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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肝兒你看到防盜章了喲,24個小時後將被替換成英俊的正文哦

當時陪嫁的四個大丫鬟早不知去向,如今最得江賈氏重用的婆子是吳二家的,她扶著江賈氏另一邊胳膊,給她揉著心口,瞪著江陵的眼楮要淬出血來,「陵哥兒也太不懂事了,若沒有太太,哪里來的你,如何能這般頂撞太太。」

「主子說話,有你插嘴的份麼?太太這規矩不行啊。」江陵不欲和她們再糾纏,準備從後門繞進去,誰知道江賈氏恨聲道,「早知道,就讓你同你那短命的娘一起去了,也省得你今日氣我。」

系統「叮」的一聲,恭喜玩家解鎖支線劇情——【身世之謎】

面前升起劇情面板,除了江陵之後旁人都看不見,原本鎖著的第七個支線已經可以看了,隨著他意念一動,【身世之謎】的劇情浮現面前,而且劇情並不是文字版的,還是類似個小電影。

江陵看了一眼五分鐘的進度條就把面板收起來了,留著中午下飯用。

王二家的見他不吭聲了,以為他到底還是從前那個好欺負的孩子,得意道,「要我說,陵哥兒還是快些給太太道歉,磕上幾個頭,好讓她消消氣。」

「我怕她折壽。」江陵輕描淡寫一句。

莫氏見他從容淡定,眼帶桃花,不知怎麼的心里就是直跳。

江賈氏一口牙幾乎咬碎,掐了王二家的一把,王二家的會意,登時坐到江宅門口哭嚎起來,「我苦命的太太誒,當初給個下賤人爬了床,生下了小賤人,如今這小賤人竟是連門都不讓您進了。您也是國公府的千金,看著您受這等氣,我心都碎了喂!老爺喂,你怎麼就去的這麼早,快來瞧瞧這個丫鬟養的忤逆不孝,天打雷劈啊!」

唱念做打,十分專業,倒也吸引來了不少人。

只是江宅地處平民區,周圍皆是些小康人家,鄰居都是十幾二十年往來的,還有些是同姓江的,哪里不知道江家底細。

江陵幼年生得極好看,偏偏每次露面身上都帶著傷,臉上尤其嚴重,江賈氏簡直連面上功夫都不肯做。大姑娘小媳婦兒來來往往見著了,哪有不心疼的,都在背後說這高門出身的嫡母刻薄陰毒。

也就是游戲金手指,不然長到今天,絕對長不成江陵這樣。

和江陵住了隔壁的是江陵本家的一個伯祖父,老爺子晨起轉了一圈回來,見江陵門口堵著人,湊上來看了會兒熱鬧。

伯祖父拍拍江陵肩膀,「好小子,我可一直等著你來親自給我報喜呢,你架子倒大。」

江陵低聲道,「佷孫這不是有苦衷麼,您沒看鞭炮都沒放一響,再過上幾日,塵埃落定了,我擺了酒親自來請您。」

伯祖父也是個舉人出身,只是後頭考啊考的不中,也就放棄了,聯想道城中昨日那如火如荼的學子□□活動,立時上道,「我可等著了。那個,到底是你的嫡母,不好鬧得太難看。」

這兩條街住著江姓的不少,到底也是從富貴人家落魄下來的,不然怎麼能娶到榮國府的小姐,只是留下的江家人大多過得不太如意就是了,血緣也離得遠。

伯祖父算個文化人懂道理,但也有不懂道理的,跟著那吳二家的指著江陵罵道,「不過中個舉,就這麼不尊嫡母,就說我們這些做長輩的,看著你爹長大的,你竟連個喜報都不曾告知我們。這是哪門子的規矩?」

江陵看過去,是個穿著綢緞衣裳的糟老頭,只是那衣服上的吉祥紋路早就磨舊了,很是落魄。

人落魄,架勢卻大得很,滔滔不絕地就教訓起江陵來了。

吳二家的見起作用了,麻利拍起來繼續扶著江賈氏,江賈氏噙著淚,顫聲道,「孩子還小,是我沒教好,讓族老們見笑了。」

江陵被惡心得夠嗆,笑問道,「不知這位是哪位族老?」

伯祖父好心替他解釋道,「他和祖父是堂兄弟,你稱一句四伯祖父罷。」

從前江陵也沒意識到家附近住了這些個親戚,合著江賈氏搬了空家,不論死活地把半大孩子扔著,半個人沒瞧見,這會子中了舉,都尼瑪是我長輩了?吃你家大米,喝你家水了?

