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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咱們又見面啦!」

軒轅澈笑眯眯的走進/刑/房,大馬金刀的往慶尚侯對面一坐,還挺有氣勢、挺能唬人的。

慶尚侯的待遇可就沒有李青了那麼好了,是直接被五花大綁的給帶進來的,而且進的還不是普通的/審/問/室,是/刑/房,專門用來對付那種窮/凶/極/惡的犯人的。這個房間自趙桓寧登基之後,就沒有用過這個房間了,獄/卒/們听說要用這個房間,都有些懵圈,還是現收拾出來的,要不整個房間全都是灰,根本沒法進人了,更不要說在里面/審/訊/了。

獄/卒/們一邊打掃一邊嘀咕,這慶尚侯可真是本朝第一人,像貪/墨/案那種/性/質這麼嚴重的,都沒開過這個房間,慶尚侯當街/群/毆,還對軒轅大將軍動了手,也是達到了開/刑/房的標準了。按蕭少卿的話來說,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啊!

「軒轅澈,你這個混/賬/王/八/蛋!」一直都在罵罵咧咧的慶尚侯看到軒轅澈,心中的怒火更燒的旺盛了,要是他的手腳沒有被綁著,估計會直接上手跟軒轅澈撕扯了。

慶尚侯這個人一貫的沒什麼腦子,自己也沒什麼本事,脾氣還很暴躁,稍微一不順他的心,就要摔東摔西的,打罵下人是常事,把人打死的情況也是不少的。只因為他是侯府老大,所有的人,包括侯府夫人都要靠著他吃飯,所以也沒什麼人敢忤逆他。

雖說慶尚侯這樣的脾氣跟天生的是有那麼一點的關系,但跟家中長輩的教導的關系更大的,老慶尚侯和老侯夫人向來溺愛這個嫡子,要什麼給什麼,想要星星絕不會給月亮,想不念書就不念書,想去哪里玩就去哪里玩。哪怕是在外面胡作非為,甚至是殺了人,不管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都可以幫忙擺平。

當然了,這也是有底線的,觸踫皇家權威的事情是絕對不能去做的,至于慶尚侯是怎麼跟慶安王/勾/搭/上的,老侯爺和老侯夫人是一直被蒙在鼓里的,畢竟在他們的心里和眼里,慶尚侯無論長到多大,都是那個趴在他們身邊、女乃聲女乃氣的叫他們爹、娘的小孩子,一直都是那麼的天真、單純,只是淘氣了些,絕對不會做傷天害理的事情的。

而現在,這個所謂天真、善良、單純的孩子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天牢里,等待著最嚴苛的審判,哪怕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這個孩子依然不認為自己做的事情是錯的,氣焰依然囂張得很,自以為是的認為,他還是侯府里那個說一不二的老大呢!

「侯爺,稍安勿躁啊,既然已經進了這里,想要出去可就難了,畢竟是陛下親子下了聖旨,請侯爺到這里來作客的,沒有陛下的旨意,我們是萬萬不能放侯爺出去的。所以,侯爺還是省省力氣吧,不如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為什麼會進到這里來。對了,侯爺,您知道這個房間是做什麼的吧?是什麼人才能到這里來的吧?」

軒轅澈一點都不在乎慶尚侯的謾罵,反正進了這個房間,就算是長了翅膀,也飛不出去了。而且,他下午和晚上都沒什麼其他的事情,皇上也沒有派其他的差事給他,有的是時間跟慶尚侯周旋,他耗得起。

「哼,陛下?」慶尚侯很是輕蔑的冷笑了一聲,非常不屑的看著軒轅澈,「軒轅澈,你可別得意的太早了,以為把我抓住了就能萬事大吉了?你做夢吧!等慶安王爺進了京,這金陵、這大楚到底是誰說了算可就不一定了。」

「侯爺這是不打自招了?」軒轅澈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慶尚侯,「本將軍有說這次請侯爺來天牢,是因為慶安王的緣故嗎?」軒轅澈搖了搖頭,慶安王爺真是夠倒霉的,找了這麼一個沒腦子的家伙做兄弟,一言不合就被出賣了。他這還沒開始呢,這位侯爺就 里啪啦的說了個痛快。看了一眼慶尚侯微變的臉色,軒轅澈冷笑了一聲,說道,「跟慶安王殿下有關的事兒暫且放下,這事兒不歸我管,我也不會跟侯爺似的沒規矩,搶了兄弟的活兒。」軒轅澈朝著兩邊的/獄/卒/挑了挑眉,說道,「在上大餐之前,咱們先給了不起的侯爺來點開胃小菜,順便也能給侯爺松松筋骨。」

獄/卒/們齊齊稱是,還沒等慶尚侯反應過來,三五條鞭子就已經朝著他揮舞了過來。

在軒轅澈很簡單/粗/暴/的對待慶尚侯的時候,趙桓平和蕭仲青在回宮的路上被人給劫走了,哦,不,應該是非常歡快的、主動的跟人走了。如果不跟著走的話,估計第二天的早朝就要震動了,畢竟大楚立國至今,還沒有一個年逾半百的王爺要自動請纓跑去邊關打仗的。

