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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池御站在他身後,目光別有深意的在紅酒杯和他的身上掃了一眼,「誰能給我解釋一下,某人在外一年到底都學會了什麼?」

「大哥,你醒了!有沒有感覺哪里不一樣?」

安然上來一個熊抱,抱完連忙問道,昏迷了這麼久,他很期待大哥的變化。

「月兌胎換骨的感覺,力量速度,敏捷力視力都比原來好很多,我昏迷幾天?」

「三天。」

能讓安池御說出月兌胎換骨這四個字,那改變一定不會是一丁半點,安然簡直迫不及待的想試試大哥的身手,雖然結果一定是他輸。

安池御注意到安然眼底的躍躍欲試卻沒有理會,只是眼楮一直落在紅酒瓶上,只余小半瓶擺在桌上的紅酒瓶顯得特別無辜。

「酒量不錯。」

安然順著他的視線望向桌子,他能說他上輩子已經成年了

「大哥,你要相信這不是我一個人喝的,我就是嘗了一口。」

安然一臉認真的看著安池御,就差臉上沒寫著「我真的沒喝!」幾個大字。

只見安池御淡淡的說道「是嗎?」整個人坐下來就著安然的杯子輕抿了一口,「嗯,口感不錯。」

等安然也坐下來後,安池御問道︰「最近發生了什麼嗎」

從看到安然的第一眼,他就感覺到了,若是他這種月兌胎換骨是從身體內部改變的,安然這種就是表現在整個人的氣質上。

安然不知道大哥到底看出了什麼,最後還是向安池御老老實實坦白。

「事情就是這樣。」

安池御遲遲沒有說話,安然簡直就像刑場的犯人一樣等待著刀落下的那一刻,他只是沒有听大哥的話,大哥應該不至于會生氣吧。

「這麼說這幾天你進步了不少,我來試試你的身手。」說話間已經月兌掉了外套,慢悠悠的走到中間的空地。

「好啊!」安然跟了上去,雖然知道結果,他也想要試試。

安然首先攻了上去,出腿橫拳,氣勢看著挺足,他這幾下子全是靠這一個月的每天訓練外加這三天的實戰,而安池御可是老爺子從小培訓起來的。

雖然安家一直在洗白,但是不能保證沒有不長眼的來招惹,無論是為了安家的未來還是為了孫子的安全,安池御從小接受的都是別人想也想不到的。

安然看著安池御漫不經心的抵擋著他的進攻,忍不住加大了手中的動作,雖然一定打不過他,但他也想知道最後他能做到哪一步。

兩人之間的比試就像剛出新手村的小白對上滿級的大神,這種小打小鬧別說是對付洗精伐髓後的安池御了,即使是之前的他也不是安然能逼出真招的,甚至是不能正式的看待的對手。

過了一會兒,安然的體力有些不支,他的攻擊全部被安對方化解,累的像條狗,反觀安池御氣息未亂,神色悠然。

只見安池御突然抓住他攻過去的手,一個拖拽,安然踉蹌的靠在他的懷里,只能上面傳來他的聲音︰「你還剩多少體力?」

安然剩余的一只手肘用力向後攻去,大哥的軟肋就是腰,這一下他可沒留情,不成想安池御迅速轉移到他的正面,速度快的讓他一愣。

當安然清醒過來,他已經躺倒在地,手腕被制住,一只大手卡在他的脖子上,力道不緊,他卻也掙月兌不了。

只見安池御湊近了他,在他臉上不足五公分的距離停住,滾燙的呼吸打在他的臉上,安然略不自在的想避過,但是又有安池御的手控制住,只能傻傻的看著他的臉。

「這麼弱,你也敢獨自出去?」

安池御特有的磁性聲音在兩人狹小的空間響起。

安然費力的遮住了一半耳朵,無辜的對面前的人說到︰「大哥,你要再這樣說話我耳朵里就壞掉了。」

他總不能說听了大哥的聲音他有點小沖動,要怪就怪這聲音實在男女通殺。

「我就是想出去歷練一下,總不能以後都是…大…哥保護…我…吧。」

在安池御的目光下,他的聲音越來越小。

「你以為這樣就是歷練?真是天真又愚蠢,你的腦子被喪尸吃了嗎?」

因為距離的關系安然只能看到對方的眼楮,那雙眼楮腫包含著都是他看不懂的情緒,可是眼底的熊熊火光卻仿佛能灼燒他一般。

「沒有。」

兩人說話時的呼吸打在對方的唇上,癢癢的,他不禁的舌忝了舌忝嘴唇。

看到這個動作,安池御眼神暗了暗,安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大哥眼底的火焰又大了些。