江陵暗罵一聲,我是你大爺。

他醞釀了片刻,挑眉道,「既這位伯祖父瞧不上我,認為我不配為江家人,可以。我自請出宗,你我都干淨,如何?」

在場都被他嚇了一跳,伯祖父拽了他袖子道,「胡說什麼,快住口。」

那落魄的四伯祖父暴跳如雷,仿佛江陵不是要出宗,而是挖了他們共同的祖墳,「只有宗族不要你的!你哪兒來這麼臉不要宗族!你也配!」

「那出宗文書寫來便是。」

伯祖父攔著他道,「可不能這樣,一個不好,你功名都保不住。」

江陵朝四周拱了拱手,斬釘截鐵道,「保不住就保不住了,總比留在這骯髒地兒受這種嫡母磋磨好。我來這世上一遭,並非為了這江賈氏當牛做馬而來。我若非得良師,早死都不知道死哪里了。難不成就為了個祖墳的坑,叫我白受著?」

四伯祖父上前就要抓著江陵衣襟,「你當你是什麼人物,不過個庶子,還敢上頭不成?父要子死,子不得不死,莫說給你嫡母當牛做馬,就是替她去死,也是應當的。庶出的就是沒規矩。」

「我親爹要不要我死,叫他托夢給我。」江陵終于沉下臉來,「莫在此慷他人之慨,說不得你爹娘托夢也叫你下去陪他們,只是你貪生不舍得,倒在我這里做道德文章。」

「誰人欺負我徒兒?」徐閣老領了一班家僕浩浩蕩蕩闖進人群,見了那四伯祖父,無比輕蔑地奚落道,「喲,您還活著呢,我當您敗光了家里產業,知天命的年紀跑去青樓還賒賬被人追著打出來,早沒臉一條繩子吊死了。」

徐閣老一來,就充分展現了1+1大于2,他板著臉掃視一圈,然後把江陵從那位伯祖父身邊拖過來,「站這麼近做什麼,我養你這麼大容易嗎?合著你們姓江的一句話,你立馬就滾過去了?」

伯祖父很是尷尬。

江陵含笑道,「不敢。我正在與他們說要出宗,他叫我去,死」

四伯祖父赤紅著一張老臉,「我何曾讓你去死!」

「你不是說了麼,嫡母讓我去,死,我也得去,她要是不想要我死,花這麼些年的功夫做什麼,難不成是考驗我命大?」江陵迅速點開支線劇情,看看有沒有新內,幕,反正有徐閣老撐著。

「出宗啊?也行罷,反正你小癟犢子也不怕人罵。」徐閣老老神在在地道,他有些怕四伯祖父這老東西中風,終于沒忍住,喚了兩個小廝,「你們兩個送他回去休息。」

兩個小廝愣是沒拽動情緒激昂的四伯祖父,四伯祖父由在痛罵江陵,倒比江賈氏還要認真。

徐閣老眯起眼,「你真的是要笑死我。我記著江家祖訓里有一條富莫設娼宿妓,貧莫狗偷鼠竊ヾ。你是不是覺著自己貧去嫖,娼特別聰明,特別鑽空子?」

眾人都笑起來。

四伯祖父聲嘶力竭道,「還有一句,孝順者,壽長富貴;忤逆者,遭凶遇害ゝ。江陵!我等著你的報應!你必不得好死,死了也不得入祖墳。」

江陵揉揉額角,「怎麼個意思,這麼替我們太太說話。我這不是怕死麼,所以才要出宗啊。」

堵了半條街的人,聲勢驚人,終于有人機靈地跑去找江家族長了。族長今年整七十,正打算辦個壽宴啥的,在看菜單子,一听這眼看有可能要騰飛的好苗子要從土里爬出去跑了,那顧不上菜了,拄著拐杖,老當益壯地親自橫跨三條街。

幾個家里後生跟著他,到了街口就喊一嗓子道,「族長來了,讓個道。」

徐閣老听見了,覺得江陵方才說得還不是很有說服力,有些被嫖,娼的老東西帶跑偏,還是得哭,得哭這惡毒嫡母怎麼虐待自己,自己怎麼怎麼怕死,滿含熱淚,心懷不舍,要出宗,簡直天下第一可憐人就是他江陵了。

他用手肘拱拱江陵,示意江陵趕緊的。

誰料江陵沒和他心有靈犀,反而走到江賈氏面前,目光灼灼,「太太,我親娘的嫁妝,用得可開心?可順暢?」

他老人家重重一拍江陵的背,差點沒把小江解元肺給拍出來,「你倒是想得開,不過這幾日要不得安寧了,總不見得真不讓嫡母進門,說不去也不好听。這樣,住如海家去。前兒圍了總督的都給關起來了,他們大概能收斂些。」

江陵並不是個會關心別人說得好听不好听的,誰的話難听,他必然有更難听的還回去,故而沒有猶豫地就拒絕了這個提議,「還是住在家里好,大不了從後門或者側門走。她要願意住進來也行,當時床都被拉走了,她打地鋪唄。要是嫌命長,可以多和我吵幾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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