎,怎麼這點兒出息,還被人打了?打了就算了,你也不知道叫一幫兄弟打回來?」
說完,南小喬甚至有些氣憤的想要拿懷里的雨澤朝著安景希的腦袋上砸去。
這就是恨鐵不成鋼吧?雖然用在這里好像有點不太合適……
「這像是一個lk集團老板娘說的話嗎?照以前,你不是應該很無良的教導我,不要以暴制暴嗎?怎麼現在,倒是逼著我要去打回去了?」安景希嘴上分明是被人打了一拳,可還是說起話來不含糊。
南小喬更是嘴上不饒人,一手故意重重的按在安景希的嘴角。
不出兩秒鐘,立即听到了安景希‘嘶’地倒吸了一口涼氣的聲音,南小喬一手抱著雨澤噗嗤一聲笑了︰「看看你舅舅這可憐兮兮的樣子。」
「我以為你是不疼呢,原來還是知道疼的啊?」南小喬抬頭早已經把安景希臉上的傷看得清清楚楚。「說吧,給我解釋解釋,為什麼不讓我告訴宮訣?這件事為什麼要瞞著宮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