安池御眼神深邃的看著身下之人懵懂的眼神,讓這份不自覺的誘惑更加惑人。

兩人互相看著對方,誰也沒有在此時說話,氣氛一時曖昧了起來。

卡爾趴在一邊,烏溜溜的眼珠時不時看向躺在地上的兩個人,jiao配的季節到了……

安然此時腦中只想一件事,他的手腕,為什麼倒霉的總是這只手。

「大哥…」

「嗯?」

「我手疼…」

「……」

安池御垂下眼眸,放開了他的手,走到椅子上坐下。

手腕一陣酸疼,安然抬起手,果然。

自從洗精伐髓後他的皮膚就白了很多,上次在空間中被水滴襲擊暈倒後,整個人就變的更加白了,一點小傷在皮膚上就更顯眼了,現在手腕上瓷白的皮膚上紅彤彤一片。

安然坐起身,寬大的領口滑落在左側的肩膀欲墜不墜,頭發凌亂的搭在額頭,臉上帶著運動後的紅暈,人過招再不認真也是拳拳到肉的那種,即使力道不重,安然的身上凡是有過踫撞的地方也都是青紫色。

「大哥,咱下次商量商量,不虐待我這只手行不。」

「你…」

當安池御抬頭就看見的這樣的風景,他的小弟渾身散發著似乎剛被rou躪過後的曖昧氣息,偏偏他本人還不自知。

桌上的杯子被某個已經力大無窮的人無意識捏碎,安池御眼楮一直沒有離開安然的身體,眼神一暗再暗,最後深深呼了口氣,忽然站起身走了出去。

「我去拿藥。」

桌子上的玻璃杯殘渣靜靜地攤在那,無聲控訴某人的喪心病狂。

安然看著大哥的背影,心有余悸,若是大哥對他沒有手下留情,他的下場就和這酒杯一個下場了。

「嘶」想想就可怕。

安然運用精神力把桌上的殘渣扔進空間的邊界,只要是扔進空間的邊界的東西都會消失不見,安然就把它當做垃圾桶了,還是不用倒的那種。

過了一會兒,安池御拿著藥膏下來,安然一看,是安唯風拿過來的那管,時隔幾天,他又用上了。

安池御拉過他的手,擰開蓋子,一股清香味彌漫在鼻尖。

「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要單獨行動,這次你是幸運的,下次呢?末世,危險的不單單是遍地的喪尸,還有人心。」

安然看著安池御細心的給他涂抹著藥膏,低下的眉眼柔和許多,「嗯,听大哥的。」

對于安然的突然乖巧,安池御眉頭一挑,頗有些訝異。

之後安池御仿佛消氣了,也不再提他單獨行動的事,兩人在別墅休息一晚,商量了天一亮就出去收取物資。

安唯風把物資都安排在附近的倉庫,這是安然特意囑咐他的。

安唯風一開始是不同意的,不過大哥並沒有反對,無奈只能听安然的。

……

「速度仿佛變快了,大哥你看到了嗎?」

「嗯。」

安池御把車停在路邊,兩人下了車。

不知道什麼原因安然的精神力突然增強了許多,收取物資也更快了。

他們要趕在天黑之前回到別墅,而這里是最後一個倉庫。

從他們站的高度和角度正好看到,幾只喪尸正圍著一具尸體大口的吞食著,不遠處的幾只喪尸聞到血腥味挪動著軀體向那處走去。

而在這其中一只喪尸異常顯眼,在其余幾只喪尸還沒走到路程的一半,而他已經到了終點。

「它們在進化?那我們還活下去了嗎?」

現在的喪尸只要注意不要被抓到,或者遇到成群的喪尸基本不用擔心,因為它們跑的慢,沒有智力,只要是有勇氣能對抗它們,活下去還是不成問題的。

若是喪尸在進化,當它們會跑了,會思考了,那還能稱之為喪尸嗎?

安然的思路不知不覺跑遠了,這些都是他夢境沒有看到的。

「走,我們去看看。」

安池御從車里拿出刀,走了下去。

安然見裝連忙跟上。

兩人快速解決了門前的喪尸,而安然對那只速度快的喪尸異常關注。

和他在小區那看到的喪尸很像,皮膚的硬度,反應速度,都要比平常的喪尸強一點。

安池御在此期間一直盯著安然的方向,刀尖點地,當安然解決了喪尸後,才放松了緊繃的身體。

安然從空間找出鑰匙扔給安池御,而他則是蹲在喪尸旁邊,觀察他到底有什麼不同。

安池御這邊剛開了鎖就听身後安然的聲音,「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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