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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我是圈內人︰啊啊啊啊啊啊你們造我今天看到了什麼看到了什麼嘛!![轉圈撒花]以後請不要再問我,是什麼讓之前站洛笙的我分分鐘換了CP——我!的!答!案!就!在!這!里!!【指路動圖↓↓】高冷專情攻VS溫柔清冷受什麼的不要太萌啊喂!!PS︰片場偷拍恐速刪(╯▽╰)被萌到的話記得巴里巴里存圖啊寶貝兒們!斗膽@顧笙歌@祁俊彥兩位正主哦呵呵呵呵呵呵呵~

路遙捧著手機進行例行的刷微博日常的時候,冷不丁的就蹦出了這樣一條畫風清奇的微博。看了時間是剛剛發布,博主的名字也很是眼熟。等不及看完文字,路遙點開動圖,用加載動圖的功夫想了一會兒,她恍然地拍了拍大腿——

「嗨,這不就是那個迷三劇組「內線」嘛!」

娛樂圈看似光鮮,可圈內的人實則十分辛苦。上到眾人矚目的明星藝人,下到跟在藝人身後吃苦受累還得時不時封住嘴的隨身助理,但凡處在這樣的圈子內,這些「圈內人」們的壓力是可想而知的。

每天都頂著這樣的壓力,再加上娛樂圈實在是不怎麼「娛樂」,漸漸地,大批大批的「圈內人」開始不約而同地轉戰微博,憑借自己在工作時得到的各種消息,在微博上開創一片自己的小天地。

因為手中掌握著普通人所不能觸及的「圈內消息」,這些人的下海,無疑受到了各路粉絲們的熱烈歡迎。尤其是這幾年,娛樂圈內的工作人員下海熱潮愈演愈烈,長此以往,竟真還捧出幾個常常能在微博熱門上獨佔鰲頭的主兒。比如論及這些人中最成功的,那無疑就是那位時不時抖點猛料出來的赫赫有名的「卦主」了。特別是他在前一段時間的某件綜藝撕逼事件中輕描淡寫的甩出來一個陳年視頻,就輕輕松松的改變了事情的走向,一時間傳遍微博。像這樣的發展,就無疑是對這位「卦主」地位的一種肯定。也極大的鼓勵了其他在微博上處于「粉紅」階段的圈內人們。

而這次發微博的這一位,就著實能夠稱得上是微博中的「粉紅」階級了。這不,迷三一開拍,這位渾身都寫著「我想紅」的博主就迫不及待的曝光了自己的身份——迷三劇組隨班助理一名。她這一爆不要緊,迷三眾多演員們的粉絲可就坐不住了。

關注圈內人干什麼使?當然是傳遞各種消息呀!什麼偷拍的劇照啦,前後期的造型啦,劇組里那兩位小生暗自較勁啦,哪幾朵小花私下撕逼啦,這些事你問博主,她一準兒門清!

于是,抱著密切關注顧笙歌的心態,迷姐路遙也跟著隨了大流,毅然決然地關注了這位博主。本想著迷三安保嚴密,也許不會又太大的消息,誰知今天冷不丁的一刷,竟還真讓她給刷出來了。

「嗷嗷嗷!!我寶寶簡直美哭!!!!!!!」

動圖上的兩個男人映入眼簾的一瞬間,路遙一眼就鎖定了一身銀衫的顧笙歌。銀衣似雪,遺世獨立。雖然不知道為啥衣襟上有些泥污,但架不住人好看啊!!

對著動圖抓心撓肝的舌忝了一陣她家學弟的顏,路遙這才把目光轉向旁邊側對著鏡頭的男人。

「這誰?看起來很眼熟啊……這是在捶腿?估計是哪個助理……」

疑惑地把圖點小返回去補著之前沒來得及看完的文字,在看到艾特正主後面那兩個名字時,路遙愕然地睜大了眼楮——

「祁,祁俊彥?!他就是那個架子出了名的大,動不動就黑臉的祁俊彥?!……」

不敢置信的把動圖點開看了一遍又一遍,路遙張口結舌的「臥槽」了兩聲,忽然對這張圖的真實性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這怎麼可能?!這真是那個祁俊彥?——出了名的紈褲少爺會彎下腰給我笙捶腿?!不不不,這個捧殺恕我嚴肅的拒絕![嚴肅臉]博主不能保證真實性的話還請刪了吧!求不要給笙歌招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手速飛快的打了幾行評論上去,路遙還來不及把自己的贊上去,就看到評論區里已經火速的熱鬧起來了——

