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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夢陽從炕屋內出來,他實在太開心了,嘴上的笑容完全下不去。

青年的笑容實在太耀眼了,閃到了阿風的眼楮,年紀比他小,運氣比他好,這麼點年紀居然就找到相愛一生的人,那個人居然還是他們萬年冰山臉隊長。阿風真的是很佩服,不過佩服歸佩服,但是搶走他們隊長還是要付出點代價的。

阿風把青年指揮的團團轉,這揉面看著挺簡單,阿風可以玩轉一大團面粉,就仿佛這面粉是一團柔軟的棉花,隨手搓圓捏扁要它怎麼樣就怎麼樣。但是當它到了秦夢陽手里就不是這樣的,怎麼揉怎麼不得勁,感覺總是不對,沒過一會兒秦夢陽就覺得他手累了,明明他力氣不小,轉頭看邊上的阿風,完全沒有任何一點疲憊的架勢。

看著青年動作越來越慢,阿風嘴角抽了抽,這小子最近真是人生得意,受點挫折隊長應該不會怪罪吧。雖然在阿風心里隊長一直都非常公正公平,但是現在隊長有了喜歡的人,性格會不會變很難說,這打擊報復,還是千萬別有了!

揉著手腕的秦夢陽,看著阿風嫻熟的把一個個趕好的面餅放在鍋內烙,反觀他手里的面團,到現在還沒有搓揉光滑。很快秦夢陽就動了歪心思,他在桌面上用玉珠擺了個聚靈陣,依然還是那個最最見到的陣法。剛開因為玉珠會滾動,秦夢陽還專門在桌面上黏了一些面團,玉珠子壓進去後,就不會在因為他揉面晃動而滾走了。

也許是心理作用,也許是陣法起到了作用,秦夢陽覺得他力氣似乎大了一些,也沒有那麼疲憊,手里的動作雖然不能說是虎虎生風,至少也流暢了不少。

等到阿風把他那團面都烙成一個個菜盤子那麼大的餅後,看著青年終于把一團面揉成光滑可用了。

看著青年一臉蕩漾的笑容,阿風開口道︰「你把桌子收拾干淨,把這些面餅放上去攤涼,明天我們要帶著當干糧,去你家應該不近,現在還沒有太陽,指不定得走多少久。啃干糧總比吃壓縮餅干來得好,我在做點肉醬帶著,到時候把面餅軟割開抹點肉醬,保準你恨不得把舌頭都一起吞了。」

秦夢陽自然明白阿風的話,上輩子他在路上受了許多苦,因為他根本不懂多準備些干糧,帶著的米連煮的地方都沒有,點個火堆都可能會有危險。阿風這個當兵的,生存技能可比他懂的多,上輩子他們都只是普通人,這輩子和小哥特戰隊這些人一起走,不敢生火堆這種事情應該不會發生。

歐陽情把宿舍內的一些照片收了起來,之後他又去了圖書館,他們隊里因為要執行各種任務,所以書籍真的很多,有介紹全球人文的,有介紹全球氣候,雜七雜八的特別多,歐陽情沒有挑揀,全部都被他收入空間內,即使以後沒有用的技術類書籍,留著當紀念也可以。

走過基地內所有的地方,歐陽情最後靜靜的站在院子門口,他斜靠在門邊看著無邊的黑暗,重活一次感覺非常復雜,這些天仿佛置身夢中,幸好青年是真實的存在。從口袋里取出一盒煙,抽出一根點燃,深吸一口吐出一個圓圓的煙圈,歐陽情的目光越發的堅定,這輩子他肯定會帶著多多走上一天通天之路!

