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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征服世界的第七十七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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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帝都都陷入了教皇親臨的喜悅中,人們奔走相告,家家戶戶都格外揚眉吐氣,有了這些喜大普奔的人做對比,瓦倫丁在接到信函的第一時間就冷笑著扔進火盆的舉動就分外扎眼了。

「那個老東西,一只腳都踏進棺材了還不消停。」他如此評價。

「反正不是來敲打咱們就是又要幫他擦/屁/股了吧?」

安迪拿著小刷子給辛西婭涂著指甲油,柔和的淡粉色襯得她的手指更加晶瑩剔透。

「真是的,老頭子就是要有老頭子的自知啊,」他皺起了眉頭,「臉上的皺紋都能夾死蚊子了就別出來辣人眼楮了。」

「或許是我杞人憂天,他會不會是來找老大的?」伊恩正在批改辛西婭的試卷,他把改好的遞給一旁的瓦倫丁,「畢竟我們已經離開聖城不少年頭了,他確實也該憋不住了。」

「來找首領和來敲打我們有差別嗎?教皇冕下每一次的‘疼愛’都格外讓人吃不消啊,需要我先調制好幾瓶精力魔藥預備著嗎?」安迪一邊運用著靈巧的手指在辛西婭的指甲上貼著花,一邊抬頭望向了瓦倫丁,「你可是重傷未愈啊,再被他來個下馬威的話,搞不好會死哦?」

「把你那個恐怖的味道改一改我就喝,嘁,半截身子都入土的人了,他要是還有余力想那種事的話我也是佩服他,「瓦倫丁說著把試卷舉到眼前隨意的掃了一眼,然後他就怔住了,回過神來以後猛地一拍桌子,「辛西婭!你竟然考了不及格?吃的那麼多東西到底都長哪里去了?」

被點名批評的辛西婭嚇得差點跳起來,她聞言委委屈屈的低頭看了看自己鼓鼓的胸部,頂著自家表哥教導主任般嚴厲的眼神開始反省。

即將成年的辛西婭最近在瘋狂抽條,比一個月前的自己整整高了一個頭不說,胸部也像吹氣似的鼓了起來,配上那張洋女圭女圭般精致漂亮的臉蛋,再過幾年就能被贊一聲「巨/乳童顏」了。

發育帶來的必然是營養需求的增大,本來就吃的頗多的她,如今食量更是暴增一倍有余,成為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大胃王。

有句話說的很是在理,當你的血液全部涌到胃里的時候,腦子自然就會供血不足。

瓦倫丁對于這個明顯是給懶人找借口的說法很是不屑一顧,鑒于伊恩和安迪要應對審判局里堆積如山的視察文件,他決定親自接手辛西婭的教育,內容嘛,自然是趁著教皇還沒到,進行一次聖光教知識大突擊。

于是水深火熱的生活拉開了序幕。

本來就已經被繁重的課程給塞的飛不動的辛西婭這下子徹底變成了一只廢鴨了。

「《關于第四十五屆聖光教全體修士大會第二次會議精神的學習與研究》?這種東西隨便編一個就行了,」他隨手把一份文件摞到安迪面前堆積如山的待批文書上,對于下屬提出的強烈抗議視而不見,又繞到了奮筆疾書的辛西婭背後,「這道題寫錯了,教皇的名字是格里高利六世,不是格子紋六世,你以前上課的時候難道都在睡覺嗎?」