「我去!這尼瑪真的是祁俊彥?!雖然被顧笙歌美到了可更沖擊我的果然是祁二少的動作……博主確定彎著腰給顧笙歌捶腿的這貨不是傳說中的背影替身嘛?!」

「同震驚!這劇情發展我有點方……祁俊彥不是前段時間還被提名影帝嗎?候選影帝給歌壇小鮮肉殷勤捶腿?什麼鬼?![掀桌]」

「不是很懂樓上的思維為毛如此復雜,動作親密也沒什麼奇怪的,可能兩人關系好而已……好吧我還是暴露了強烈想站新CP的一顆紅心[捂臉]今天開始站彥歌什麼的,告訴我不是一個人!!!」

「呵呵,站個毛的CP!從這張圖上只看到了顧笙歌強大的背景!難怪人家之前的綜藝那麼能撕!背後的腰得有多粗!祁二少他哥可是正經八百的影帝,二少還做到這個地步,想想也知道,姓顧的肯定是被哪個權貴包養了唄!」

「樓上成功的惡心到我了,心理陰暗就找個醫院好好治治,別拉上我家二少招黑!我家二少脾氣可不好,再滿口噴糞小心二少找你打官司23333333![攤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被包養論的那位仁兄逗笑了,我笙歌要是真像你說的那樣,當初姜X那坨翔還能哭哭唧唧的往我們身上潑髒水?!要不是鄭總的那則視頻沒準那群黑到現在還會繼續噴我笙歌[手動滑稽]要真有這天我看絕對少不了你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打臉]」

「只有我覺得祁二少和笙歌站在一起很萌嗎?QUQ腦補一下脾氣暴躁瘋狗攻X溫柔呆萌美人受就覺得這樣的設定簡直棒到不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為了自己的小受變乖什麼的……嚶!流鼻血了啊啊啊啊啊啊!!!」

「樓上紅燒大排!!!最近總裁和笙歌都沒什麼粉紅心好累[淚眼]看到這個覺得我離爬牆不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常換CP是個好習慣,我們要堅持!!」

「樓上泥垢了![掀桌]洛笙大旗永不倒!你們哪里懂什麼叫血的愛情!!![叉腰狂笑]」

「樓上你才夠了[側目]昭歌真愛的如此明顯不在一起簡直天理難容!另外我們不需要血,我們有藥茶[得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扭動]

「All笙黨笑看你們撕[壞笑]慶祝後宮又納入炸毛攻一枚哦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

嘗試了幾次也沒能把自己評論頂上來,路遙丟開手機,趴在桌子上嘆了口氣。

真不知道笙歌親眼看到這些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

嘆著氣坐起身,路遙捧著臉暗自腦補著臆想中的畫面。

「總之,一定會很崩潰吧……」

「啪——」

「笙歌,我有沒有和你說過,要離這個祁俊彥遠一點?!」用力的把手機拍到顧笙歌面前,泰薇看著裹著賓館的被子,睡眼朦朧地縮在床上的顧笙歌,硬生生的把涌到了嘴邊的責怪按原樣吞回了肚子里,

「你啊……你讓我說你什麼好,我可提前告訴你,他們家的粉絲可不是好惹的,現在粉絲們把你們想成CP還好說,可要是哪天有人咬著你說你是在借著祁二少炒作,再像上次一樣鬧出點什麼事端來,那可就不好收場了。公司那邊珩昭還病著,也每個人能主持大局,要真出了事,處理起來都來不及,你說說你,怎麼能由著他給……」

沉默地听著泰薇絮絮的數落,顧笙歌垂下眼,抿起唇沒有接話。腦中不受控制地惦記起那個人此刻的情形,用力地甩了甩頭,顧笙歌抬起眼,直直地望向還在兀自滔滔不絕的泰薇。

「V姐,解約那件事,你還沒有給我答復。」

「答復?答復就是不可能!」皺起眉看向眼神堅決的顧笙歌,泰薇走到沙發旁邊坐下,從手包里翻出一根煙點燃,她吸了一口,又忍不住嘆了口氣,「笙歌,不是我說,你們還小,很多的事情不懂退讓,以後一定會後悔的。且不說你和珩昭之間發生了什麼,就單說解約這件事,它就絕對不像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今天就算我支持你,公司的董事會也不可能會同意你離開。你現在所有的通告都簽在公司,就算付了違約金,也得按照合同完成所有工作後才能走人。這樣算下來,你又要賠錢,又要賠人,還要應付那些追著你問個不停的媒體,何苦給自己找這份罪受呢?」

看出顧笙歌的眼神漸漸黯了下來,原本很是堅決的神色似乎也淡了些,泰薇在心底松了口氣,嘴上卻沒有半分緩和,「你現在正是上升期,何苦把時間都浪費在這種事情上面。有那個時間多寫寫歌,拍拍戲,做你喜歡的音樂,不好麼?」夾著煙往煙灰缸里彈了彈,泰薇狀似不經意的抬起眼,若有所指的瞥了顧笙歌一眼,「再說了,公司那麼大,你不想見到的那個人,一個月真未必能遇到幾次……從前那樣,是因為他自己願意,你不信,現在去找個公司的藝人隨便問問,你看看他們之中有哪個能像你這樣,天天都能在公司見到老板的?」

在泰薇的話中垂下眼,顧笙歌攥緊手指,一時只覺得心底五味雜陳。是啊,何必那麼麻煩。本就不是經常能夠見面的人,他再躲,又有什麼意義?

