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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v章購買比例不足50%的將在3小時後看到正文。現時華國的世道很亂,處于民國時期卻遭受無數帝國列強的侵略和壓迫、掠奪本土資源。新zhengfu無能未能幫助國民挽回經濟衰退,民國中小資產階級被外來貿易擠壓得幾近破產,國家已到存亡之際,此時軍閥割據的現象進一步分化了國內和平局面。

某些軍閥背後就是列強資本主義的支撐。

她覺得有點難受,為自己這個正飽受折磨的國家而感到悲傷。一股迫切想要做些什麼的心情佔據上風。

「什麼人?!」突然窗戶掀開,一只手從里面伸出,她下意識閃身躲開,身子卻暴露在包廂內兩人面前。

「少爺,她……」

「沒事。」一直背對坐著的男人起身轉過來,英俊菱角分明的臉龐——江北九省軍督之子厲漠北。或是男人留學歸來緣故,簡單挑眉的動作做起來摻雜一絲風流意味。

「許久不見,傻丫頭。」

這些年對方對她的態度一直很奇怪,說針對吧其實並沒有對她痛下殺手,說照顧吧事實上每次都有刁難她使她難堪。這種局面直到前兩年他到俄國留學而告終。

眼下再次相見,厲漠北成熟了不少,外形相似方面更加接近其父親厲楠的面容。

「外面風大,進來吧。」他揮手示意下屬離開,後者瞥她一眼躬身退下。

見他不像以往那般惡劣,少女抬起步子走進包廂。這才看見屋內唯一一張大桌上擺著一個精美的木閘子。

厲漠北推了推盒子,「過兩天不是你的生日嗎,提前給你的。」

以往他也會每年送予她禮物,就連他不在那幾年都會托人送至梅園,「謝了。」隨意敷衍句,少女打開木閘子,一柄煙槍和精美絕倫的鼻煙壺包裹于絲絨布里。

她的神色一下子就冷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抽□□?換做別的貴族婦人小姐肯定挺喜歡,因為這玩意在圈內已成為一種時尚,可她不同。

作為現代人及先進主義分子,誰不知道鴉片戰爭對近現代華夏的荼毒?

面對她的惱意,男人饒有興致支著下巴看她,「听說你該唱旦戲?」

「關你什麼事。」張三死去那晚不久,在畢于封的授意下她向師傅提出改到梅園練習,猶記得當時師傅們的臉色和戲班子人的嘴臉。

沒有人相信女性可以演好戲劇中的女人,他們嗤笑著︰那還叫什麼演戲呢?

畢于封伴奏的情況下她當場表演了一段花旦唱戲和武打,即時就把他們嗆得說不出話。

從那時起他們默認了她的轉角,只是打雜練功了這麼久始終不提讓她上台的可能。後來少女瞞著畢于封故意大庭廣眾展露了一番輕巧的身手,讓戲班的人頗有意動。

知道畢于封對女孩的寶貝所以特意詢問他意思,不出意外被後者婉拒。張三的死,戲班子的人應該猜到什麼所以才對青年抱有忌諱的態度。可後者自從成名以來的確給戲班帶有翻天覆地的變化,梅園一舉成為了華國最知名的戲班之一。

他們下地的次數較之往年少了許多。

本來就是,要不是窮怕了怎麼會願意做那折壽損陰德的買賣,膽小的人偶爾晚上做夢還會夢見那些血色淋淋被祭奠死去的孩子。

「怎的,還想讓我給你唱一段?」將木閘子砸在桌面,少女嘲諷挑眉。

「想是想,不過……」男人的眼神忽然就轉到她腰上去,一看卻是腰間佩戴的玉佩。「你哪來的?」他的手剛伸來,少女就把玉佩拽得緊緊,後退幾步警惕望他。

「哥哥送給我的,你休想。」自從小時候那次手帕被小屁孩們燒毀後,自覺對不起畢于封的少女就把他往後贈予的禮物保護得好好。

看著她色荏內厲的表現,厲漠北似笑非笑︰「他送的東西,你倒是寶貝。」

「那是。」不像某人老是欺負她。

「不和你玩了,哥哥說要遠離你。」說罷招呼不打就跑了。

男人簡直氣笑,在江北九省有哪個人敢這麼對他,哪個不是巴結討好奉承?