「我要先聲明一點啊!」辛西婭覺得于必要為自己正一下名,「我以前在家庭教師的學生中可是名列前茅的!」

「真不得了,其他學生都是天生大腦萎縮嗎?」

未來的女王撅起了嘴,把臉鼓成了一個包子。

看著她鬧脾氣的樣子,瓦倫丁挑了挑眉︰「你最近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啊。」

「哼!」這是辛西婭的回答。

「首領!首領!」安迪眼疾手快地扔掉手里的鋼筆,拽住了想要敲醒鬧脾氣少女的瓦倫丁,「我覺得啊,小辛西婭的成績沒有起色,是你的教育不對!」

「啊?我都已經把那本養豬大全給扔掉了,換上了你推薦的那本《養孩子的100條守則》,」裁決長惡聲惡氣地質疑道,「這還不夠嗎?」

「當然不夠!一個月前的辛西婭和一個月後的辛西婭已經不一樣了啊!」安迪淳淳教導,「我之前推薦的是少兒期的養育方法,現在應該換成青春期的了!」

「除了個頭大小以外我還真沒看出差別來,」青年坐到了軟椅上,兩條修長的腿上下交疊,吊兒郎當的晃著,「哦,還有胸部變大了,這倒是件好事,我討厭平胸。」

說完他還對著辛西婭突出的前胸吹了個口哨,簡直喪心病狂。

你是哪里來的老流氓啊!

被調戲的少女氣呼呼的用手掩蓋住胸部,紅臉的像個嬌艷欲滴的大隻果。

還有一座文件山沒處理的安迪夾在這對鬧脾氣的表兄妹之間心很累,他的本職明明是變態不是育兒專家好嗎!

「青春期的少女是很敏感的,你不能用以前養寵物的態度去養她啊!」審判官簡直有一種把蓋住一只眼楮的劉海給撩上去的沖動,「回想一下好嗎!你以前是怎麼去勾搭同齡女孩的!」

他這個上司平時做這種事情拿手的要命,怎麼一踫到辛西婭就全亂套了!

「當然是溫柔體貼,強勢關懷,讓她對你死心塌地,再瞅準機會利用掉。」

「……你完全是個人渣啊,首領。」

「一點也不想被你這個剝皮愛好者這麼說。」

「那你把剛剛句話掐頭去尾,只留下溫柔體貼和強勢關懷不好嗎?」安迪完全不理解上司的糾結,在他看來這完全是信手拈來的事情。

「當然不好啊!」瓦倫丁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不可理解的爬行種,「勾搭炮灰和養女兒能一樣嗎?」

「你又不是她親爹!」安迪的眼神已經完全變成觀賞天文奇觀了,「你要是真把她當女兒了,以後上/床的時候不會有心理障礙嗎?」

「哼,等到她能夠引起我的興趣起碼要長成這樣才行,」修士伸出雙臂在空中劃了一個葫蘆,「這個小鬼還有的長呢。」

「況且,」瓦倫丁把左臂支撐在椅子扶手上托住了自己的下巴,「玩養成游戲難道不是你的提議嗎?」

安迪被懟的一時語塞,他轉念一想又振奮了起來︰「原來如此,代入感越強到時候反而越刺激呢,還是首領你會玩啊!」

「夠了!」

辛西婭從座位上彈了起來,紅著臉抽出身後的靠墊扔了過去。

「你們兩個愚蠢的直男!」

「嘿,什麼叫愚蠢的直男?」身後敏捷的躲過了突襲的靠墊,瓦倫丁邁開長腿幾步趕上想要轉身逃跑的辛西婭,把她像拎小雞仔一樣拎了起來,「難道基/佬就不愚蠢了?」

這是重點嗎?

為了拯救文件山不得不硬挨一靠墊的安迪沖天翻了個白眼。

瓦倫丁把不斷掙扎的辛西婭按回了座位,然後一手撐著座椅背,一手捏著她的下巴抬高,微微彎腰讓二人的距離縮短,雙方的臉龐湊的極盡,辛西婭甚至能看清對方冰藍色眼楮里的紋路。

那是一個以六芒星為中心的華麗魔法陣,上面寫滿了辛西婭看不懂的符號,魔法陣在瓦倫丁的瞳孔中緩緩旋轉,帶著吞噬人心的魔力。

這、這是什麼?