想是那人始終表現的太過自然,以至于他幾乎都要忘了,在公司的其他人眼里,他始終是一個極為特別的存在。

不用得到任何人的準許,就能夠自如地進出總裁辦公室。只要沒有通告,就會和那個人膩在一起,毫不避及的在公司共用午餐。工作一向嚴謹縝密的RITA從來沒攔過他,甚至看到他獨自佔用那個人的辦公室時,依然能夠自然地為他送上一杯果茶。現在想來,RITA之所以不驚訝,大抵還

是因為,那個人一早就提前交代過了吧。

努力想象著那人交代這些事時的樣子,竟有些想象不到那樣的畫面是怎樣的軌跡。那個時候,他會怎樣和RITA解釋他們的關系?是會笑著說,顧笙歌是特別的,所以不要拘束他。還是會一本正經的告訴RITA,因為他是投資商的外孫,所以不要得罪他。

心口漾起難以言說的酸澀,顧笙歌抿緊唇,忽然就很想再看一眼那個人的笑。

狡黠的,促狹的,高高勾起一邊的唇角,總帶著些許的壞意。可那雙染了墨般的眸底,卻總是滿

溢著柔軟的笑意。

那是獨屬于鄭珩昭的笑容。那個人望著他的時候,總會笑成記憶中的樣子。

就連那些,也全都是假的嗎——

眼前晃過韓鼎盛拿出來的那份合同,顧笙歌垂下眼角,緩緩地閉起眼楮。

不願回想,也不能再回想。

那沓合同上白紙黑字印刻著的,是他無法收拾的狼狽,與零落成泥的真心。

像是用玫瑰偽裝的美妙藤蔓編織而成的牢籠,籠罩他的花瓣鮮艷柔軟,而圍繞他的花徑,卻帶著堅硬而尖銳的荊棘。

他想要走出來,即使會遍體鱗傷。

即使是這樣。

他也想要昂首闊步的,自己推開那扇荊棘遍布的門扉。

依靠自己的力量,一步一步的,走出鄭珩昭的世界。

「砰、砰、砰——」

極為規律的敲門聲驀然在耳邊響起,打斷了顧笙歌的思緒。顧笙歌抬眼看了看牆上的鐘表,指針已經指向晚上十點的方向。迷惑地與泰薇對視一眼,這個時間找來,究竟會是誰——

「笙歌,是我。」

沉穩的聲音,帶著語氣中特有的沉郁頓挫,只一句,顧笙歌便打開了門。

「沈尊?這個時間,有什麼急事麼?」

「嗯,算是吧……」門外的沈尊似乎有些遲疑,他頓了頓,才緩緩開口道,「老師在不在你這里?她好像不在房間,我猜她也許會在你這里——」

「哦,她在這兒,你進來說吧,」把沈尊讓進房間,顧笙歌帶上門,對著在玄關換鞋的沈尊不經意地隨口問起,

「唔,你找V姐有急事?不會是二澤闖什麼禍了吧?」

「不,不是他,」眼帶深意的看了顧笙歌一眼,沈尊彎下腰換上一次性拖鞋,又把自己的鞋子端正的擺放整齊。

「我來是想請個假,回一趟A市……」

「沈尊?听聲音就知道是你,」夾著煙走到玄關處,泰薇倚著門框,眼帶笑意的抬起之間的煙吸了一口,「怎麼?找我的?什麼急事不能明天說,這都什麼點兒了。」

「抱歉,我有些急。」看到沈尊真的一臉歉意的看過來,顧笙歌失笑著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上屋里去做。

「進去吧,干嘛都站在玄關啊,進去說。你們先坐,我去倒兩杯茶來。」

似乎真的有些焦急,剛一坐到沙發上,沈尊就等不及似的對泰薇開口道,

「老師,我想請個假,回A市幾天。」

「回去?這麼突然?是公司有什麼事嗎?」

有些在意地瞥了眼旁邊的顧笙歌,沈決看向泰薇,緩緩開口道,

「听RITA說,珩昭病得很嚴重……他家里只有他自己,沒人照顧他,我不放心。」

「啪——」

鐵皮的茶葉桶倏然從手中摔落,跌落在木地板上,一骨碌滾出去好遠。

不動聲色地看了眼俯身去撿茶葉桶的顧笙歌,沈尊看向面露擔心泰薇,無聲地嘆了口氣。

「勞煩老師幫我帶尹澤幾天,我今晚就連夜趕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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