想及那個陪伴少女旁側清風明月的男子,厲漠北眸中厲色掠過。

畢于封……

被念叨的人下樓之後又被熱情的名流拉著敬了一回酒,天色漸晚告別依依不舍的戲迷後遂坐上戲班的馬車回程。一上馬車青年臉上哪里還有絲毫醉意,跟隨幾年的小廝貼心遞上濕毛巾,「畢爺。」

此刻畢于封閉目修養中,接過毛巾詢問︰「阿心回去了沒?」

「回了,晚飯的時候安心姑姑就回了梅園。」

「嗯。」不再言語。

馬車搖搖晃晃,小廝偷眼抬頭瞄一眼假寐中的人,氣質端得是風華沁人。這般好看的爺偏偏對唱戲外的許多事都不上心……不對,還有安心姑姑呢。

車子很快停在梅園大門,和班長其他人寒暄一句,在小廝攙扶下青年往梅園的方向回去。

班長遠遠眺望那人離去的方向,愣神一會兒才打發門口的眾人,「都散了吧,今天累了一天了,各自回房休息去。」

假若戲班能一直維持著現時這般輝煌就好了,班長搖搖頭。下地的要命日子誰想過,說不準剛下去就沒咯。

忙碌了一天,大伙睡覺的睡覺的……喝夜酒的喝夜酒,本來一派安寧的夜晚卻被東院的吵鬧聲打斷——

令眾人詫異的是,引起紛爭的院落和人。

那對好得好像數百年沒吵過架的兄妹——畢于封和厲安心,吵起來了。

八卦的眾人愣是听不到他們爭吵的內容,只知道兩人鬧得頗為激烈。隨著‘ ——’一聲砸門,少女板著臉回房。

房內的青年臉黑如鍋底。

這下有好戲看咯。

第二日戲班的人不點明,就這麼看著少女繼續練功,青年面無表情從另一邊院子路過,兩人毫無視線交流。旁觀者皆目光交流︰這是鬧翻了?

如同兩道互不交融的平行線,兩人幾天內愣是沒有交集。

烈日下抬腿了兩個時辰的少女放下酸麻的腳,邊擦汗邊走到屋檐下乘涼,樹蔭頭等待良久的小廝趁機上前︰「安心姑姑,安心姑姑。」對于戲班新晉的學徒而言,厲安心的資歷偏老,故而統一喚她作姑姑。

少女偏頭,熟悉豆丁大小的人兒眼巴巴站在面前,額頭冒汗看著等了有些時候,遞上木盒子︰「這是給姑姑。」剛接過小男孩就轉身撒丫子跑了。

她笑笑打開,盒子內有著數十個不同動物形狀的棉花糖點心,盒子封面左下角標記著沁芸堂出品——當地最有名也是最貴的點心名坊。

瞧著兔子或小貓形狀可愛生動的棉花糖,少女神色一軟。

今日是她的生辰。

那個別扭的人啊……

嘴角不由自主彎起,好吧暫時原諒某人吧。

誰讓自己是貼心的小棉襖呢。

合上蓋子,然後少女就在旁的學徒奇怪的眼神面前腰肢一晃一晃份外好心情妖嬈地走了。

當天晚上,梅園的人們便感慨發現園中大紅人畢先生身旁又站了那名巧笑嫣然的少女。後者拉著青年的手肘抬頭撒嬌說著什麼,後者單手撫上她的鬢發,神色溫柔包容。仔細一看又像多了點什麼不同以往的東西。

——那兩人,自是第三者再怎麼努力也不能觸及橫插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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