秦夢陽被阿風驅逐出廚房,他實在太礙手礙腳了,在秦東來過來幫忙後,阿風立刻就嫌棄秦夢陽了。被打發出來喊小哥吃飯的秦夢陽,先是跑去大樓找了一圈,沒有找到小哥,最後他在半關著的大門外找到正在抽煙的小哥。

看著一地的煙頭,秦夢陽伸手奪過小哥嘴里的煙開口道︰「小哥阿風說做好飯了,我們進去吃飯吧,猴子他們時候能回來,我們休息一晚後,明天就出發回家,我家里肯定很舒服,在末世前我可是請專業人員設計建造的,小哥一定會喜歡的。」

歐陽情伸手撫過青年的嘴唇,把青年叼在嘴里的煙抽了出來,丟在地上一腳踩滅,這才「嗯」了一聲道︰「走吧,去吃飯。」

吃飯的時候,院子外面傳來響動,猴子和幽靈正帶著部長陳帆走了進來,歐陽情和一眾隊員都盯著靠近的部長陳帆,就是秦夢陽也是。他們都非常驚訝,部長在很多年前腿不是傷了,沒有即使醫治嗎?現在怎麼看著走路完全沒有問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著一群面露訝異的隊員,陳帆笑著開口道︰「什麼眼神,你們就不能盼著我點好的,非得我真的殘了你們高興。」

「那里,那里,部長您說笑了,只是大家都很驚訝而已,」陳飛笑著大聲道,歐陽情在邊上也點點頭,他沒有想到部長居然裝了那麼多年殘廢,腿並沒有真的瘸掉,只是做給某些人看的。這也太難為部長了,畢竟這麼多年,部長應該忍的很辛苦,現在世道不一樣了,部長也終于可以去尋找他心中牽掛著的人了。

阿風看著部長大聲道︰「別提那些不高興的事情,部長趕緊來吃飯,嘗嘗我的手藝進步沒有,猴子幽靈肚子餓了吧,趕緊過來吃。」

一張大桌子圍著一群人,大家也沒有什麼講究,全都站著吃,一個炭爐子上炖著一大鍋的肉和菜,這是亂炖不過味道卻出奇的好,並不是很辣,卻恰到好處,驅寒驅濕開胃,秦夢陽安靜的站在小哥身邊,他認真的听著大家笑鬧,除了大快朵頤外,偶爾笑一聲,跟著大家一起開心。

不過吃著東西的眾人,中覺得有點什麼不對,這其中就有阿風自己,手里剛出爐的面餅似乎味道更好了,不過剛才他也嘗了半個,味道和這個好似有那麼點不同。

吃過飯後,眾人盤坐在炕屋內,部長看著張若軒的外甥安靜的呆在歐陽情身邊,他伸手拍了拍青年的肩膀小聲開口道︰「他們都喊你多多,我也這麼喊好了,多多你小舅那邊可以聯系到吳峰嗎?你過來京城的時候有吳峰的消息嗎?」

坐在後頭發呆的秦夢陽偶爾听到這麼一句,被嚇了一跳,他先是點點頭,發覺好像表錯態後,立刻又開口道︰「部長你問吳叔的事情做什麼,你是不是和吳叔有那個什麼□□,您先告訴我,我就告訴你吳叔的消息嘿嘿嘿!」

「你這個臭小子,跟你打听個情況,你還拿喬了,用得著那麼八卦,等我去你舅舅家,非得讓他好好收拾你不可。行了,我就滿足你的好奇心,我跟著你們走,就是因為吳峰,和你追著歐陽情一樣,我也喜歡吳峰行了吧!現在可以告訴我吳峰的消息,感激不盡。」陳帆無奈的開口說道,對于青年那張陽光的臉閃亮亮的眼,他還真有些氣不起來。

兩人對話雖然壓低了音量,但是這里的人都是誰啊,全都是最頂尖的特戰隊隊員,加上他們又修煉了好些天鍛體功法,還在秦夢陽的帶領下進入過頓悟狀態的,這五感可是敏銳了不少。圍著飯桌的幾個人,該吃的還在吃,該說的還在說,不過耳朵的注意力其實都集中在部長身上,至于秦夢陽,這小子剛好問出了他們想知道的事情。

