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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承止︰若看到奇之內容,便是太過跳躍,請過幾時辰再返來。張海雲搖著頭打趣說︰「這下今年的霞凌榜兩個第一都要被承止佔了,要其他人怎麼混。」

李章明點點頭,看著鐘承止感嘆道︰「承止這才是真正的文武雙全啊。」

韓玉張海雲听到便嗯嗯嗯地在一旁猛點頭。

重涵橫了李章明一眼,明白他言下之意不是‘真正的文武雙全’包含有誰,雖然知道李章明絕不是故意揶揄的。

韓玉剛剛氣氛緊張的時候終于把魂從繁斐那收了回來,此時見鐘承止平安無事下場,魂又放了一半出去︰「承止真是厲害,不知道繁斐剛剛傷到沒有……」

鐘承止此時听了卻說︰「我去幫你看看。」然後起身就往擂台的一側做後台用的棚屋走去。

重涵景曲也跟著,鐘承止見到轉身對重涵說︰「你就這等我吧。」

「我也去看看。」重涵答。

韓玉立刻也站了起來︰「我也去!」

鐘承止無奈,便讓他們兩跟了過來。

後台棚屋要供一開始上百打擂的選手待著,還是頗為寬敞的,里面由布幔隔了幾個房間。霞凌閣的人見是鐘承止也未多做阻攔。繁斐剛才略有受驚,坐在進門不遠一側休息,韓玉馬上跑過去問安好。

而鐘承止只和繁斐寒暄了兩句,便問一邊的黑衣男侍︰

「趙丸丸在哪?」

黑衣男侍帶著鐘承止朝棚屋另一側布幔圍著的房間走,重涵景曲跟隨其後。

房內有張席子簡陋地鋪著床單,趙丸丸坐在上面,一邊大夫在給他包扎,鐘承止對大夫見了個禮問道︰

「這位大夫,在下想單獨問趙姑娘一點事,可否請大夫一會再來?」

大夫點了下頭便走出房間,重涵景曲還在一旁不動。鐘承止對重涵說︰

「你也外面等我吧,先去陪會韓玉。」

重涵有點不願意走,自打重涵和鐘承止一起到京城後,每日除了睡覺沐浴上茅廁,還有會試的時候,幾乎是形影不離。這是鐘承止第一次要重涵不要呆在他身旁。

景曲見重涵不走,拍了他一下,直接把他帶了出去。

鐘承止坐到先大夫的位置,繼續幫趙丸丸包扎,手法似乎比大夫還好。

「這位公子想問什麼,為何還要其他人離開。」趙丸丸問。

鐘承止一笑︰「不離開趙姑娘會願意說嗎。」

趙丸丸眉頭皺起。

鐘承止繼續問道︰「趙姑娘剛剛吃了什麼?」

趙丸丸眉頭皺得更深了起來︰「不知公子所言何意。」

「在下不會與旁的人說,趙姑娘也瞞不過在下。今日就算趙姑娘無法在披靡榜上得第一,但拿個頭幾名是無礙的。如若不現在說明,在下便告訴霞凌閣這其中蹊蹺。」鐘承止繼續幫趙丸丸纏著繃帶,平靜地說著。

「說了也不會有人信你。」趙丸丸不服地答道。

鐘承止又一笑︰「趙姑娘來參加這披靡擂台,也是為討得一名聲,想必不會希望本末倒置。若是得了第一卻被江湖傳聞勝之不武,相信也不是趙姑娘所願。」

趙丸丸眉頭緊鎖,沉默了一會,從腰中拿了一個小藥瓶交給鐘承止。

「從何而來?」鐘承止接過問道。

「廂兵里的內線給的,說是軍隊用的。」

「武器何來?」

「道上有賣,有銀子便可。」

鐘承止點了點頭,起身和趙丸丸見了禮,對房外望了一下,景曲便走了進來。然後鐘承止同景曲說了幾句從景曲那接過一個小藥瓶遞給了趙丸丸︰

「趙姑娘每日服一粒,生肌活血,對這骨骼之傷有好處。」說罷便同景曲出房,又給房外等候的大夫見禮致謝離開。

重涵剛被景曲帶出來,走到韓玉旁邊站了沒一會,听著韓玉和繁斐溫言軟語實在是受不了了,干脆跑到外面去站著。

見鐘承止出來,幾人便一起又回了座位。場內人已經開始陸續散場,但內圈的只能等到最後。重涵望了望李宏風的位置,他又沒了蹤影。重涵始終還是有些不能相信李宏風會做這種事,覺得找天定要當面問之一問。

一桌人又閑聊了一會,便隨人群出了場地各自上馬車回家。

先因為已是夜晚,場內滅了幾個火把後光線昏暗難以注意。重涵坐到馬車內才發現鐘承止的衣服下擺已經全都成了絮狀,頓時才明白剛才那打斗遠比自己看著還驚險,只要真被一刀砍下,以鐘承止體格定是被劈為兩段,血染擂台。又焦急地查看鐘承止身上問有無哪里傷到。

「沒有沒有,不生死搏斗,那家伙傷不了我。」鐘承止靠在後靠上擺擺手,微有疲態。

重涵把鐘承止手握在自己腿上,心里有點堵,又不知如何說,只能感嘆︰

「這衣服都能做拂塵了,你們是不是人。」

鐘承止一笑︰「做個拂塵給你家小廝用著,也道人知道你們重府的拂塵不是馬尾而是緞子還帶繡工的」

「應該把你那馬的尾巴剪下做個拂塵才是顯擺。」重涵回。

「你只管拿去做個。」鐘承止那汗血馬一直放在重府馬廄里養著。

重涵和鐘承止東扯西拉閑聊了一會,終于還是忍不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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