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唱,你敢听嗎?」
卻見花形透那雙好看的眸子眨了眨,目光當中充滿了戲謔和玩味。
「不好意思,我的字典里面沒有不敢這兩個字。」莊曼妮對著花形透挑了挑眉,眉宇之間洋溢著自信,只見她一臉戲謔地說道,「開始你的表演吧。」
「那你看好了!」花形透對著莊曼妮眨了眨眼楮,那雙黑眸當中藍光更加明顯了。
在莊曼妮期待的目光當中,只見他的一只手伸出手掌,另外一只手伸出兩個手指,在掌心彎曲,然後便要開口。
「說要跪下唱的!」莊曼妮皺著眉頭,不滿地抗議道。
「對啊!哥跪了啊!」某人理直氣壯地回答道。
「你什麼時候跪了啊?」莊曼妮無語地看著站得筆直筆直的某人,實在是不明白他怎麼有臉說已經跪下了。
「你看哥的手。」某人繼續理直氣壯。
莊曼妮︰「……」
他的手的確是彎曲地「跪」在他的手心!
可是這是哪門子跪啊!
「花形透,你耍我!!!」
「並沒有!你當時又沒有說只能用腳跪,不能用手跪。」花形透一臉認真地說道,「相信哥,哥是真誠的,不信你看哥的眼神。」
「你妹!」看到他這副欠扁的樣子,莊曼妮差點爆粗口了。
下限呢!
你的下限被狗吃了嗎?
可偏偏她又找不出反駁的理由,只能跟吞了一只蒼蠅一樣,死死地忍著。
「唱吧。」
莊曼妮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至少《征服》這首歌還是不錯的。
「你這樣被我征服,切斷了所有退路,我的心情是堅固,我的決定是糊涂,你這樣被我征服,喝下我藏好的毒,我的劇情已落幕,我的愛恨已入土……」
「靠什麼鬼啊!詞語根本不是這樣的!」莊曼妮忍無可忍。
「哦?不是這樣的嗎?」某人一臉認真地看著莊曼妮,不解地問道。
「當然。」
「那是怎麼樣的,要不你給哥示範一遍吧!」
「就這樣被你征服,切斷了所有退路,我的心情是堅固,我的決定是糊涂,就這樣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我的劇情已落幕……」
莊曼妮越唱越覺得不對勁。
等等……好像有些不對勁……
怎麼搞得變成她給他唱《征服》了……
「沒錯呀!你就這樣被哥征服了,切斷了所有的退路……」
「靠!花形透!!!!」
「怎麼了?你還要重新再教我唱一遍嗎?」
「你的下限呢?」
「被狗吃了。」
「……」
生平第一次,莊曼妮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氣得要吐血!
她一直以為自己在下限方面已經夠獨樹一幟了,然而跟眼前這個男人一比,她真的是太有下限了……
什麼叫做下限碾碎機啊!
……
「小莊,你要是真的想要做哥的妻子,光靠你手頭的視頻可是不夠的,還要一顆強大的心髒,要不然哥怕你真的英年早逝,到時候巨額財產真的變成遺產由哥來繼承了……」某人無恥地說道。
然而,這一刻,莊曼妮卻覺得他說的有道理,自己真的有可能會被他氣死!
「我現在就去立遺囑,把遺產捐了,你一毛錢都別想拿到!哼……」
「小莊,捐遺產的時候請認準花形透流浪動物慈善基金會……」
莊曼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