歐陽情倒是沒有理會,他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了,也沒有什麼好驚訝的,趁著隊員都把精力集中在八卦上,歐陽情從鍋里挑了不少青年愛吃的菜,做的了無痕跡,沒有被一個隊員察覺到異樣。

秦家村吳峰帶著大黃出來,雖然外面天氣極為寒冷,但是大黃好像非常喜歡在外面狂奔。

雖然家里有手搖井,但是這種東西拿出去說不好,尤其是在吳峰已經開始懷疑一些事情,比如他覺得沈毅和張若軒兩個家里東西準備的太充足了一些,院子里居然還有個大棚,屋子里栽種了不少作物,可以說是興趣愛好,但是家里的糧食非常充分,每個房間內居然都有一盞油燈備著,看看這房子,完全就是為了今天這樣的情況準備的。

他雖然懷疑,但是兩人並沒有開口說,吳峰此時懷疑沈毅別的時間不約,偏偏就在出事那天約讓過來,但是想到老朋友記著他的安危,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把他叫過來,他心里還是很高興,張若軒和沈毅都沒有避開他做事,他甚至知道在地下室一層主建築邊上,還有一個極大的空間,那里堆滿了各種糧食,夠他們這幾個人吃上一兩年的。

一手馬燈一手塑料桶,別人家都去打水,這邊最好自然是隨大流。昨晚沈毅和若軒這兩個人折騰的太厲害了,他這個居住在隔壁的都被驚到了。

他預料的沒有錯,早上鄭磊和楚辭都起床了,那兩個還在賴床,自發自覺的吳峰就把敲鐘和打水的事情包攬了,至于做飯,這里有個厲害的沈毅和鄭磊,他雖然不是廚房殺手,卻只能保證煮熟的自然要自覺的靠邊上站。

大黃圍著主人亂轉,跑來跑去的,村子里也不是沒有養狗的,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即使吳峰帶著大黃進了村子,也沒听到村子里傳來犬吠聲。吳峰覺得是這天氣實在太寒冷了,他們家大黃狗特別聰明,雖然是條已經步入中年的老狗,已經六七歲了,但是打獵絕對是個好手。

推開老村委會的大門,這里他認識,房子建好的時候他就來過一趟秦家村,早就把村子模了一個遍,不能說閉著眼楮都能夠認路,但是至少在有燈光照明的情況下還是能夠準確的找到。

把馬燈掛在廊柱上,塑料桶放在地上,吳峰拿起撞木,直接連著敲擊了三下,告訴村子里的村民此時已經是早上六點了,該起床了。接著過了好一會兒,吳峰又拉起撞木用力朝著古銅鐘撞擊了一下,這次聲音極響,傳出去極遠,隱約間還能夠听到回音……

正被沈毅抱著還在熟睡的張若軒睫毛顫了顫,他的腦袋在某人的下巴蹭了蹭,那雙被保養的極好手也撫上愛人結實的胸口。隨後張若軒就感覺到一只溫暖的大手在他腦袋上揉了揉,很快溫熱的氣息襲來,張若軒仰頭,任由愛人的氣息包裹了他,這樣送上門的肉他怎麼可能拒絕,自然非常主動的去配合愛人的動作。

配合著若軒進行了一次修煉,沈毅親了親愛人的臉頰從床上起來,他一邊穿衣服一邊開口道︰「累了吧!在睡一會兒,飯好了我叫你。」

「沒有胃口,不想吃,多多也不知道怎麼樣了,他那個小哥會照顧他嗎?外面天氣太惡劣了,我很擔心他……我現在只對你有胃口,想吃你!」張若軒縮在被窩中朝著愛人說道,那雙眼楮微微眯著,猶如貓兒一般慵懶,整個人都散發著濃郁的荷1爾蒙。