這個男人身上掩藏著太多秘密,每一次覺得自己稍微揭開了一些,又會被新的謎團層層圍繞。

「你給我听著,小鬼,」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到辛西婭的臉上,「格里高利六世可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麼和藹可親,那是一個已經被權力腐蝕了腦袋的老瘋子,他能夠成就你,自然也可以輕而易舉的毀了你。」

「他喜歡可以又利又快的刀子,也喜歡臣服溫順的羔羊,可無論是刀子還是羔羊,他都有無數個其他選擇,隨時都可以挑出人來代替你來取悅他,」他伸出舌頭,濕潤的感覺侵襲了少女粉女敕的臉龐,「現在他已經把蛇信伸到了你的臉邊,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復。」

瓦倫丁放開了辛西婭,重新站直了身體。

「現在你明白我為什麼要逼著你記住這些枯燥又乏味的東西了嗎?」

「他也會毀了你嗎?」辛西婭盯著他的眼楮問道,「毀了這個他成就的你?」

「當然會,」一絲冷笑在瓦倫丁唇邊蔓延,「所以我要在這之前先毀了他。」

不知道是被他的驚人之語嚇到了,還是覺得要見好就收,被弄廢了一件高定禮服的愛德華帶著快要被各種神展開嚇尿的侯爵長子從容退場,臨走前還不忘沖辛西婭拋了個媚眼,被後者用手持的羽扇給精準狙擊掉了。

開玩笑,高貴的公主殿下是能被區區一個變態褻瀆的嗎?

讓人同仇敵愾的反派人物退場了,余下的三個人氣氛一時變得很尷尬。

「怎麼?我們這位宴會的女主角竟然在這種角落里磋磨時間?你的舞伴估計都要等急了吧?」

瓦倫丁把手里熄滅的煙卷扔進餐桌上擺放的細沙盒里,雙手抱胸依靠在廊柱上,漫不經心的瞥了娜塔莎一眼,而後者則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

「讓辛西婭和你這種人渣單獨在一起,我怎麼會放心!」

如此回應得到了男人毫不留情的取笑︰「那你估計要心碎而死了,畢竟我們不僅單獨相處,晚上還睡在一起呢。」

辛西婭站在劍拔弩張的二人中間,感受著雙方的你來我往,毛都要炸起來了。

「消消火,都消消火……」想了想在封地時廚房大媽給兩個女僕勸架的場景,她弱弱的勸導,「都是一家人,姐妹倆個有什麼話好好說……」

然後她收獲了兩道憐愛的目光。

「啪!」

一個盛滿了食物的新盤子被放到了她眼前,同時瓦倫丁冷酷的指示也下達了︰「專心吃,少說話。」

深感委屈的公主殿下只好拿起叉子再度投入了與食物的奮戰中。

她只是因為吃進去的能量都投入了即將到來的成年發育中才會顯得腦子不夠用,干嘛不讓她說話,瓦倫丁這個大笨蛋!

不愧是辛西婭的心靈之友,娜塔莎在第一時間就接受到了好友的滿月復委屈,對殘酷無情無理取鬧的裁決長發出了嚴厲的斥責︰「辛西婭又不是沒有思想的洋女圭女圭!你有什麼權利不讓她說話!」

瓦倫丁的回答也格外的殘酷無情無理取鬧︰「哦,我是讓她多吃點好長肉。」

娜塔莎繼續斥責︰「這種教養方法聞所未聞!」

瓦倫丁冷笑︰「很遺憾,我完全是按照權威教育書籍來的。」

侯爵小姐這回是真的吃驚了︰「什麼書?」

「《如何讓幼崽健康成長》2397年第五版。」

「那是隔壁野豬王國的教育書!!!」

所以他果然是在養豬嗎!

乍然得知真相的辛西婭悲憤的往嘴里塞了一大塊蛋糕。

沒辦法,她已經向無底洞一樣的胃大佬低頭了。

「與其擔心吃得好睡的香的辛西婭,我勸娜塔莎小姐還是多擔心擔心自己吧。」

瓦倫丁一**坐到了辛西婭的身邊,長臂一展搭在了埋頭苦吃的少女肩頭,頭微微一歪,挑釁似得看向面露不滿的女子。

「侯爵對你的不滿已經日益增多,今天還橫/插一腳,你那個廢物哥哥絕對會狠狠的告你一狀,再這樣下去,想想你的下場吧,不知道是被當做貨物隨便甩賣給哪個實權貴族當玩具呢?還是被匆匆嫁到一個遙遠的鄉下或者異國?」