不僅大楚沒有,大楚周邊所有的國家,無論大小,都沒有這樣的,要真的如了這位奇葩王爺的願,恐怕大楚會因為這件事情淪為所有國家的笑柄了。

而這位奇葩王爺就是整天在金陵無所事事、整天就惦記著跟北狄/干/仗的裕王爺。

事情是這樣的,趙桓平和蕭仲青一邊往皇宮的方向溜達,一邊討論李青了所說出來的……嗯,勉強可以稱為事實的東西,越討論就越覺得不對勁,恐怕慶安王身邊不止李青了一個內應,還有其他的人,而這個或者這些人,他們完全不知道的。

「這個案子現在進入了一條死路。」蕭仲青拽著趙桓平的衣袖,晃啊晃啊的,嘟嘟囔囔的說道,「咱們現在所接觸的這些人,幾乎每個人都有嫌疑,但每個人都有一定的證據來證明自己的清白,所發生的事情跟他們都有關系,但這個關系好像又不太牢固的感覺。」蕭仲青看向趙桓平,「王爺,有沒有一種我們被牽著鼻子走的感覺?」

「你的意思是說,現在所發生的一切都是圈套?」趙桓平任由蕭仲青拽著自己的袖子,他有些慶幸自己跟在這個小子的身邊,要不然依著他這種一邊走一邊想東西的做法,肯定會迷路的,而且還不一定能走得回來。

「不知道,現在想不通。」蕭仲青搖了搖頭,放開趙桓平的袖子,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我好久都沒有遇到這麼耗神的案子了,甭說,還真是有點小興奮的。等一會兒回去,我要好好的吃一頓,然後再睡上一覺。這幾天還真是挺累的,不想再動腦……子了!」蕭仲青拽了拽趙桓平的胳膊,指著不遠處那頂移動的不緊不慢的轎子,問道,「王爺,要是我沒看錯的話,那應該是裕王府的轎子吧?瞧著這個方向應該是進宮的吧?這個時辰,裕王爺進宮去做什麼?難不成又是家里不給飯吃了,找咱們蹭飯的?」

「去看看!」趙桓平也看到了裕王爺的轎子,拉著蕭仲青緊走了兩步。

一直跟在他們身邊的平果本來左瞧瞧、右望望的瞅著還挺起勁兒的,等他回過神來,兩位少爺已經走遠了,他趕緊小跑了一會兒,才攆上他們。

「定安王殿下,蕭少卿!」跟在裕王府的轎子旁邊的,是王府長史和裕王爺的護衛長,看到趙桓平和蕭仲青,趕緊讓轎夫停下轎子,給兩個人行了禮。

「是平兒和青兒啊?」裕王爺听到了外面的動靜,掀開轎簾瞄了一眼,「你們兩個來得正好,本王正好要進宮去見陛下,你們兩個跟我一起去。」

「王爺,您去見陛下做什麼?蹭飯啊?」蕭仲青撇撇嘴,「我今天有點累,不打算做飯了。」

「臭小子,在你眼里,本王進宮就為了蹭飯吃,就不能有點正經的事兒啊!」隔著轎子說話有點不太方便,裕王爺索/性/從轎子里面鑽出來,先是拍了一下蕭仲青的腦袋,然後一左一右攬著兩個小輩的肩膀,說道,「本王听說西南那邊有點亂,隆以言給陛下上了好幾道折子了,說會嚴防死守的。本王覺得西南邊陲現在的情況,非常適合本王,所以,打算進宮去跟陛下說說,既然現在北狄那邊沒什麼大事兒,一時半刻也打不起來,不如派本王去西南練練手,好久不打仗了,估計手都生了,到時候要真的跟北狄/干/架,也怕給咱們大楚丟臉。」

趙桓平和蕭仲青相互對望了一眼,兩個人這叫一個無奈啊,這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們要處理的事情就夠復雜的,裕王爺還給他們來添亂。要是真的讓裕王爺披甲上陣,整個大楚都要亂套了,估計隆以言要是知道了,恐怕要瘋掉了。這位王爺真的去了西南,沒什麼事還行,要是有個什麼閃失,那可真是夠嗆呢!

蕭仲青覺得,裕王爺主要就是在金陵閑的沒事做,要是能給他找點事兒,轉移一下他的注意力,他就不會整天想著去打仗了。

「王爺,西南那邊呢,也不會那麼容易就打起來的,隆將軍鎮守西南多年,自然是知道那幫子外族是怎麼回事,不用咱們費心思的。不過……」蕭仲青挽著裕王爺的胳膊,朝著趙桓平使了個眼色,兩個人把老王爺往金陵城最大的酒店帶。一邊走還一邊說,「眼下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王爺請教,正好我有點累了,也有點渴了,咱們找個地方喝點東西,怎麼樣?」

「這個……」裕王爺有些猶豫,「本王要進宮,本王……」

「哎呀,王爺,皇宮就在那里,陛下也就在那里,休息一會兒不會耽誤您的事情的。」蕭仲青拉著裕王爺,嬉皮笑臉的說道,「我們兩個想要問的這個事情吧,時間稍微久遠了一點,估計知道的人也不太多。我們兩個想來想去,還是要找您來問問的。」

「哦?」裕王爺听蕭仲青這麼一說,突然有了興趣,問道,「你們兩個壞小子,想要打听什麼事情啊?」

「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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