沈毅看著懶洋洋的愛人,他伸手在愛人臉頰上捏了一把,低頭在愛人紅艷艷的唇上落下一吻,看著愛人水靈靈的唇,果然很是有食欲。不過有些事情即使是好事,他也不能夠過度縱容,沈毅拔回目光開口道︰「你吃的還少,雖然好處多多,但是也該稍微悠著點,過猶不及。多多是大人了,他能夠為他做的事情負責,我們應該相信他,何況你忘記了這孩子比過去成熟太多,現在應該沒有多少人可以騙得了他。既然那個人上輩子可以被多多收服,那這輩子你認為他能夠逃得出多多的手掌心,有些東西是注定的,就比如你我,你覺得我可以逃的出你的手掌心,所以安啦別瞎操心,你只要等著你家外甥把媳婦帶回來給見面禮就好。」

吳峰在敲完鐘後,提著馬燈和塑料桶朝著水井那邊走去,三次敲鐘早上六點,一次敲鐘提水,大黃狗依然圍著吳峰這個主人亂竄,顯得特別興奮,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吳峰覺得大黃眼神更加靈動一些,身體也在這幾天大了一小圈,難道是因為喂的太多,大黃再一次開始長身體了不成。

搖了搖頭,吳峰來到村子里的老水井旁邊,這是用石板圍成的水井,深多少沒有人知道,應該是修了很多年了。據張若軒說這水井修建至少有幾百年了,似乎是修在水脈上的,即使曾經這邊三年大旱,這口水井好像也沒有枯竭過。

水井大約一平方左右,據老村長說這口水井從來就沒有結過冰,一直都是活水,而且冬暖夏涼,偏偏這末世來了,這口幾百年未結果冰的老水井居然結起了厚厚的冰層。

從水井邊提起那塊三十斤的石鎖,因為擔心石鎖掉入水井中拿不回來,老村長不知道從那里弄回來一根大鐵鏈,和一根粗麻繩拴在石鎖的鎖眼上。石鎖被吳峰單手提起,在水井邊緣處直接砸下,「 」的一聲,吳峰低頭去看,那厚實的冰面居然沒有被一次性砸碎,難怪若軒會提議早上由他們來砸。

這樣的重量對于一個年輕力壯的成年人自然沒有問題,但是這個村子里除了幾個中年人外,剩余的都是婦女兒童,接下來就是有些年紀的老人,讓這些老人和婦人孩子去砸肯定不現實。而村子里幾個中年人吳峰也有些了解,除了一個在村子里種菜的老實人有把子力氣外,剩余的幾個也是因為身體不夠好,才無法去城里打工,完全指望不上這幾個人。

來回砸了三下,吳峰終于砸碎了那塊厚實的冰面,把石鎖提起放回到井邊。吳峰提起邊上的鐵皮水桶,晃蕩了幾下後打了一桶水上來,說實話這樣的水桶吳峰還真不太會用,他這輩子也就在這個村子里用過,好在鐵皮水桶因為打不上水的原因,今天已經被村長在一側被掛了幾把鎖頭,兩邊重量不一樣,這水桶終于可以沉入水中了。

擰開塑料桶的蓋子,把掛在邊上的塑料漏斗放在壺口,吳峰把水慢慢倒入塑料桶中,灌滿這一壺二十斤重的水,擰回蓋子這才招呼一聲興奮的亂竄的大黃,提著塑料桶往回走。

打水用這桶也是有原因的,這天寒地凍的一旦水灑出來立刻就結冰,烏漆墨黑的環境下,一旦路面結冰,這些老人說句難听點的話一旦摔倒,那可真是要壞事。年輕人摔一下不要緊,這老人骨質疏松,摔一跤可要命,一旦斷了手腳,在這樣家里年輕人都不在的情況下,要多糟糕就有多糟糕。