「不勞你費心。」她冷冰冰的回答。

「人貴有自知之明,尊貴的小姐,特別是在自身難保的情況下,」瓦倫丁舉起桌上的酒杯致意,「我是你的話,就換套衣服乖乖的去跳完開場舞,或許還能苟延殘喘幾天。」

娜塔莎被說的眉頭緊皺,雙手握緊拳頭,然後她擔憂的看了辛西婭一眼,一言不發的轉身離開了。

等到娜塔莎走的看不見背影,辛西婭才把頭從盤子里抬了出來,責怪似得嗔了摟著自己的青年一句︰「你干嘛要說出來。」

瓦倫丁晃了晃酒杯,卻一絲喝的意思都沒有︰「實話實說而已,她雖然身手不錯,也有點膽量,但吃虧在把小秘密弄得人盡皆知,好面子的侯爵肯定不會允許她去軍中丟人現眼,只會粉飾太平的把她嫁人……她再折騰下去,只怕最後一條出路也要被堵死了。」

辛西婭聞言皺起了眉︰「娜塔莎的處境一向比我還糟糕,但我說的不是這件事。」

「哦,那是我把你當豬養的事?」

「當然不是!雖然我確實很生氣!!」

「那是什麼啊?」他不耐煩的皺起了眉頭。

「是格蕾絲的事情,」辛西婭的神色非常認真,嘴邊的女乃油都顧不上擦了,「你干嘛要當著他們的面把格蕾絲的事說出來?這樣對你非常不利,不是嗎?」

瓦倫丁的眼楮因為吃驚而睜大了︰「你在擔心我?」

「當然啊!」少女臉上就差寫上「你是個笨蛋嗎」的字樣了,「這不就是把自己的把柄往別人手里送嗎?你平日里不是很精明嗎,關鍵時刻別犯傻啊!」

「……你其實是怕把你也給卷進去吧?」青年臉上露出了狐疑。

「……這、這方面當然也會考慮啦!」少女磕巴了一下又立馬變得理直氣壯,「讓人順著這條線查到你當初做的事可怎麼辦!」

「那不是更好嗎?你和我就是一條線上的螞蚱了,誰也跑不了。」瓦倫丁聳了聳肩。

聖光為什麼不收了這個混蛋!

辛西婭氣呼呼的想到,她也確實有擔心的理由。

格蕾絲是聖光教紅衣主教阿克辛入教前所生的女兒,是個標準的名門淑女,長得溫婉動人,還做的一手好菜,在貴族女性里面算是非常難得,其過人的品行飽受贊譽,甚至還得到了教皇的接見和贊譽。

如果不是確定自己是作者的親女兒,辛西婭都要以為完美無缺的格蕾絲才是真女主了。

重要的是,這位風光無限的小姐是瓦倫丁的命定之人,還深愛著他。

更重要的是,格蕾絲在兩年前就死了。

凶手是瓦倫丁。

幫凶叫辛西婭。

她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吊在聖光教的處刑廣場上絞死的,罪名是「放浪的勾引堅貞的教徒」,臨死前還無法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也是,誰會想到自己會被最愛最親密的人背叛呢?那可是命定之人啊!

其實世間哪有一見鐘情,大多都是見色起意,世間只有產生虛假愛情的魔藥,可沒有強制戀愛的本能,然而「命定之人」的觀念太過深入人心,相遇本就很難,真的遇到時誰還會輕易放過千載難逢的機會?

瓦倫丁會,只因他心中有著比愛情更深的渴望。

格蕾絲最終為自己的愚蠢買了單,只不過代價高昂到讓他支付不起。

她死不瞑目的面容又再次浮現在辛西婭眼前,當時正是她假借觀光的名義帶領一眾貴婦人和教士撞破了格蕾絲與瓦倫丁在教廷一角的密會,讓格蕾絲被瓦倫丁再三拒絕還繼續糾纏的一幕曝光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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