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
一只手扭捏著衣角另一只剛剛進行完爆破活動的手則擦拭著臉上的淚痕以至于建築廢渣與淚水的混合後在她的臉上留下了黃不黃、黑不黑的一朵朵污垢
盡管龍綾兒委屈的以淚洗面可在整座宴廳中的貴賓看來她根本不是一個幼童而是披著小女孩皮囊的洪水猛獸以確切及專業的修真學角度來權述她根本就是一個半只腳快踏進神級的巔峰級仙獸
「這尼瑪的……楠哥」
「到底是我腦子撞壞了還是我腦子撞壞了」
「我特麼看見了什麼」
那驚天地泣鬼神的一幕後龍剛烈再也顧不得此時已然腫起來的後腦勺飛速爬起身子來到寇二少的身旁死命的揉弄著雙眼尋求著答案
「我估計……是咱們腦子都壞了」
眼望著那遠處的小姑娘自家的小佷女寇楠只覺菊花一松差點隨著一個驚嚇過度從腸道中排出的氣體一同砰出點什麼物體來
雖然沸騰節當日龍綾兒已然展現出了駭人听聞的能力來但是那一日間所有的光華都被沈鵬與馬克柴爾德所佔據小綾兒所展現出的實力便顯得黯淡無光起來
直到今時今日再一次見到這個五歲小女孩所爆發出的可怖能力時寇楠腦海中的畫面不由得跳轉到那一日里小綾兒接連兩次將阮妙玄與小九送回包廂又與沈鵬一同受到馬克柴爾德攻勢要知道……
馬克柴爾德的那一招可是將鷹一所在的包廂完全摧毀了除了周圍三邊足夠結實的承重牆其余的一切皆化為廢墟而那時的沈鵬更是被炸飛出去唯有小綾兒是毫發無損
這說明什麼
傻子都能想明白
小綾兒絕對要比沈某人的實力更為可怖
「尼瑪的」
「他老爹是個怪胎這生出來的孩子也是個怪胎」
想清楚其中的緣由寇二少一個激動一巴掌隨手就砸下砸得不是別處偏偏正是一旁龍剛烈的後腦勺只聞‘啪’的一聲脆響寇二少身旁原本所存在的人瞬間面月復著地暈死過去
當然了話是這麼說沒錯不過寇二少自然清楚這孩子不可能是沈鵬的至于是從何而來
耐人尋味咯
寇楠那句話說得不輕不重太遠的人估計听不著不過以沈鵬的耳力而言听個真切實在太簡單了如此一來寇二少很快便感受到了一道殺氣騰騰的目光直射而來
「我是怪胎我女兒也是你確定嗎」
所謂無聲勝有聲最起碼寇二少認為沈某人眼神中傳遞而來的是這麼個意思
……
場間形勢再度逆轉寇二少以及白茹一眾人皆是松了口氣
柴爾德家族的十數名隨從雖見少主被打但卻無一人敢妄動畢竟方才的一幕所有人都看了個真切在他們看來眼前的小女孩以及那個青年華裔絕對不是一般的生物最起碼不可能是人類
雖無妄動之舉但盡快救下被砸入牆壁的馬克柴爾德當然是必然的
在眾賓客眼里眼前突然出現的華裔父女的確是個怪胎不過馬克柴爾德又恕不是如此呢
硬生生被炸飛出去深深陷入了牆體之內可被一眾隨從救下之時卻看不出垂死之狀反倒是一臉的平靜眼神中彌漫著滲人的目光
「哎喲我們的鬣狗先生還沒死啊我家小佷女都說了剛才那一下是打偏了實在不行再給您老補一下」
隨從攙扶著馬克柴爾德回到樓下他似乎根本無懼一切就算此刻間他已然感知到眼前的小姑娘周身隱隱散發著可怖的靈力波動
面對寇二少無止境的嘲諷技能馬克柴爾德依舊不屑
「我們是同一類人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如何擁有這一身修為的但是我敢肯定假以時日我必然能超越你」
「你應該知道寂寞的感覺當挑戰完這個世界上所知的一切高手後我實在不知道我的對手甚至我前進的路在何方了自沸騰節之後我知道我重新找到了對手重新找到了前進的路」
「是的你必然是我修行路上的墊腳石你會是我日後輝煌的第一見證人」
「我不知道這個小女孩到底是什麼生物但是她絕對與眾不同她太強了強的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當我下次挑戰你時我希望你不要讓她出來干涉她將作為我的第二個目標」
「華夏不是有一句老話嗎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你雖辱我羅斯柴爾德家族權威數次但念你與我是同一類人更為了這個世界不要如此的寂寞我便不計前嫌寬恕你的罪過」
「如今你可以與雷炎軍工的二公子以及你的這些朋友們安然離開……」
「只要你留下當日搶我之物以及我所愛慕的女人」
「否則」
沈某人本以為這位便宜‘小師佷’會知道進退良心發現的認錯求饒承認搶奪師叔的女人是極其惡劣的行為而後行大禮認祖歸宗
如此一來自己還有可能放他一馬給他一次知錯就改的機會
讓他逐漸成為一個品學兼優品德優良的五好青年
可實在沒想到說來說去說了半天這貨卻來了一句血腥味彌漫殺氣十足的威脅性詞語
否則
否則
去尼瑪的否則
士可殺不可辱好不好自尋死路的也不要這麼直接好不好師叔就算再有多大的肚量也不能容忍你強上師叔母的好不好
「否則呵呵呵……」
終于沈某人呵呵的笑了
笑的很天真笑的很無邪
「否則什麼呢」
「否則今日你必須死」
事態的發展出乎了沈某人的預料更加出乎了馬克柴爾德的預料他以為自己給予了這個華裔青年一條活路對方就會順著台階往下走可誰知……
他竟然要往死路上跑
「莫不成他以為僅憑那個小姑娘就能掌控全局了嗎真是無聊的念想」此刻間馬克柴爾德是這麼想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