這些情況都是張若軒和村子里的老人,村長他們一起商量後決定的,當時可是在村委會里講了的。其實這件事情只要說出來,大家都會去遵守,因為很簡單,村子里老人居多,婦人也不希望滑倒,誰也不想摔上那麼一下。畢竟現在這打水也不容易,一旦灑掉就必須從新打,如今這天氣那個不想在家好好呆著,誰願意在外面受寒受凍的。

方衛舉著火把快速的朝著家里跑去,若是他一個人,方衛在那里都不害怕,但是前兩天他把方田給喊過來了,若是這個人在海市出事。不,無論這個人在那里出事,他都不允許,若是在海市方田還出事,方衛絕對會殺死自己的。

單鞋踩在堅硬的馬路上,發出啪啪的聲音,打破街道上陷入死靜的氣氛。此時氣溫已經非常低,每一口呼吸都能帶走方衛體內的一些熱量,若不是這樣的運動,說不定方衛得凍僵了。他就穿了件T恤加外套,還是薄的那種,擔心心里的信念讓方衛堅持著,一直朝著家的方向跑去。

心里不斷祈求著各路神佛保佑方田別出事,也祈求上天在給他一點點時間,他很快就能夠到家。地震海嘯在等等,在等他幾分鐘才好,傍晚的時候他也看到那則視頻,但是他並不相信,也沒有當回事。

他當時在海市的一個鎮上辦事,事情明天就能夠辦好,到時候會有好幾條假,可以好好陪陪方田,他也準備向方田告白,打算捅破這層窗戶紙,不讓方田繼續逃避下去,但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剛到凌晨十二點,世界突然陷入完全的黑暗,手機不能用汽車也熄火了。

方衛當時就蒙圈了,他立刻從酒店里劈了一把木凳子,纏著一條撕下的枕巾澆了點汽油,就舉著火把朝著海市跑去。這原本不過是差不多一小時的車程,但是此時在方衛眼里,就是生死的距離,海城距離海岸太近,一旦發生地震海嘯,現在正處于市內的方田就有危險。若是可以,方衛甚至希望方田已經離開,不要傻等著他,而他就是擔心方田因為擔心放不下他,反而在那里傻等,一旦方田出事,方衛絕對無法原諒自己。

不過短短四五十公里的路程,方衛跑了將近四個小時,當他終于顫抖著手打開房門的時候,看著陷入黑暗的屋內,沒有任何人的跡象,就連茶幾上的一盤隻果都不見了蹤影。這是他早上剛洗好擺著給方田吃的,那小子不會已經走了吧,方衛有些好笑的想著,那小子永遠都是最清醒的,真好,即使真的末世要來了,方田你也要好好的活下去。

剛才一路跑來還不覺得累的方衛,在打開房門後,他感覺疲憊洶涌而來,但是此時他還不能夠停下。方田雖然夠冷靜,但是那小子身體可沒有他好,現在最要緊的是收拾東西,立刻去追方田,免得那小子在外面被人欺負。

當感到寒冷的方衛打開房間門的時候,看著倒在床上的人,他的瞳孔收縮了一下,方衛手有些顫抖,當手指觸踫到方田鼻息後,方衛選擇的心終于落下。現在他也不敢在耽擱,打開衣櫃,半件衣服都沒有了。

方衛沒有多想,也沒有時間容他多想,打開方田放在床頭的背包,里面有衣服,用唯一的那件軍大衣裹住方田。方衛立刻穿上一件保暖內衣,又加了一件厚夾克,從飲水機里接了一杯水灌下,緩解掉已經火燒的喉嚨。方衛去了廚房拿出一把砍柴刀,這是他以前執行任務時用過的,在叢林里可以沒有任何東西,開路的柴刀確不能夠少。這東西既能夠殺人,又能夠自衛,還能夠砍柴開路,幾乎是萬能用具。

背包反背在胸前,方衛背起昏迷的方田,打開門拉回去,地面突然一陣晃動,方衛顧不上其它,黑暗中他直接從樓道中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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